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拿了女主劇本 第二百一十一章:修仙嗎?身敗名裂的那種!7
測試廣告1 她目光落在男子緊握住自己右手手腕處的大手,目光有些說不出的妖涼。筆硯閣 m.biyange.net
似乎極為不喜墨言這樣握著她的手。
軟嬌嬌目光淡淡的轉到了墨言的臉上,雖然沒有直說,但她的神情早已說明了她的態度。
「抱歉,師妹是我失禮了。」墨言溫文爾雅的氣質在這一刻攀上了巔峰,他從容有度的收回手,負手放到背後,手指不自覺的反覆摩挲著,面色平靜的勸道,「師妹,別追了,既然找不到,那就說明你與那小狐狸的緣盡於此,師傅曾教導我們,緣起緣滅都是定數,既然緣盡於此,就不要再繼續苦苦追了。」
軟嬌嬌絕美的容顏在月光下似乎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憂愁,「大師兄,我只是擔心小狐狸再遇到上次那樣的情況。」
「生死自有定論,那小狐狸於師妹你而言不過是滄海一粟,眨眼的事情,小狐狸沒有修煉,壽命不會太長,與其帶回去,有一天看著它死去,倒不如就此為止吧。」
「大師兄,說得對,是我魔怔了。」
女子孤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淡淡的落寞,「小狐狸既然想要離去,那就代表它已經不想再留在我的身邊,我確實不該強求。」
墨言目光落在嘴上雖然這麼說,依舊還是有些不死心,目光不停在林子裡瞄來瞄去的女子臉上,她清冷絕美的面容被月光柔和了不少,看起來似乎更好看,也溫柔不少。
「師妹,既然知道,那我們是否可以回去了?」
軟嬌嬌有些好笑,她何嘗不知道緣起緣滅的道理,有些事情是無法強求的,她挑眉,「大師兄,你現在說話倒是越來越像師叔了。」
「是嗎?」他回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回答。
「當然,師兄不愧是元陽派首席大弟子,千年來最出色的天才,這些一套一套的道理,倒是學了個十成十。」
「師妹,我很少見到你這樣關心誰過?」墨言輕笑,避重就輕的繞開了軟嬌嬌調侃他的話,那雙看起來柔和實際疏離的眸子裡,寫滿了平靜,「所有人都覺得我對人進退有度,無懈可擊,是最不好相處的,實際上,我卻覺得,師妹的心才是最難走進去的。」
縱然斂御真人是軟嬌嬌的師傅,只怕都沒在她的心中留下多少痕跡?
「大師兄說笑了,誰不知道我是元陽派最好相處的人?」軟嬌嬌回頭,自信的揚了揚眉,肆意飛揚的模樣,看起來比平日裡懶散,清冷的她要有生氣!
墨言被她難得的俏皮話給逗笑了。
軟嬌嬌也跟著笑了,眉眼彎彎,惑人好看的丹鳳眼似乎閃耀著光芒,笑意盈然的淺笑弧度,就像是從畫中走下來的人物,無一不是最精緻好看的!
就連眉眼的冷淡也隨著她的笑而沖淡了不少。
軟嬌嬌有些不舍的深深看了一眼黑乎乎的密林,輕笑一聲,像是徹底的想開了,沒有再繼續糾結非要找回小狐狸的事情了,灑脫的轉身出林子。
男子閉上眼,眼前還晃悠著女子笑顏如花的模樣,不自覺的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女子留下來的淡淡幽香。
墨言眼神深沉的盯著軟嬌嬌之前站得地方,愣神,不自覺的喃喃道,「師妹,你若是能夠一直如此....」那該有多好?
他再睜開眼時,眼中只剩下了冷靜,神色淡然的追了上去,兩人一前一後,眼看著即將要到達林子出口,不知怎麼的,忽然一陣迷煙被風吹過來,將他們眼前遮住了,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紗布,隱約能夠看到一點點影子,卻無法辨清方向。
軟嬌嬌用手遮住眼睛,秀眉微蹙,「這是怎麼回事?」
墨言回,「這是陣法,想必是有人在這裡設下了陣法。」
「是妖魔嗎?還是和我們一樣的?」軟嬌嬌面色凝重。
墨言搖搖頭,輕聲叮囑道,「情況不明,師妹小心為上,從現在開始我們一定不能走散。」
話還未落音,就只感覺身邊傳來一陣很大的風,墨言下意識的覺得不好。
「嬌嬌?」
墨言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叫嬌嬌,如此親昵的暱稱,竟然會是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
只見,那片迷煙越來越濃,仿佛要將他的眼睛全部遮住,墨言閉了閉眼,將慌亂的情緒壓下,祭出佩劍,眼神凌厲,手執佩劍一道紫色的光芒隨著劍狠狠斬下,而在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弧線。
——
而被墨言擔心的軟嬌嬌,眼神迷茫的看著握住自己手的大手,那人的手生的極為好看,看起來比女孩子的還要勻稱雪白。
就在她感覺那陣風很不對勁,就像是一個黝黑的黑洞,在撕扯她身體,想要將她引進去,那種身體不受控制的無力感,還不等她反應,她就感覺周圍似乎變了?
只是,那陣詭異的白色煙霧依舊還是籠罩在密林里,將整個密林都籠罩的迷霧層層,入眼之處,都是一片白色,除了白色的迷霧,似乎幾乎快要看不清楚其他的東西了!
隱約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微涼的大手輕輕牽住了,軟嬌嬌敏銳的感覺到對方並沒有敵意,身上也沒有妖氣,想來應該不是妖魔?
「大師兄?」
軟嬌嬌試探性的叫了聲。
「......」
對方沒應,軟嬌嬌心中大概已經有數了,原本她就覺得對方應當不是墨言,現在只是更加的確認了!
那他究竟是什麼人呢?
女子迷茫的目光,為她清冷的眸子增添了幾分無言的脆弱無助,讓人不自覺地想要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安撫。
她想從對方的手中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只是,那人看似只是輕輕牽著,沒想到,她怎麼使勁也掙脫不出?
軟嬌嬌感覺到他似乎在帶著自己往某個方向走,但在一團白色迷霧中她無法辯清方向,無奈的只能問,「你是?」
她隱隱似乎看到對方穿了一身紅色衣服,看背影的身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