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妻當家:搶個王爺入洞房 第三十四章 你敢潑她?
裴濟可能是欲求不滿,聲音很低沉,不耐道:「能有什麼聲音,不過是野貓野狗之類的,美人兒,快來吧!」他淫笑著,又將嬌弱的美人撲在身下,一番拉扯律動,緊接著便傳出男人的低吼和女子哭喊的求饒聲。不過她求饒歸求饒,等再過一會,竟變成嗯嗯啊啊的迎合之聲。
穆九兒放在捂著安達的手,聽的很納悶,「她幹嘛一會哭,一會笑的?莫不是被刺激神經了吧?」
飛羽甩給他一記警告的眼神,「你管那麼多幹嘛,要不然你親自去看看清楚好了!」這話出自賭氣,完全不是真要她去看看的意思。
哪知穆九兒真的一咕嚕爬起來,就要掀開桌帘子爬出去。
「別啊!」安達趕緊拽住她的袖子,「人家行房呢,你去幹嘛?」
穆九兒睜著求知的大眼睛,回頭笑道:「不是他叫我去看看的嘛,俗話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總得求證清楚了吧?」
猶記得上回那位陳大少爺,她明明很好心的救了他小妾,把她送回妓院,再怎麼說,以後也能重新選擇不是。可是穆九兒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那女子在她臨走時,丟給她的眼神。似恨,似哀,似怨,好像還有某樣她看不懂的情緒在裡面。總之一句話,好像她救錯人了。
飛羽氣的快要冒煙了,他一把揪住穆九兒的衣領,另一隻手點住安達的啞穴,將這兩人帶出旖旎之地。
在短暫的瞬間,穆九兒還很有興致的朝床上看了一眼。
遠遠的,她瞧見裴濟壓在莫含香身上,兩人全部光著屁股。不得不說,裴濟雖然年齡不小,但身材也還可以,沒有啥贅肉。而且看他的動作,年富力也挺強,動作行歲流水,很給力。
而莫含香則是一臉的迷醉,或許連她也沒想到,裴濟雖然外表上去挺迂腐無趣,但房事上,真有兩把刷子。
反正慕容簫對她沒興趣,她還不如趁早抱上裴濟這棵大樹。一個風塵女子,守著清白,不就是為了尋得更好的歸處嗎?
三人又回到之前所在的屋頂。放下人之後,他卻發現安達窘的快不行了,只差沒鑽地縫,出於好心,他提醒道:「你別受她影響,她平常瘋瘋癲癲慣了,男女之事,是很平常的事,你在宮裡又不是沒見過,不必大驚小怪!」
話是安慰的話,可是聽在安達耳朵里,卻讓他更窘了,「誰說我大驚小怪了,我……我只是覺得很丟臉!」是啊,很丟臉,即使他以前見過,那也不至見過這麼火辣的場面,再者說,人家房事,他又不能搬把椅子進去參觀,所以歸根結底,他今晚是頭一次見。
但飛羽雖然是見怪不怪了,連氣息都沒有亂。他瞧了瞧安達身上,意有所指的說道:「的確很丟臉!」
穆九兒不以為意的笑道:「哪有很丟臉,都說了,人之初,性本色,這是自然規律,連動物也是如此嘛,不然哪有那麼多野貓野狗夜裡出來瞎晃悠呢!」這話說的更加意有所指。
安達很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喂!明明是你強迫我出來看的,我現在要回去洗洗眼睛,不然明天准得長針眼!」
「是啊是啊,你快點回去洗吧!順便把撐起來的地方安撫一下,免得夜裡做春夢,嘿嘿!」
「噗!」安達踉蹌著沒站穩,從屋頂上摔了下去。
飛羽動作奇快,拖住他的胳膊,省了他的傷筋動骨。
安達落地之後,憤恨的回頭瞪著屋頂上的兩人。穆九兒邪惡的朝他擺擺手,順便送了個飛吻。
惡!安達差點又摔一跤。
眼見安達一扭一扭的走出視線,穆九兒拍拍手,轉頭又要走。
「你要又幹嘛去?」飛羽語氣不悅的質問道。
「你說我能去幹嘛,有人叫我不爽了,所以得給她點苦頭嘗嘗,好讓她記著,不是什麼人的東西她都可以惦記的!」穆九兒陰陽怪氣的哼哼。
飛羽瞧她滿臉憤然的模樣,心下已經明了,看來又有人要倒大霉。
不過,他不會去阻止穆九兒的行為。第一,他阻止不了,第二,跟他無關的事情,完全沒必要。這一點,他跟穆九兒倒是出奇的相似。
次日清晨
白桃揉了揉眼睛,從耳室的床上爬起來,伸了伸懶腰,動了動胳膊,接著打水洗臉。
等到她收拾好,回到主廂房裡一瞧。穆九兒正七歪八扭的趴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
不用想也知道,昨晚一定又干偷雞摸狗的事去了,這會能爬起來才怪!
白桃這樣想著,卻還得試著叫醒她。這裡不是臥梅山莊,他們還得早點回去呢!
「小姐?醒醒,太陽曬屁股啦!」
床上的嬌人兒只顧著咋咋嘴,翻了個身繼續睡去了。
白桃嘆口氣,再接再厲,「小姐,你再不起來,早飯都沒了,連渣都不剩!」
還是沒動靜。
「小……」白桃還在繼續摧殘穆九兒的耳朵,這時有人進來了。
安達站在門口,半垂著腦袋,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呃,她醒了沒有,我家殿下叫她過去用早膳呢!」
「醒你個頭,我是叫不醒,要不你過來試試?」
「不要!」安達尖叫一聲,一步跳出幾米遠,把白桃看的一愣一愣。
安達回過神,知道自己反應過大,趕忙清了清嗓子故作鎮靜道:「她是女的,我怎麼能去叫她起床,我不管,反正……殿下吩咐了,你快點把她弄醒,要不然拿水潑醒算了!」
白桃秀美的眉挑的老高,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敢潑她?好呀,那你拿水來潑好了,」她可以站在一邊看好戲。
「我……我沒空!」安達像屁股著火一樣,逃的飛快。
白桃疑惑了,這貨昨晚一定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然怎麼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說話時,慕容簫已經從房裡走出來。
他今天沒有再穿玄色的衣衫,而是一襲琉璃紫色的錦衣。光華奪目的顏色,襯得風姿卓然,美若謫仙。
白桃一時看的晃了眼,呆呆的立在那。
「她醒了嗎?」慕容簫對她的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