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欠瑾忍著吐老血的衝動跟消消寶寶聊了半天。

    其他人的消息她隨便回了回，有些人在線，免不了又要扯皮。

    等消息列表終於全部清淨下來，寧欠瑾鬆了口氣。一看時間，已經過去兩個小時。

    「我的時間就浪費在扯皮上了，真慘。」

    【你以後還得這樣慘。】

    寧欠瑾：「……」媽賣批。

    —

    寧欠瑾在醫院修養了近一個月，才辦理出院手續歸校，她覺得周姨太嘮叨，直接回了學校。但是宋零原本是住校的，她不願住校，臨走之前她囑咐周姨幫她把走讀申請辦好。

    住院期間警察來做過幾次筆錄，寧欠瑾都表示不認為是屈子士故意殺害她。

    原本該是彈簧刀的道具為何會是真刀，警方自然注意到了這個疑點。但是原本管理道具的同學轉學了，話劇社的道具暫時沒人管，監控也被損壞，刀上也沒有檢測出什麼奇怪的東西，調查沒什麼進展。

    寧欠瑾歸校正趕上校園藝術節，她跟隨班裡的同學去了大禮堂。寧欠瑾被幾個同學護著，看她們那架勢，好像她脆弱地生活無法自理一樣。

    四周不時傳來議論聲。

    「那個就是被捅刀的宋零？」

    「對啊，看6班的人那樣子，搞得跟什麼一樣，不是都能回來上課了？」

    「人家可是被捅了刀子啊，哪能不小心護著捧著，要是再出什麼事他們不得擔責啊？」

    「那他們把她圍這麼死，宋零磕著碰著了不就是他們的直接責任了，哈哈哈哈哈哈。」

    「得了吧，當著別人的面講別人不太好吧。」

    「又沒叫你和我們一起講，不想聽就別聽啊。」

    那邊吵嚷起來。

    圍著寧欠瑾的幾個同學也默默散開一些。

    寧欠瑾：呵呵，小年輕就是屁事多。

    她故意走慢一點，跟那幫人分開進了大禮堂，找到6班的位置，在最後坐下。

    雖然男女主出了事，話劇社的節目還是要參加校園藝術節的，方鶴替換了男主的位置，女主則是一個看起來很小清新的女孩子。

    寧欠瑾盯著那女孩子看了半天，咂舌，方鶴厲害了啊，找了個不是話劇社的女生來演女主，有錢有勢就是任性。

    初中生的節目大多挺無聊，寧欠瑾昏昏欲睡，忽然有人湊近，在她耳邊喚了一聲：「宋零。」

    她睜開眼睛，是6班的同學，宋零定義為朋友的人之一，趙小然。

    大禮堂里很吵，趙小然貼著她耳朵說話，「我才聽說你回來了，你身體怎麼樣了？」

    「還好。」

    寧欠瑾移開腦袋，點點頭。

    趙小然想跟她說說話，奈何大禮堂實在太吵，溝通障礙幾次，她就放棄了，安安靜靜坐在寧欠瑾旁邊玩手機。

    他們學校對手機的管理不是特別嚴格，此時大禮堂里不少人在玩手機。

    她被吵得不能好好睡，乾脆也拿出手機。

    宋零的手機卡無限流，很多同學都蹭過她的熱點。趙小然看到她開手機，湊過來說了句：「給我開個熱點唄。」

    宋零沒說話，開了熱點。

    開熱點的一瞬間，她手機進入卡炸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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