懷上絕嗣侯爺的崽,我藏起孕肚轉身跑 第7章 將她扯得更近了些
「侯……侯爺?您怎麼在這兒……」
紀蕪壓根沒想到會在這裡撞到他,被強壓下去的懼怕立刻又浮現在腦海。
謝錚也有些意外,更覺晦氣。
他不過是出於習武之人的敏銳,才在第一時間擒拿住對方,誰知竟是她?
他立刻扔下她的胳膊冷冷道,「我不該在這裡?」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紀蕪本就疼的厲害,在他注視之下,更是越說聲音越小。
謝錚看著她站在原地,低著頭縮得跟個鵪鶉似的。
髮髻上並無金銀珠釵,只繞了一圈細密的米色珠花,將日光映的細碎。
他不由得皺眉,這副打扮,也太小家子氣了些,難道定遠侯府還能差她幾副頭面?
「是哪個不長眼的賤婢,竟敢衝撞侯爺?!」
這時,房媽媽帶著焦急的怒斥聲從院裡傳來,她遠遠地就看到侯爺被人撞了,便想著要教訓一番。
誰知走近一看竟是紀蕪。
謝錚在此,房媽媽憋回了幾分怒氣,福了福身之後,才看向紀蕪。
「侯爺受了傷,老奴誤以為是哪個丫鬟撞了侯爺,一時心急,這才訓斥出聲,還請二姑娘莫怪。」
侯爺受傷了?難怪她方才聞見了血腥味。
紀蕪想著,先沖房媽媽擺擺手,示意自己無礙,隨即向謝錚行禮。
「侯爺恕罪,我不知道您受傷,不是故意衝撞……我……」
話還未曾說完,就被房媽媽打斷,「這幾日二姑娘都在自己院兒里,今兒怎麼有空過來了?」
「我……」
紀蕪微微一怔,想開口解釋,可身旁杵著個一言不發的冷麵人,目光涼得能把她凍僵,她頓時有些緊張。
「我……我幾日未見姐姐,不知她休養得如何,就……就想來看看她。」
謝錚負手立在一旁,神色淡淡,然而瞧著紀蕪這副模樣,心底里卻生出無名火氣。
那日,她在自己跟前時倒是牙尖嘴利,怎麼今日對著房媽媽竟如此窩囊?
還是她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才這般心虛?
想著,他忽然敏銳地注意到紀蕪在偷眼看他,更覺得她很不對勁。
紀蕪哪裡知曉謝錚內心的想法?
她被兩人夾在中間,又誰都沒有說話,她聞著血腥氣漸重,不免擔憂是因自己而起。
所以,她小心偷看謝錚,生怕會被他清算。
正當她琢磨著要不要再道個歉時,忽然聽到一聲冷笑,隨即手腕一痛,又被謝錚抓在了手裡。
冷冷的聲音里滿是厭惡,「滿嘴胡言!我看你分明是知道我今天回來,所以不肯安分,打著看你姐姐的幌子,故意在這裡等我呢!」
那日在馬車裡見過紀蕪後,謝錚接到了宮裡的旨意。
離京數日昨夜方歸。
他進宮復命時,陛下瞧見他受了傷,立刻吩咐太醫診治,還特意將他留宿宮中。
所以他今早才回侯府。
方才去看紀明昭,見她面色還是不大好,又因為他身上的血腥味更顯蒼白,所以並未久留。
沒想到剛出主院,就見到這小庶女穿得跟個花蝴蝶似的,撲了過來。
又吞吞吐吐、結結巴巴,再結合房媽媽說的話,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心中越發厭惡,抓著她的那隻手,輕輕一動,便將她扯得更近了些。
漆黑的鳳眸緊緊鎖著她,像是在看蒼鷹爪下將要斃命的獵物。
「疼……」
紀蕪沒能忍住,痛呼一聲。
她原本就撞了鼻子,眼淚還沒完全收回去,這下子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順著臉頰滑落。
她伸出另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