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驛卒開始當皇帝 第一千零三章整治廣東
聽了傅宗龍的話,崇禎再次沉默,連咳嗽都不咳嗽了。
對於許鼎臣的情況,崇禎是極為複雜的。
因為當年山西左布政使王象坤臨死前,把許鼎臣給參了一本。
要不是許鼎臣東奔西走,那錘匪賀今朝還不會順利攻克太原,從而還與長城外的林丹汗勾搭上了。
可當初許鼎臣是無人願意前往山西任職,被硬派遣去的。
他身為山西巡撫,要比不幹活直接擺爛的宋殷統強上不知道多少倍,積極調撥人馬剿滅賊寇本身就是巡撫的職責。
奈何賀今朝軍事能力強,直接打的許鼎臣葬送了山西北部。
再當時看,崇禎對於許鼎臣的所作所為是極為生氣的。
可再過幾年看賀今朝的戰績,他就覺得許鼎臣還能堅持抵抗再錘匪的第一線,勇氣可嘉。
現在他聽聞朕要與錘匪議和,心中苦悶也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這麼多年的堅持,在君主面前連個屁都不是。
所以崇禎對於許鼎臣這個臣子的所作所為的感情是複雜的。
談不上高興,也談不上責備。
總體而言,要比大部分臣子都要強上許多。
至少許鼎臣不會總向朝廷要錢,多是要糧食養兵。
對於議和這件事,崇禎心裡也是十分不得勁。
不過現在木已成舟,他倒是慶幸賀今朝有坐山觀虎鬥的心思。
要不然錘匪再發難,朱由檢覺得按照目前的趨勢,真的是難以招架。
「陛下,那錘匪賀今朝狼子野心,必然不會安靜的在西北待著。」
傅宗龍再次拱手道:「若是山陝之地的乾旱稍微好一些,說不定就是他東征的日子。」
對於傅宗龍的話,崇禎又何嘗不清楚呢?
奈何現在朝廷連張獻忠、李自成二人都沒有辦法立即剿滅,現在又要提防錘匪賀今朝。
道理是在那放著,誰都懂。
但目前的情況是,朝廷哪裡又那麼多的餘力啊?
就這樣能維持大明的統治,已然是燒高香了。
「陛下。」陳新甲急忙把話題引過來:
「李自成攻克洛陽號稱五十萬人,又把目標放在了開封,一副想要拿下周王的意思,以臣之見,莫不如調傅宗龍專門去對付李自成吧。」
他害怕傅宗龍再在朝堂內辦事,指定會被皇帝下令再一次關進詔獄,或者直接處斬。
那不就是白費口舌把他從詔獄裡放出來了嗎?
崇禎對於傅宗龍的表現也極為不滿意,一看見他就想起自己與反賊賀今朝議和的事,這讓心中極為惱怒。
現在聽陳新甲要派傅宗龍出去作戰,便閉上眼睛直接答應了。
就當眼不見心不煩。
傅宗龍作為和錘匪議和的使者,剛從山西復命回來,就一腳被踢到河南那個爛泥坑去了。
自兩漢以來,以古番禺(廣州)為中心的廣東地區,即以地處濱海,利於發展對外貿易的地理位置,在經濟上自成一方特色。
在中原人的心中,這裡是「取富」的地方,從兩漢到唐宋期間,長江以南的農業水平有了較快的發展,而廣東的農業經濟水平遠遠落後於中原和江南其他地區。
待到南宋開始,廣東的水利工程以及先進的農業技術才得到了較大的發展。
而在大明的時候,廣東已經種植經濟作物了,甘蔗。
廣州冰糖,潮州的蠶桑、苧麻、茶。
柑橘、荔枝、龍眼之類的別說趙小五都沒嘗過,享受了一把楊貴妃的待遇。
而且趙小五還發現了新作物:花生。
當然楊文岳看到的是,潮州地區種煙極多,據說是從呂宋傳過來的,叫什麼金絲葉,性最酷烈。
因為廣州因為地理位置,農作物已經不是單純的滿足飽腹的功能,更多的是去海上賺取「外匯」。
楊文岳與趙小五二人在廣州分別走訪。
對,就是走訪,官軍的戰鬥力太差了。
再加上錘匪說要廢除苛捐雜稅這麼一個口號,百姓就已經倒戈大半。
這裡不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