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得意，就嘴賤的說："不用謝，咱們誰跟誰呀？用得著那麼客氣嗎?"

    我說完話，心裡一跳，小心翼翼的看黃小璐。她果然在怔怔的看我，臉上的紅暈層層疊加，一直鋪到脖子下。

    靠！我想自殺。

    這一夜呆得我是膽戰心驚的，第二天一早被她叫醒，我問她說："怎麼了？"

    她支支吾吾的說："我，我憋不住了。"

    得，我就是個一天到晚不停接尿的苦逼男。

    我伺候她坐好，我打哈欠時聽她說好了，就下意識的掀她被，一掀開我就僵住了。

    靠！都是剛睡醒的迷糊闖的禍，我居然跳過了她給我把尿盆取出來那一關，直接自己就掀被了。

    我看著她裡頭的春光發呆，她也傻眼了。離奇的是，她沒尖叫，只是在我看她時跟我大眼瞪小眼的。

    我忙把被子放下，心慌慌的道："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黃小璐不說話，只是把頭低了下去，都貼到鎖骨上了。

    我們倆尷尬到她媽來。她媽可能是見我們倆臉都紅紅的，還不敢對視，就板起臉問我說："你們倆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了？"

    儘管板著臉，我還是能看出她表情里隱藏的促狹，我就納悶了，黃小璐真是她親生的嗎？

    告別出來，我去陳大年那看了一眼才去上班。

    這日子也就這樣，忙忙碌碌的，不知不覺就把時間耗掉了。

    我吃完中飯，正想著今晚是繼續在莊香那發泄多餘的精力還是去陸如霜那走個過場。

    說真的，去陸如霜那如果不能吃陸如霜的話，我這剛重新開葷沒多久呢！正在興頭上，還是比較偏向在莊香家留宿。可陸如霜一通電話打來，立馬就讓我夜夜笙歌的想法胎死腹中。

    我丈母娘終於出事了。

    小老太太的病情穩定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再次復發了。陸如霜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哭得讓我揪心。我還沒見過她媽出事時她慌張的模樣呢！要不是她媽的病復發，我都以為她媽是好好的一個人呢！

    這假象一度困擾了我很久，讓我都有些懷疑陸如霜說她媽有絕症是騙我的。

    我還以為久病之下陸如霜已經堅強到不會哭不會慌了。可能我的出現給她帶來了脆弱的理由，所以她媽一出事，她第一時間就給我打了電話，跟我哭訴。

    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她正兩眼急切的看著急救室的燈，已經不哭了，但臉上還有淚痕。

    我拍她肩膀她才知道我來了。

    她一認出我，就撲到我懷裡來了。

    她哭得挺傷心的，我抱著她好一陣安慰，她的情緒才平伏下來。

    一個多小時後，有驚無險，小老太太緩過來了，不過情況不容樂觀。

    醫生說病情又加重了，她身體太虛，這一趟不知道還能不能出院。

    陸如霜又哭，搞得我又是心疼又是煩躁。

    病房裡，麻醉藥效過後，我丈母娘虛弱的跟我說："鼻涕蟲，你來了？我不病你都不回來，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還記不記得你們答應過我什麼事？那事你們不準備辦了？你們這樣打兩天魚曬三天網的，我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啊？"

    我跟陸如霜對看一眼，都有些尷尬。

    我們年輕人說這事多少還是有些顧忌的，我丈母娘這把年紀了，卻一點都不怕說，直白得讓人心裡發毛。

    陸如霜一直抓著她的手，嚅嚅道："媽，我們在努力了，應該很快就有好消息。"

    能有才怪，她又不肯讓我碰她了，我這還一次都沒給她下過料呢！

    "別只是等，你們應該隔段時間就驗一下，好讓我快點知道有沒有好消息。等到你例事沒來才跑去驗，那多浪費時間呀？"

    額！我丈母娘是真急呀！別人還有做幾年都沒反應的呢！她是按一槍必中來算的。

    "對了，從第一次到現在，隔多長時間了？應該能驗了吧？"

    陸如霜聽她問，嚅嚅的說："滿兩周驗比較准，我過兩天再驗吧！"

    我丈母娘瞪她一眼說："又不是讓你到醫院驗，你買那個什麼回家裡驗一下又不耽誤事。"

    我見她動火，忙安慰她說："媽，您別生氣，我們回去就驗。"

    我這一說，火可就引到我身上了。我丈母娘也瞪我，說："我還沒說你呢，你為什麼老不回家?別跟我說工作忙，這個藉口我已經聽膩了。工作再忙還有連家都回不了的啊？一兩天在外面忙通宵還能理解，動不動就不回家過夜，說是工作忙，誰信呀？你當我老糊塗了?你跟我坦白，你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

    汗！我親愛的丈母娘誒！一直都擔心你聰明起來呢，沒想到你是在裝傻。你讓我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

    我跟陸如霜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我一咬牙，說道："媽，您別瞎想。我不是外面有女人，也不是不想回家。您猜得沒錯，更不是因為工作忙。。。。。。"

    陸如霜待我說到這，臉都白了。她應該是以為我要坦白了，我卻繼續說道："。。。。。。其實，其實是我那個，那個需求太多了。我每次跟如霜睡覺都忍不住要碰她，而且一個晚上都要好幾次，我怕她身子虛，受不了，也擔心這麼頻會影響生孩子的質量，就躲到外面去了。你要怪就怪我吧，如霜都不知道我的打算，她還以為我煩她呢！"

    好嘛！我把自己說成超級種馬了，不知道我丈母娘會不會後悔把女兒嫁給我。

    陸如霜聽我這麼說，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在我心虛的等待下，我丈母娘終於說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呀？我說你也真是的，這種事有什麼好瞞的。你不跟我說沒關係，你可以跟如霜說啊！她是你老婆，受不受得了她自己會跟你說。實在受不了，想想其他方法也是能解決問題的。。。。。。"

    我丈母娘一通說，讓我漲了好多知識。我還以為她們那一代的人不懂什麼呢！沒想到經驗如此豐富。我看陸如霜，她的臉紅得都能捏出汁來了。

    說教完畢，我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