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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結束，雲素在化妝間裡卸妝換衣服。

    「那群人真的是，莫名其妙黑宿主。」系統氣呼呼。還以為宿主會因為這個一票封神，沒想到還是全網黑。

    「他們請了多少水軍炒熱度，你又不是不知道？」雲素還是不在乎，對著鏡子摘耳環。

    大鏡子正對著門，化妝間的門一被打開，她馬上知道。

    「周京晏？」她有些意外，轉頭看向門口確實是他。微微蹙起柳眉，「你怎麼來了，有人看到嗎？」

    周京晏迅速把門關上，沒想到進門第一句是聽到質問，「你害怕人看到？」

    「不然呢？」

    雲素轉身坐好，摘下耳環，「你來做什麼？」

    「你退出。」周京晏走到她背後，看著鏡子裡的人，「劇本寫好，你已經是全網黑了。」

    「嗯？」

    輪到雲素裝得莫名其妙，她抬眸問，「我做什麼了嗎？」

    「這個台惡意剪輯，不是第一次。」咖位大的他們不敢，但一個素人還不是伸手捏死的份？

    周京晏看到那雙手，微微失神，「退出吧。」這一次他語氣溫和不少。

    「可是我剛覺得好玩。」雲素有些失望。

    原本亮晶晶的眸子也變得灰暗起來，雙手搭在梳妝檯上，「我剛找到樂趣。」

    周京晏：「你要演我可以給你找資源，但你現在被人污衊。」

    「可......」

    化妝間是用膠合板搭起來的，完全不隔音。外面有人說話，馬上就傳進來。

    「有人來了！」雲素看向周京晏。

    先不說兩個人的關係，要是讓她們看到周京晏在這裡，不知道怎麼編排。

    「我！」周京晏也下意識想出去，但已經晚了。

    等外面的人打開之後，就看到坐在椅子上腿上蓋著毯子的雲素。

    「雲素。」鄭晴雲走過去主動打招呼，「你演技很好啊。」

    雲素手有點不自然的搭在毯子上，「謝謝。」

    還好化妝間那個桌子夠高夠深，她讓周京晏鑽進去，再蓋上毯子倒也能遮掩過去，只要不仔細看就沒事。

    周京晏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躲在這裡，他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蜷縮在桌子下面，還要擔心被人發現，儘量捲成一團。

    「你還沒卸完妝嗎？」

    另外一個人走過來搭話。

    「快好了，只是剛才這雙皮鞋有點不舒服，後腳跟磨得有點疼。」雲素不好意思笑了笑，「我坐坐然後休息一下就好了。」

    有點怕毯子下面的人被發現，雲素翹起二郎腿。

    翹起二郎腿的膝蓋就正好抵在周京晏的膝蓋上，他的手下意識想抓住什麼，卻不小心抓住腳踝。

    想縮手又聽到腳步聲漸近，不敢弄出什麼動靜。

    他悶在這裡，聞到旗袍布料上的蘭花香。

    「那行。」鄭晴雲拿起自己的流浪包，「拜拜。」打完招呼就走了。

    這裡沒攝像頭，大家也都懶得應付，拿完東西之後各自回去。

    「雲素，你儘量快點。」

    門關上之後，雲素馬上掀開毛毯，就看到周京晏下巴抵在膝蓋，左手抓著她的右腳。先是臉一紅，「你，你先放開。」

    聲音輕軟，有點不好意思。

    「我剛才.....」周京晏想解釋，卻發現解釋沒有用。

    因為他的手剛才就是抓在腳踝上，雖然這個時代腳踝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不知為什麼，他也臊起來。

    「你先出來再說。」雲素提起椅子往後撤，讓周京晏有足夠的身位出來。

    周京晏爬出來，「抱歉。」剛才的不小心。

    「沒事。」雲素站起來，正要走開腳下一軟不小心栽到周京晏懷裡。

    周京晏也是及時扶住雲素，蘭花香還有油畫顏料的味道。

    「抱歉。」雲素站定就把人推開。

    想到剛才的話，周京晏有點擔心，「你的腳。」沒事吧？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