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楚言 第二百零七章 有點誇張了
測試廣告1;;;;「手段到不至於。文師閣 m.wenshige.com」范成苦笑道,「主要是那梅雲鵬,有一個天賦是他十倍的弟弟。」
;;;「哦?」楚言眼芒一動。
;;;「他那弟弟,叫做梅雲鶴,比梅雲鵬小了十多歲,但如今已經是內門弟子,並且前段時間,突破小成,進入凝脈境三重大成,前途不可限量,甚至有傳言說,因為他天賦異稟的緣故,如今已經有宗門中的長老開始考察他,未來成為長老的親傳弟子,都有可能。」范成補充道。
;;;「親傳弟子。」楚言沉吟片刻問道,「和蘇師姐那樣嗎?」
;;;「是的。」范成點點頭,「不過一旦梅雲鶴被收為親傳弟子的話,必然是因為他修煉天賦的緣故,而不是銘紋或是陣道。師弟你也知道,在雲傲疆國六大宗門之中,我們碎星樓最不擅的就是戰鬥,所以……」
;;;范成的話沒有說完,楚言已經明白過來。
;;;碎星樓不擅戰鬥,從執掌到長老再到各級執事、弟子,必然都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碎星樓一代代都在努力改變這個局面。
;;;如果梅雲鶴因為修煉天賦被收為親傳弟子的話,那麼他接下去必然會得到比蘇妙語更高的關注,得到更多的修煉資源。
;;;雖然看似都是長老親傳弟子,但是那樣一來的話,梅雲鶴在碎星樓的地位,絕對要高於蘇妙語。
;;;聞言,楚言的眼神微微閃動,道:「難怪了,剛剛那梅雲鵬雖然臉色變化,知難而退,但是卻不道歉,似乎還有所倚仗,所以他的倚仗,就是他這個弟弟了。」
;;;「是的。」范成點點頭。
;;;雖然故作輕鬆,但是誰都看得出來,他的眉宇之中,隱隱有一絲憂色。
;;;沉默片刻,范成道:「就是苦了徐師妹了。」
;;;眾人齊齊抬頭朝徐雅望去。
;;;徐雅此刻不願讓眾人擔心,搖頭道:「聽天由命吧,要是到時候真有那麼一天,我也絕對不會從了梅雲鵬那種人的。」
;;;不等眾人回應,徐雅就轉移話題道:「師兄,既然我們已經抵達火鴉嶺,那就不要再耽誤了,早去早回,以防那梅雲鵬並沒有走遠,伺機在外等候機會,給我們製造麻煩。」
;;;徐雅所言,也是眾人所擔心的。
;;;所以當下范成再不廢話,率領眾人往火鴉嶺而去。
;;;越過一座山頭,再往前走一段距離,頓時之間,空氣之中就開始傳來一陣焦灼的味道。
;;;再往前開,楚言就見到,一片蒼翠的青山綠水之中,出現一大片如血般漫開的紅色區域。
;;;這區域要是從遠處望去,隱隱可以見到,那輪廓好似一隻被斬去腦袋的大鳥。
;;;而青山則從這紅色區域的邊緣,陡然變色,一線之隔,一邊青翠,一邊血紅,涇渭分明,不得不叫人感覺神奇。
;;;不過那火鴉嶺雖然焦紅一片,如若火燒,但是事實上,那裡並未寸草不生,只是生長出來的植物,都是黑漆漆的顏色,並且七扭八歪,怎麼看怎麼讓人感覺詭異。
;;;范成提醒眾人道:「等會兒進入火鴉嶺,大家都要集中精神。」
;;;「嗯。」眾人齊齊點頭。
;;;越過那條分界線,邁步進入火鴉嶺,楚言頓時感覺到空氣中一股熱浪襲來。
;;;不過這熱浪雖然對凡人而言,會感覺難受,但是對於修士而言,一開始略感不適,過得片刻,也就沒有什麼感覺了。
;;;隨著范成一路往火鴉嶺深處走去,又過了一個時辰,眾人正聚精會神關注著前方的道路,突然之間,楚言心神一動。
;;;自從凝聚經脈,感悟天地靈氣之後,楚言對於外界變化的敏銳程度,要遠遠超出同階修士。
;;;此時他眼角一閃,頓時之間,就見到一團漆黑,快若閃電,吵著自己猛衝而來。
;;;「小心!」與此同時,楚言就聽到身邊竇歡歡一聲驚呼,「是炎牙地鼠!」
;;;「楚師弟快閃開!」
;;;「炎牙地鼠是荒獸,你對付不——」
;;;身後李耀和徐雅剛剛開口,李耀的話甚至都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楚言輕描淡寫,一伸手抓住那炎牙地鼠的脖子,將其一把抓在手裡,任憑這碩大的老鼠掙扎扭動,他手臂穩穩,如銅澆鐵鑄,紋絲不動。
;;;見到這一幕,眾人頓時瞠目結舌,李耀剩下的半句話,憋在喉嚨里,說也說不出,咽也咽不下,此刻睜大的眼珠子,猶如兩顆雞蛋。
;;;炎牙地鼠速度極快,別說是一般的凝脈境一重,就算是強如凝脈境二重的范成、李耀等人,如果遇到,也要小心,如此近的距離,一旦不留意,都會吃虧。
;;;而楚言此刻伸手抓住炎牙地鼠,動作輕鬆得猶如吃飯喝水,呼吸眨眼,簡直叫人不可思議。
;;;就在眾人愣神的功夫,這炎牙地鼠突然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無聲的尖叫,朝著楚言的手腕咬去。
;;;它的口中,一顆顆利齒,都呈現通紅的顏色,冒著熱氣,仿佛是燒紅的尖刺刀鋒,叫人看上一眼,就不寒而慄,心生畏懼。
;;;而這也正是炎牙地鼠第二讓人頭疼的地方。
;;;因為長年吸收地熱,炎牙地鼠不僅咬合力驚人,而且還附帶極為恐怖的火炎傷害。
;;;它們的牙齒,足以輕易咬碎四品利器,五品利器咬斷也不成問題,人體若是被咬傷的話,傷口還會被瞬間燒傷,乃至燒焦,足以讓人苦不堪言。
;;;此刻這炎牙地鼠迅猛無比,咔嚓一口咬在楚言的手腕上,在場眾人頓時心臟一沉,心道不好。
;;;抬頭朝楚言望去的時候,他們卻驚異地發現,楚言的臉上,絲毫沒有痛苦的神色,相反的,還有一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