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 我的十世情緣 第二百五十六章
新婚之夜他出於心,眼迷濛中,所見所思都是靳然,馬明迄今為止依然不知道名字的公主,長相一定與靳然有幾分的相似,不然他不可能神智不清到那種地步,至少他可不曾把官洛看成過靳然!
即使他知道這項舉動猶如飲鴆止渴,但他卻克制不了自己,因為對靳然的思念已讓他分不清什麼是對,什麼事錯。道友閣 www.daoyouge.com清遠在寢宮前停下腳步,再見這最後一次,自此之後,想見靳然的奢望就此斷絕。
清遠舉起手正想敲門時,房內隱隱傳出的吟唱聲,讓他如遭雷擊,手停頓在半空中,整個身子僵直。
「莫愁湖,含笑巒,盼君邀奴舫同觀---」房內人沒有察覺外頭有人傾聽,依然柔柔的吟唱著,一遍又一遍,唱至『連綿嬋娟情,易斷君王歡』時,語音微顫,連隔著門都能聽清楚感受到她的痛苦。
不可能---清遠整個腦子一片空白,這詞句是靳然在鏡湖臨時起意隨口朗誦而出,當時只有他們兩個人,根本不可能有人聽過,這房內的人從何而知!
不再胡思亂想,別再做夢,面對現實的殘酷已嘗過無數回了,又何苦陷自己於痛苦中?內心深處有股希望在膨脹發酵,清遠一直自我告誡,想將之按下,卻是白費力氣。他伸出手,觸上門板,發覺那修長的掌指使抖著的,而他竟心慌亂的無暇顧及。
清遠深吸了一口氣,輕輕一推,門板應聲而開。觸目所及的,是一抹身著純白宮裝的梳髻女子,背對著他倚窗而坐。由她僵直了背的情況看來,她似乎已知來者何人。清遠抑制不了滿懷期待的心狂鼓著,視線定定的打量這名他從不正視的女子。
她的秀髮烏黑,髮型簡單高雅,髮髻較之他人卻稍嫌豐厚不足。是發量所致,亦或是---髮長所致?一想到此,清遠的心跳幾乎漏跳了一拍,那纖瘦的腰身如弱柳憑風,一如靳然的修長---
是他的錯覺嗎?
「你---轉過來。」清遠一字一字的緩緩說道。視線直跟著她,不曾稍瞬,雙拳緊握,指尖汗濕而冰冷。
那女子又是一震,垂首思忖了一會兒,像是在猶豫不決。終於在清遠失去了耐性,幾乎要衝上前扳轉過她的身子時緩緩站起,慢慢的轉過身來。
清遠瞠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他看見她,全身雪白,唯一的點綴是系在纓帶上的那點流蘇,正視他留給靳然的那塊玉石,他閉起了眼睛,呼吸急促,幾個深呼吸後再次的睜開眼睛,卻發覺眼前的狀況依然,她柳眉微蹙,眼眸含淚的低垂螓首。
「這是怎麼一回事?」清遠發覺全身只剩下說出這句話的力氣,她冰澈的眸光讓他百感交雜,他甚至不知該承受狂喜的惹眼或是震驚的冰冷。
那名女子咬著下唇,遲疑了良久,終於開口輕道。
「我是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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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一片沉默,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迴響,顯得異常清晰。直在靳然心口上敲擊著,一下又一下,把她那惴惴不安而又百感交集的心,撥弄的狂鼓不堪。
靳然緊咬下唇,思索著該怎麼開口,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語音輕柔的從頭敘述。
「那時候,靳菽一劍刺下,正巧刺中午貼放在衣里的玉石上,劍尖碰上玉石給偏了準頭,在偏離心頭兩寸的地方穿身而過。雖然大難不死,但那是權勢是傷重昏迷,道鬼門關前來回徘徊,要不是樊大夫的極力搶救,只怕就此香消玉殞。」
清遠原本緊盯著她的臉龐的視線,隨著她的話移到了那塊玉石上,那原本圓潤的黑玉,如今缺了一個小角。清遠濃眉微蹙,那塊黑玉曾經因纓帶斷裂而自馬上摔落,還讓収勢不及的迅雷給重重踏上一腳,經歷如此外力的創傷都未曾損害絲毫,如今它卻缺了一角。
那一劍的力道到底多重?七個月呼吸變得粗重,握緊了拳頭,他兼之不敢想,一個神智已經瘋狂的人,他所擲出的最後一擊會有多重,靳然那瘦弱的身子怎麼承受得了?
「罐太傅要我隨著那一場叛變,將以往的束縛全部都丟棄,從今以後,以公主的名位獲得重生。」一直低垂著頭的靳然並沒有注意到清遠呼吸轉促,依然低低的開口:「為求真實,母后與太傅堅持連你也不能透露,想勸得你入贅鈴蘭,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