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閒的旁觀者 春之章五 同行(二)
水木大學邶京分校某食堂,虞藍一臉的悶悶不樂,手上的筷子顯得很無力,夾來夾去就是不往嘴裡送。
「你呀!不想吃就不要糟蹋廚師的心血啊!」對面的高玉娘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批評道:「你這是怎麼了,不是聽說下午有小帥哥找你嗎?現在一副被拋棄了的怨婦模樣,太難看了,一點也沒有我們水木大學的天之驕女的氣概。」
既然沒有胃口,虞藍乾脆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沒什麼底氣的說道:「哪有那麼誇張!我只是那個來了而已!」
「哦?真的嗎?」高玉娘明顯不信虞藍隨口胡謅的藉口,白了她一眼後道:「你當我不知道你的生理期嗎?找藉口也不找個好一點的!」
「給我說說吧,那個惹你不高興的人是誰?他又是怎麼惹到你了?」
閨蜜問的如此直接,虞藍沒有辦法,只能解釋說:「才沒有不高興,只是原本約好了晚上一起的,沒想到他突然又爽約了,有一點不舒服而已。」
「說了這麼多,那人到底是誰,你還是沒有說!」
「哦!」虞藍一拍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立馬補充道:「他只是我的同鄉而已,我們在來京的火車上結識的,他是國子監的,跟長輩來聽報告時又碰到了,所以才約好一起逛逛學校的」
「唉!」高玉娘嘆了一口氣,道:「所以說,人叫什麼呢?」
「」虞藍不明所以的看著高玉娘:「我剛剛沒說嗎?」
「沒有!以未來一個月的宿舍勞動發誓!」
「哦!嘻嘻!」
晚上八點,夏樹下榻的酒店。
「啪嗒!」
夏樹確認米琪已經上了床之後,小心的關上了房門,鎖扣上時發出了一聲脆響。
在校園裡徒步走了一個多小時,加上受到驚嚇,小姑娘到底還是累了,吃過晚餐後她就一副眼皮要打架的樣子。所以,回到房間後,夏樹就讓米琪回房休息,她沒有抗拒,很自然的躺到了床上。
稍稍安心之後,夏樹來到客廳,看到鄭善正在用手機和人通話。聽對話,夏樹知道他是在向某人解釋為什麼還沒有回校。
看起來,這個小老弟已經是處於被人管著的狀態了,一想到這個,我怎麼覺得有一點悲傷呢?
這年頭,天朝的平均成婚年齡不是已經越來越大了麼?
難道我看的期刊都是假的麼?
不對,我關注的重點不應該是這個小老弟的年紀麼?雖然曾經有懷疑過那個不知疲倦在網站上請教技術的歲星可能年齡不大,但怎麼也沒想到居然年輕到這個地步!
才十八歲!
年輕的有些刺眼!
雖然有句話說未來的世界終歸是年輕人的,但你沒有必要這麼早就趕上來吧!
這讓我這個馬上奔三的准中年人情何以堪呀!
夏樹胡思亂想著,見鄭善電話一時半會不會結束,於是提著熱水壺到玻璃圓桌邊坐了下來,一邊泡起了店家送的花茶一邊等著。
「好好好我保證!」
終於,掛斷電話的鄭善轉過身來,一屁股坐到夏樹對面的椅子上,就像相識多年的友人一樣,他毫不客氣的接過半滿的玻璃杯,痛飲幾口以解嘴巴的乾燥。
在喝之前,鄭善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他可以喝的只是干曬沒有經過發酵的花茶,不會有他忌憚的後遺症。
「長元,你這樣不行啊!態度太軟了!」
雖然兩人之前只在網絡上有交流,現實中見面也不過兩個小時,但夏樹對鄭善這個小老弟同樣是一見如故。這不,見鄭善事情交待完了,夏樹就以過來人的語氣提出了批評意見。
當然,實際情況可能夏樹並不能算是過來人!
不過,鄭善並不知道這點,誰讓夏樹有著年齡比他大一輪這一層偽裝呢?
對於這種人生經驗,鄭善的對策通常是聽聽就算了。在他的周圍,多的是這種好心指點的人,鄭善早就學會怎麼得體的應對了。
「辰星大哥!我覺得,這不能說是軟,只是尊重而已!」鄭善說著說著,話鋒突然一轉:「對了,小弟還不知道大哥的現狀呢?結婚了麼?有小孩麼?多大了?」
夏樹臉色一黑,打了一個哈哈,想要糊弄過去。
「大哥的事以後有空再和你說,上車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