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零被靠在那大門上，眼角下的淚痕決堤了，她本來在沉睡，卻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叫醒了。

    然後整個人被包裹著，起身就看到那一幕，冷傾毒感覺到身後有著動靜，回過頭就看到那古零一臉疼心的看著自己。

    「姐姐」想走上去，卻被古零那目光給嚇到不敢靠近，古零輕笑的搖了搖頭。

    「我一直認為，你就算在壞，也不會太狠，是我太天真還是，你太壞？」這話讓冷傾毒整個人都閉嘴，不敢錯話刺激對方。

    「我想讓你做一個好人，我知道你為我出去，只是冷傾毒我教你的，你都學哪裡去了？是我太失敗了，還是你壓根就本性如此？你三年前我不教，三年內我可真不管你過？」古零整個人都不出的憤怒。

    就算那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只是太殘忍了，這男人的殘忍，連自己都忍不住發寒，她在看到蝶成為那孩子後。

    看到那扭曲的屍體時，整個人都在發寒了，這「咳咳」因為情緒太激動，古零咳嗽了幾聲，便吐出了一口血。

    此時此刻的她才知道，原來世界上真有一種人可以氣死自己，「姐姐你罰我吧，」

    冷傾毒沒有自己錯了，而是跪在那地上，抬起頭看著古零，「我不認為自己殘忍，因為世界上無論任何人傷了你，我都會讓她生不如死，禍及妻兒我沒有錯，」

    「啪」古零給了冷傾毒一巴掌，她氣冷傾毒殺人，卻更加氣冷傾毒的殘忍，心疼著那一切，憤怒著那一切。

    更加多的是無力跟恐懼，「我不會管你了，冷傾毒你好自為之吧，」

    著便轉身離開，她不是真的討厭冷傾毒，只是冷傾毒跟哪一個他越來越像，這讓古零覺得，她的一切努力都在白費。

    看到眼前這冷傾毒，就會想到哪一個閆羅，「怎麼生氣了？我難道有錯嗎？她們不過是廢物，弱肉強食她們「贏不了」我，便是死，我贏不了你，也只能夠任你宰割」

    她是何時將如此觀念教給了這孩子，冷傾毒一看到對方離開，立刻便抱住對方，「你放開我，放開」

    「不許走，你不許走，姐姐你別走，最多下一次我忍著，姐姐你別走，你走了，我會殺更加多人的，」

    「你是在威脅我嗎？」古零被對方的話弄的又氣又怒，卻也覺得有好笑了起來。

    「沒有我沒有威脅姐姐」冷傾毒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們的都對，我就是惡魔，所以姐姐你別走，你走了，就會讓我自己覺得自己都是魔鬼了，姐姐」

    古零看著那臉龐，看到那哀求的模樣，突然覺得挺可悲了起來，扭過頭笑了起來，「有時候你知道嗎？我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打醒自己，就好不管你，」

    她對冷傾毒的哀求，終究選著低頭，她有時候知道，自己不可以心軟，心軟只會姑息養奸，只是一想到眼前這男人。

    只要自己此刻轉身離開了，他就會變成那個更加讓人恐怖的冷傾毒時，腳步在也走不動了，當年哪一個冷傾毒。

    哪一個人也是用如此瘋狂又偏執的目光看著自己，古零搖了搖頭，閉上眼睛，「冷傾毒最後一處，因為下一次你在犯，你見在也不可能見到我，」

    「我不會，不會了」冷傾毒自己自己的優勢，知道古零對自己愛心軟，所以每一次都會求，都會選著跪下哀求。

    卑微著，如那塵埃一樣，只希望對方可以留下，也許別人會，他的愛太卑微了，只是對於冷傾毒而言，卑微又如何？高尚又如何？

    無論是什麼樣的愛？他要的愛都不過是留下對方，在等一，他就可以讓對方徹徹底底的成為自己的，她是他的。

    只是冷傾毒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的一需要付出多少，他的一明明近在咫尺，卻需要一次次的輪迴來達成。

    她都一併不是就可以，輪迴的命運逃不過的劫數，冷傾毒此時此刻不知道，這是此時此刻的世界最後的一次來自古零的心軟了。

    冷傾毒將昏睡過去的古零抱到床榻上，扭頭的看著不遠處的式神，直接掐住對方的頸部，猙獰的神色讓式神都恐懼著。

    「為什麼？姐姐會出去，沒用的東西，」式神本來沒有恐懼的，只是眼前這冷傾毒，卻讓式神生出了畏懼與恐懼來。

    「主人奴不知道，奴一直看著，從沒有眨眼，不知道女主人是怎麼出去的？」是啊，她一直都看著，卻依舊沒辦法知道，古零是怎麼出去的？

    聽到這話冷傾毒那人都冷沉了下來，看上去沉甸甸的，讓人不出的恐懼，冷傾毒將手中那玉珠緊緊握著，下一秒便直接掐碎。

    「敢在我這裡興風作浪，最好別讓我找出來，否則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嗎，」古零身上有著一股神秘氣息。

    讓冷傾毒一時之間沒辦法弄清楚，該死該死太弱了，太弱了，一定要更加強大，強大到可以留住她，強大到可以掌控一切。

    而此刻這國師所在的地方，在看到這大皇子的燈芯滅了的時候，頓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怎麼會這樣？大皇子天命所歸為什麼會變成這模樣？」

    大皇子是天命所歸自己沒有看錯，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