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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寧並沒有回答電車長的話，而是先用爬蟲程序解構了對方的頭髮，並且從之前她在天空競技場裡硬生生摳下的，伊甸園系統本身的防火牆程序，來交叉比對。

    「去，你們兩個，各自找一下這個地方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帶回來給我看。」樓寧的指示，帶著一種渾然天成的傲氣，讓人的身體下意識便準備行動。

    「特別的東西？」不過這對韓永亦跟藍鬍子兩個缺乏想像力的人來說，實在太含糊了，「你們女生的標準跟我們應該不一樣吧？」

    「特別的東西是吧？」但電車長已經回過味來，皺起眉頭──他們明明都看不到那鍵盤跟介面，卻還是能夠感覺到，在對方身上，傳來相當神秘的氣息，正在不斷地把一些東西拆解又組合起來。

    「嗯，這個世界最初始的東西，你們一看就知道的。」樓寧當然不指望那兩個人，頂多就是通過命令他們來指使電車長而已，「之前得到的素材太少，至少還要三個才能夠得到最小樣本數。」

    嚴格說起來五個樣本也太少，不過樓寧手裡還有一把半的鑰匙，甚至她的莊園領地裡面，也有最後一把鑰匙的雛形。

    所以，那幾個小東西本身就代表了上萬個樣本信號，只要解構又交叉對比，就能夠找出來，整個伊甸園裡面，有哪個地方跟伊蒂斯博士本人代碼最接近的地方。

    「我馬上去！」電車長霍地站起，一雙眼睛亮得驚人，「怪不得......當初系統硬要把我的電車給拆了…因為那條電車路線，是早年伊蒂斯博士堅持要設置的。」

    樓寧點點頭，算是同意對方的猜測，

    「如果系統想要取而代之，那麼儘可能把博士的痕跡給抹去，那是必要的手段。」

    讓人們不再記得伊蒂斯，讓伊蒂斯博士的痕跡完全消失，並且令對方曾經留下的東西，都覆蓋上自己的烙印。

    這樣一來，就有機會能夠完全取代對方。

    「我去，要不要這麼狠！」藍鬍子聽到樓寧跟電車長這麼說，忍不住相當驚訝地說，「那麼，當初伊蒂斯博士的死亡，該不會跟這東西也有關係吧？」

    「不能肯定。」電車長和樓寧的表情相當嚴肅，顯然他們兩個不是沒有考慮過類似的可能性，只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沒有辦法給予解答。

    「那就是說，你們是覺得是有這個機會的。」韓永亦覺得頭痛，他本來只想好好的當個英雄，誰知道卻會這麼難，「我現在就去。」

    他手底下還有個工會在，雖然不善長動腦，但不代表不會執行收到的命令。樓寧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麼明白，再分不出來就真白痴了。

    而藍鬍子本身對精神力的掌控也很細膩，即便找不到什麼獨特的東西，跟韓永亦搭配也足以互補。

    「我說，我們這個樣子，真的能夠釣出那個系統嗎？」藍鬍子到現在都還覺得相當不可思議。畢竟最早跟方曉彤接觸的人是自己，現在對方一步步揭開這個世界的另一面，是他從來都沒有也不敢想的，「而且，如果那個電車長才是…我們又該怎麼辦？」

    不怪他覺得可怕又疑惑，事實上，要不是因為樓寧表現得很確信，更是拿出頗具說服力的證明，大家也絕對不敢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轉變立場。

    樓寧正是因為看得明白，所以才更加謹慎，在沒有絕對證據之前，什麼都不會說死。

    「拿回來了。」韓永亦跟電車長是同時回來的，兩人手裡分別是兩座獎盃、還有一組溜溜球跟冰刀。

    「獎盃還是當年伊蒂斯博士在的時候，我參加活動得獎，由他頒獎得到的。」韓永亦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不過沒想到居然會出現在這裡……還以為是弄丟了！」

    「我這是博士當年用過的東西，那時候他被殺害，很多東西都被我們偷偷撿回去藏起來，這是我僅剩的。」電車長拿出的東西更加了不得，讓韓永亦跟藍鬍子都覺得相當驚奇。

    「夠了。」樓寧沒有那麼多感觸，而是讓爬蟲程序，加上一個計算變量的程序出來。等到解構到一定的量，接著重新壓縮算法，將東西抽出一道道類似的程序，然後用精神力壓縮偽裝成一把鑰匙，交給韓永亦，「把它射到這個地方的最高點。」

    「這把鑰匙！」電車長看到這把鑰匙的造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