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億萬寵妻 第13章 接觸
當從未接觸過上流社會的岳菲一襲白色鑲鑽晚禮服站在宴會廳的門口時,惹來了眾多男男女女的觀望。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上流社會未必都是真的美。濃重的妝,精緻的晚禮服和故作優雅的姿態,很多時候都是空無的東西。
可是,岳菲是真的美,不染一絲雜質的臉上沒有任何妝容依舊美的讓人窒息。仿佛一隻盛開的白百合,靜靜地出現在花枝中,獨領風采。
而她的舞伴歐陽曦則一臉自豪地站在她的身側,用手挽著她的腰,一步一頓地帶著她往宴會廳中央走去。
宴會廳角落,一襲黑色晚禮服的歐陽辰手中拿著半杯紅酒,如鷹般冷冽的眼狠狠看向那個白色的影子。
被歐陽曦軟磨硬泡了幾個小時,岳菲不得已只好穿上他買的晚禮服過來參加歐父的六十大壽,這樣的場合她最最不願意出現,她明白,這樣的場合下出現意味著什麼。可是,參賽、父親的醫藥費,這一切,都該怎麼辦?!
歐陽曦看出來岳菲的勉強,拉了拉她的手,將她引到旁邊的休息區坐下,然後儒雅的笑道:「菲,我去看一下父親有沒有準備好,你在這裡等我,記住,不要亂跑哦!小心被人抓走!」
一語成稷,若干年後,每當她想起這個時候,都忍不住打一個冷戰。
岳菲笑了笑,點點頭,然後拿起服務生給她送來的紅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這裡很大,很豪華,卻總是跟自己格格不入的。自己本來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不是嗎?
頭,忽然很暈,一切都在眼前旋轉,直到眼睛支撐不住的閉上。腦中,還是那張滿是壞笑的臉。
「少爺,您確定要這麼做嗎?」歐陽忠看著地上躺著的女人,眉頭鎖緊。雖然他一向只聽歐陽辰的吩咐,但是,看到自己的少爺忽然做出如此衝動的事情,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第一眼,便是那燕尾服的衣角,很黑,料子似乎還不錯,緞面的吧,應該很舒服很涼爽。
天哪,自己這是在幹什麼?這個時候還在想衣服料子?很顯然,自己已經不在宴會廳了,難道,自己被綁架了麽?
「你,你是誰?」岳菲抿了抿嘴唇,一張小臉已經緋紅一片,身體某處隱隱涌著渴望。
歐陽辰將手中的酒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輕輕放下,轉身。一張帶著面具的臉上除了冷還是冷,是不帶一絲感情溫度的冷。
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為什麼他看自己是那樣的眼神?他是誰?
看著她那張曾經讓他心跳的臉,他本來稍稍融化的心此時已經冰封一片,女人。不過如此,全都一樣,如此低賤而已!
臉上忽然被扔下一個紅色的本子和一張白紙。岳菲輕蹙眉,拿起那個紅色本子,手漸漸抖起來。怎麼會。這是。結婚證?自己何時跟一個叫何以德的男人結婚了?開什麼玩笑?另外,那個紙是?抖著手緩緩打開,裡面赫然出現『契約書』三個字。
契約?岳菲不禁抬頭看著面前的面具,咽了咽唾沫,緊張讓她整個人都顫起來。
契約書的內容:我,岳菲,自願成為何以德的妻子,從此聽從丈夫的任何安排,絕不反抗。何以德負責給岳菲家裡三百萬人民幣作為婚娶聘禮,另,負責岳父赴美國做手術,並且給岳倪聘請美國著名鋼琴家勞斯作為他的老師。此協議自2012年6月20日起實施。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岳菲的眼不禁長大,瞪向面前的男人,不!這不可能!
他是在告訴自己,自己被賣了嗎?三百萬。
「演完了嗎?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協議?這個簽名是你自己的!女人,做人要誠實,你如果打算永遠以這副惺惺作態的臉跟我生活,我會很不快樂的!」歐陽辰用手拍拍她那蒼白的臉,差一點,他就被這個女人的演技騙過去了!可是,白紙黑字上的簽名卻完完全全的出賣了她!
岳菲完全懵了,那個簽名真是自己的,不過,當時是葉麗娜那個女人讓自己簽的一份什麼家庭負擔支付協議,怎麼會搬到了這個上面?難道那個女人拓寫上去的麽?!
為什麼。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啊!臉猛地被一塊黑布蒙上,蒙上了她的臉,也蒙住了她的心,還有那抹燙熱的淚。
岳菲感覺眼前的黑就好像自己此刻的心,昏暗的找不到方向。她不明白,到底是誰出賣了她!這一切是真的麽?父親和小睨都去了美國麽?
他躺在床上,看著狼藉一片的房間,還有她躺過的地方的痕跡,眉心緊皺,這個女人勾引自己,還到處留情,又想勾引單純如斯的曦!今天包括未來的一切都該是她這樣的女人該受的懲罰!
踉踉蹌蹌的走回家,家裡的東西已經被翻得凌亂不堪,連小倪的琴譜也被隨意丟在地上。強忍著渾身的疼痛,緩緩蹲下將琴譜撿起。
「喲!菲菲啊!你怎麼回來了?你夫家的人同意麽?!」
當初也想過等歐陽曦上門來提親,可是不論自己如何耳提面醒,那個小伙子都不為所動,這個何以德可是拿著真金白銀親自上門來提親的,自己怎麼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直到岳菲看得她心慌,她才挑挑眉,冷聲冷氣道:「算了算了,告訴你好了!你已經跟那個何以德是合法夫妻了!人家對你做什麼都是合法的!另外你的那個病爹和弟弟都被他送到美國了。我只留了一百萬生活哦!我嫁給你爸也有半年了,伺候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留點私房錢是應該的吧!」
葉麗娜眼珠子轉了轉,她沒敢說自己留了兩百萬,只給那個老頭和小傢伙留了一百萬。她知道以岳菲的個性,肯定會被她生吞活剝了!
待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全身上下依舊是酸痛不堪,稍一動,整個人就像被剝皮抽骨了一般。
四下打量了一下身處的房間,看起來像個客房,一個衣櫃,一個梳妝檯,靠窗的位置還有兩個藤椅一個茶几,床頭上和茶几上都擺了幾盆鮮花,讓屋子裡至少還有些生氣。
麻木的腦袋也漸漸復甦起來,昨夜的一幕幕如放電影一般在腦中閃過。那麼,這裡,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