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大佬拿了渣女劇本 穿成瘋批魔尊的黑月光6
「哎呦,魚湯好香,乖孫兒快給我也來一碗。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天氣清朗,綠草茵茵,他們正在一條河邊休息,少珩用瓦罐煮了魚湯,濃郁的香味引人流口水,老婦人瞬間遭不住了。
少珩理都不理她,徑自端著碗走向西禾,蹲下:「小姐,我餵你。」
用勺子舀一勺,輕輕吹了吹,遞到她嘴邊,西禾張口,咽下後,沖他笑了笑:「好喝。」少珩眼睛亮了亮,動作愈發輕柔。
吃完後,少珩給她擦擦嘴角,起身自去吃飯,瓦罐里少了一大半。
他眼睛瞥向一旁,老婦人做賊心虛地抹了把嘴,轉身不看他。
少珩冷哼一聲,三兩下把剩下的解決完,將碗筷丟給老婦人:「洗了。」
老婦人瞪大眼睛,張口就要拒絕,但見少珩目露凶光,撇了撇嘴,不甘不願地起身,慢吞吞去河邊清洗。
那日他們駕車離開,本以為沒人關注,誰料到老太太眼疾手快爬上了車——怎麼趕也趕不下去,無奈只能帶上。
少珩翻出藥盒,小心翼翼褪下西禾右手上的夾板,換上新藥:「小姐,等到了雲州就好了。」
此時西禾的右手臂軟塌塌、腫得發紫,令人觸目驚心,少珩心疼得不行卻無能為力,只能一遍遍地說『小姐,等到了雲州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在安慰西禾,還是在安慰他自己。
西禾輕輕點頭,左手搭在他手背上,笑意溫和:「其實不怎麼疼,真的。」
她體內有『心臟』,無法用靈力修復傷勢,他們現在也沒什麼好用的藥物,但她也不是找虐的人,所以早早就讓狗子幫她屏蔽了痛覺,所以是真的不疼。
少珩卻不相信,只覺得她在安慰他,扯了扯嘴角,輕輕將她抱上驢車:「天黑之前,我們就能趕到雲州城了。」
毛驢已經填飽了肚子,將一眾物什搬上車,少年鞭子抽在驢屁股上,一聲嘶鳴,驢車晃晃悠悠地朝著雲州城趕去。
此界乃修真界,每個國家都奉有國師或隸屬修仙門派,因此少有戰亂,他們從清晨出發,一路上除了遇到因天凝山地動逃命的百姓,在太陽落山前,平安站在了雲州城門前。
「小姐,我們馬上就回府了!」少年聲音隱隱激動。
雖然華府對他來說只有毆打,臭烘烘的馬棚,清理不完的馬糞,但他此刻恨不得張開翅膀飛回去。
交過入城費,驢車進入乾淨、開闊的石子路,穿過長長的街道,拐進最為富庶的長鷺街,在一座府邸前停下。
少珩滿臉的喜色卻在看到大門的剎那,凝固了——
府門大開,門匾歪斜,透過細縫可見裡面花草殘敗,地上橫七豎八倒著桌椅,最觸目驚心的是門上潑灑的乾涸的血跡,仿佛有一個人被一劍斬了脖子,鮮血噴涌到門上。
「小姐,別看!」
少珩急急捂住西禾的眼睛,自己卻止不住發抖。
怎麼,怎麼會這樣?
他喉嚨澀得厲害,簡直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華府,出了什麼事?
西禾睫毛顫動,輕聲說:「少珩,我要看。」她撥開他的手,掙扎著下車,少珩心痛到無以復加卻不敢阻攔,緊緊扶著她,打開了這扇門。
真正看到府內的景象才更令人心驚,門窗毀壞,精美的瓷器碎裂在地上,衣服從柜子里拉出來,拖在地上,這裡仿佛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搶殺,而沒有一個倖存者。
他們站在書房門口,看著地上那一條蜿蜒的長長從屋裡拖出的血痕。
西禾聲音顫抖:「我其實早有預感。」
少珩豁然看向她。
西禾臉上一行清淚無聲滑落:「爹爹曾派人告訴我,讓我不要回去,我以為,沒想到……」
她身體顫抖,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少珩緊緊扶住她,眼神顫動:「小姐……」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大小姐以往的行為都有了解釋。
西禾眼尾發紅,眼中含著淚,手緊緊攥著他的袖子,無助彷徨:「少珩,爹爹他們……我該怎麼辦。」
少珩心一顫,竟莫名多出一絲竊喜,這樣大小姐是不是只屬於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