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水瓏看他招式大開大合,下盤不穩,根本就是個半吊子,也就內力還算不錯。躲了幾招後,水瓏忽而靠近瓜子臉少年,輕易奪走他手裡的劍,緊接著一腳將他踢地上。
" 看來你替天行道失敗了,付嘯泗。" 水瓏對瓜子臉少年微笑。
付嘯泗,是將軍府付姨娘娘家那邊的人,今年十六歲。因為付姨娘得白將軍的寵愛,順帶一家都升天,住進西陵國首都。付嘯泗是付家的嫡系,平日就跟在白千樺的身邊做小弟,最會阿諛奉承,做盡狗腿子的事兒。
付嘯泗驚瞪著眼睛,冷汗順著額頭流下。白水瓏不是沒有內力了嗎,怎麼還這麼厲害!?
" 被你這麼一說,我也想替天行道一回。" 水瓏拿著劍在他脖子遊行,輕描淡寫的說:" 你付嘯泗平時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做,小小年紀小妾都有十八房了,還不算被你強搶後殺害的,你說我說的對嗎?"
付嘯泗被看得心驚,尖銳的大叫," 白水瓏,你想做什麼!?"
水瓏眼眸一眯," 一個小小的付家嫡系也敢辱罵白家嫡長女,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呢。" 說話的時候,手起劍落。
" 啊——!" 付嘯泗尖叫沖天,人就昏了過去。
無論是玉香還是被嚇得止哭的白千樺都蒼白了臉,眼睜睜看著那一劍切過的地方——付嘯泗的下體,鮮血染紅了他的褲子和土地。
他們親眼看到付嘯泗傳宗接代的寶貝,飛出去,滾到某處地面不動。
水瓏淡然丟掉劍,轉身坐在巨大榕樹下的藤椅,對白千樺招招手,輕柔說:" 來,小弟,我們繼續談談。"
白千樺心驚膽戰。
夏日的陽光熱烈,弄潮院的位置卻好,非常的通風,能讓人在燥熱中偶爾感受到涼爽。
這時正有一股清風吹過,卻叫玉香和白千樺等人都體會到徹骨的寒,背脊都冒出了冷汗,浸濕了衣裳。
在水瓏不動聲色卻逼人心扉的目光下,白千樺膽顫又屈辱的伸出雙手,朝水瓏爬去。
他雙腿的膝蓋骨都被水瓏踢得脫臼,無法正常站立走路。
玉香看到這一幕,揪著手裡的帕子都快揪破,猶豫著要不要去通知大夫人。
一旁四個旁系的少年面面相窺,更不敢動彈。
水瓏這會說:" 玉香,扶小弟過來。"
玉香連道:" 是。" 就快步走過來扶起白千樺。
水瓏又對那四個少年說:" 把他抬出去。" 用眼神示意了一眼,地上生死不明的付嘯泗。
四個少年就好像得到了詔令,手忙腳亂的抬起付嘯泗往外走。
水瓏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說:" 別忘了他的寶貝,記得親手送到付家老爺的手裡,告訴他養兒不教是過,趁著還沒到不能人道的年紀,多努力努力,免得讓付家絕種了。"
四個少年嚇得面色全白,連忙應著是,一人用撕了自己的衣裳,包住付嘯泗的命根子,快速的和其他人消失在弄潮院的大門外。
這時院子裡只能下水瓏和白千樺、玉香三人。
白千樺紅腫充血的臉全是鼻涕和淚痕,看起來狼狽不堪,卻還能從這張豬頭臉看出他的神情,那麼的恐懼又怨恨,眼神倔強不屈。
" 坐。" 水瓏看了眼身邊的椅子。
白千樺想反抗,可是身體的劇痛讓他難以站立,比起坐在地上,坐在椅子上的確好多了。何況,此時此刻,在水瓏的餘威下,他不敢反抗。
不甘不願的坐在椅子上,白千樺倔強的瞪水瓏,外厲內荏的吼叫," 你到底想做什麼?"
" 叫姐。" 水瓏抬手。
白千樺飯條件縮了縮臉,不情不願的憋屈叫道:"...... 姐!"
咬牙切齒的聲音,好像是含著血肉的。
水瓏淡淡點頭,問:" 是大夫人那邊的人,還是白雪薇去找你了?"
白千樺一怔,結巴道:" 你,你說什麼?"
" 回答我的問題。" 水瓏冷淡的聲音,有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力。
白千樺被驚,更結巴的說:" 二,二姐昨天有,有來找我。"
" 她對你說了什麼?"
白千樺表情頓時滿是憤懣,冷冰冰的刺道:" 二姐找我哭訴,說你打了娘,害得釀到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