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問凌。

    「我想是這樣的！」

    「真是糟糕！」看來除非找到當年參加這次屠殺的人員，否則是永遠也不要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了。

    凌看向小小。「那麼這位是……？」

    「她是這個任務的真正執行者，本來這片霧的任務似乎是為她準備的，但是我們好象先一步走了進來。」

    小小看向凌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女朋友？」

    「恩？」我詫異的看向小小。

    凌笑的花枝亂顫。「好可愛的小妹妹。」

    小小有些生氣的道：「你看起來似乎還不如我大吧？」

    我打斷無意義的爭吵：「凌。」凌立刻恭順的站到我身後不再說話。我對小小道：「她是我的魔寵不是玩家。」

    小小詫異的盯著凌看了好一會才道：「好高的智慧！我還以為是玩家呢！」

    我岔開話題道：「剛才說過放了你要條件。我的要求是你加入我們行會如何？」

    「加入你們？」小小似乎有些為難。「對不起，我已經有行會了，所以……！」

    「似乎你不太擅長說謊！」

    「啊？」

    「你胸前沒有行會徽章。」我點破她暴露的原因。

    「我……我沒有帶，我放倉庫了。」

    「哈哈！」我身後的凌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小小更生氣了。

    我幫凌解釋道：「她笑你說謊都不會說，下次說謊的時候記得不要說那些你不了解的領域。行會徽章這東西只有會長和幾個行會高級幹部可以取下，一般會員是沒有辦法自己拿下來的。另外，徽章這東西就算拿下來不帶也是必須放在身上的，存在倉庫這種事情是典型的漏洞。」

    「我……！」

    「你不用緊張，本行會向來不強迫入會。我只是覺得你的技能滿不錯的，所以想拉你入會。這只是一個邀請，你可以拒絕的。不過我事先申明，本行會對所有人只給一次機會，現在不加入就永遠別想加入了。」

    「我依然拒絕。」小小肯定的答覆道。

    我略微有些失望。「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我抽出永恆搭上她的脖子。

    小小驚慌的看向我。「你……你這是幹什麼？」

    「這還看不系統錯誤！-0x000000008, 112619180出來嗎？殺了你啊！」

    「你不是答應放了我嗎？」

    「我說的是釋放你需要相應的交換條件，那是一比交易而已。我剛剛已經提出了交換條件，可是你拒絕了。所以，交易失敗了。那麼我們剛才的承諾就無效了，那個承諾的先決條件是你滿足我的要求，現在要求被拒絕了，我當然不能再按照承諾辦了。」

    「可是剛剛我賣了三個五魂珠給你，我們還談了那麼長時間的話，難道……？」

    「買賣五魂珠是比交易。你要的錢我給你了，我不欠你什麼。至於談話，這個好象夠不成理由吧？戰場上雙方也是要先對話一下才開打的。」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了，交易失敗，沒什麼好說的。」

    「等等。」小小驚慌的道：「我加入你們還不行嗎？」

    「冰霜玫瑰盟不要叛徒，情勢所逼之下屈服的已經不是我需要的人了，你現在已經達不到我們行會收人的標準了。想要我不殺你的話，你可以支付一些資金贖身，但是我看你拿不出那麼多，而且這個遊戲中死亡可以復活，有那麼多錢不如僱人陪練來的划算。」

    「你……！」

    「不好意思，回見了。」我向她搖搖左手和她告別，同時右手微微一用力。永恆那鋒利的劍刃帶出一道血泉。小小軟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主人？為什麼？」凌看著地上的屍體問我。

    「晚上要去截擊小日本艦隊，你不會想帶著她吧？另外，這個……！」我看看亡靈法師MM。「你還沒有名字是吧？」

    亡靈法師MM點點頭。我想了想道：「你就叫霧，這是你的新名字。」

    「謝謝主人賜名。」霧向我鞠躬行禮。

    「不用這麼多禮。」扶起霧之後我繼續對凌道：「霧應該還關係著一個亡靈艦隊，這是個很有價值的東西，要是利用得到，將來會給我們帶來巨大的利益。我不想有本行會之外的人知道這個事情。剛剛她加入的話就是行會內部人員了，知道也無所謂。但是她拒絕了。那麼就不能讓她知道太多。目前她系統錯誤！-0x000000008, 112619180隻知道有這麼個艦隊，卻不知道其他東西，趁早幹掉她比較省事，明白嗎？」

    「是的，凌明白了。」凌點點頭。「主人你真狠，這麼可愛的妹妹你也下的了手。」

    「黑暗之主什麼時候這麼有同情心了？」

    「我嗎？」凌指著自己。「大概是遇到主人之後吧！」

    「看來還是你比較了解我。」我撫mo著凌的長髮。「真的很想像幸運一樣帶你離開這裡。」

    凌在聽到我的話時眼神明顯一變，但是很快恢復了正常。我意識到凌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我，但是我不想追問。這是我的處事原則。對於你比較親近的人不要刨根問底，如果不能做到完全共享對方的全部生命，那就不要追問一些彼此的小秘密。該說的對方一定會說的，要不然就不是你的親近的人了。

    「主人。」霧看向我。

    「什麼事情？」

    「我好象記得這附近有些值得一看的力量，請問主人是不是要現在去看？」

    「值得一看的力量？難道說是迷茫艦隊？我很想去看，但是這些霧……？」

    霧回答道：「這是沉睡的靈魂們聚集的霧氣，主人不需要的話我們可以把面積縮小到只覆蓋這艘船。請問需要撤除嗎？」

    「你能在霧中確定方向嗎？」

    「我們對霧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當然也包括方向。」

    「那就不要撤除大霧了，這樣還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