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喝酒沒節制，愛情沒節制，發起瘋來什麼都沒節制，怎麼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不會這樣了，」他低聲說著，

    「希望你是真長記性了，你有事就去做，不是一定要和我約會的，但你約了又不來，我等到晚上十點多，打電話問你，你還死活說要來，」

    「什麼，你有打電話給我嗎，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他一臉發愣，

    「是你接的電話沒錯，你的聲音我怎麼會不認得，」我分不清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明明是他接的電話，還叫我寶貝來著，

    他閉上眼睛，手指插進頭髮里，費力在想那晚的事，他說他當時喝多了，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什麼都不記得，就記得回家的路，」我沒好氣的說，

    他想了想，說：「當時她開車在前面，我跟在後面的，跟著她的車開的，」

    「她去接你了，」

    「好像是的，但她什麼時候來的，我什麼時候回去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想不起來了，」

    「她去接你了，你還要自己開車，你不要命了，她也同意你自己開，」

    「我當時就想著要去找你，所以我不上她的車，」

    「是嗎，那怎麼就沒來呢，怎麼就跟著她回家了呢，不能來發個信息或打個電話告訴我一聲你會死，」

    「我當時確實是想著要來找你的，我鐵了心的，但她在，我不能來啊，她跟著我我來不了的，」

    「你通知我一聲會死，」我接著問他，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是想著和她回去了她就不會再出來，然後我一個人再出來，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我就沒出來，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見到一個你打來的未接電話和一個信息，我就趕緊過公司，可是到車庫時就發現我的車輪胎破了個洞，車身也花了，撞到哪裡我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

    我仔細看著他的表情，看他不太像說謊的樣子，如果要說假話，沒必要編一個這樣的假話，也沒必要我問起他來，他才說這樣的話，

    「你不早點說這些，我以為你喝多了就把我忘了，唯獨記得回家，」我怨他，

    「這些我真的不記得了，你現在問起來，我就有點依稀的記憶，但我真的想不起來當時的情景，你打過電話給我，我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很想過來找你，」

    「第二天她也沒對你說起，」

    「第二天一早起來就見她臉色不好，說最討厭喝醉酒的人，我什麼也沒說沒問，換了衣服就趕著回公司了，對，我那晚衣服沒換，澡也沒洗就睡了，第二天醒來才換的衣服，」他想了想，繼續說，「然後我才發現車撞壞了，輪胎爆了，去阿三哥的修車店換胎，說要半個小時，我等不及，開了阿三哥的車回公司，但你已經走了，保安說你剛出去十多分鐘，我打電話給你，你拉黑我，我發信息給你，你不回，發視頻給你，你又刪我微信，我完全沒有機會給你解釋，後來有機會的時候，我們又吵起來了，忘了解釋，」

    他呼了一口氣，站起身過來，蹲在我腳邊，望著我說：「寶貝，對不起，我喝多了，但我沒有騙你，這是真的，你好不容易願意和我約會，這是我夢寐以求的，我怎麼會忘記呢，我一直在惦記著要找你，就算有一千個膽也不敢忽悠你啊，」

    「以後喝了酒不要開車了，好嗎，」

    「好，我聽你的，喝了酒再也不開車了，」

    「說到做到，」

    「嗯，」他鄭重地點點頭，

    這個月來不知道他撞了幾次車了，前面的保險槓就掉過兩次，車前燈掉了還沒裝上去，輪胎剛換了新的半個月不到又破了個大洞，車子在上個月才翻新的，現在車身又花了，幸好每天都是車子有事，人沒事，他總是喝了酒也照樣開車，多數是因為要來找我而不可以帶司機，

    也許他發現了我為他擔心的表情，於是不忘記及時把握機會，說：「寶貝，以後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我的命握在你的手裡呢，你開心，我高興得要上天，你不開心，我就死定了，」

    「你說什麼，是我要折磨你，剛才你還說長記性了，」這傢伙明明自己喝醉在先，還說得是我要找事來折磨他一樣，

    「不不不，是我，我的錯，以後有事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