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柳濤也替杜笙感到惋惜：

    「聽說張製片已經找人寫歌，打算讓歌后王斐來唱。」

    對此，杜笙心知肚明。

    他之所以還拿出來，自然是另有想法。

    果不其然，見多識廣的趙健，提了個建議：

    「這部劇單靠廣告與首播是回不了本的，基本都是一劇多賣，

    要是收視不俗，兩廣地區是少不了二購，甚至能賣到香江、東南亞去」

    換言之，這些地方台購買後基本都要重新配音，杜笙這首歌就有了用處。

    是金子總會發光。

    雖然無法首配，但錯有錯著，或許這樣讓它煥發第二春。

    現場這麼多大老粗都覺得這首歌好聽，就這樣錯失真的可惜，他也不例外。

    說不定，到時還有個舉薦之勞的小故事流傳呢。

    鞠珏亮看了杜笙一眼，笑著點頭：

    「阿笙要是有想法，去錄個小樣來，到時我也給你向張製片提一提。」

    雖然對方有些取巧，但這種求進精神值得肯定，賣個好又何妨。

    更別說，鍾甄那邊也能有個交代。

    「那先謝謝趙導、鞠導了。」

    杜笙將U盤撥出，笑著遞了過去。

    他很清楚明年《天龍》播出有多風靡，這首歌絕對有重見天日的一刻。

    柳濤看著那邊又開始談笑風生的身影，心中升起了一絲異樣。

    就連眼高於頂的王怡，都不免對杜笙高看了一眼。

    要是對方還能作出同樣優秀的歌曲，這何嘗不是一種資源？

    似乎可以考慮一下

    只是這個念頭剛起，就被一個電話捏滅。

    那是上部片認識的圈內朋友，說是有部數字電影找她試鏡女二號。

    王怡走後，大話骰的輸出火力不可避免落在柳濤身上。

    儘管杜笙幫她擋了幾次，但這位真是又菜又愛玩的典範，沒撤。

    十一點不到，紅酒喝了不少的柳濤，顯然有些醉了。

    鞠珏亮、元斌等人明天還得安排劇組轉移事項，已經陸續走得七八。

    杜笙見時間不早，也站起來道：

    「趙導，既然明天有事忙，那到此為止好了。」

    趙健卻對他努努嘴，笑容古怪道：

    「阿濤明顯喝醉了，你不帶她一程？」

    劇組一部分人已經轉移，橫店這邊沒安排住宿，都是各管各的。

    杜笙見柳濤的確有些醉，這個狀態很難離開，打量一眼四周。

    「阿濤，你走不走？」

    柳濤搖搖晃晃站起：

    「這會不會麻煩你？要不我叫輛車好了。」

    她老家在贛府，大學在粵府就讀，這邊根本沒什麼朋友。

    杜笙見她站都站不穩，上前扶了一把：

    「廣安賓館？順路而已，說不定還是鄰居。」

    他拍完新昌那邊的戲份回來，這兩天也是住在賓館。

    柳濤終於放下心，就這般讓杜笙半扶著走了出門。

    由於喝了不少酒，柳濤上車後不久就睡著了。

    接近凌晨時分，杜笙讓司機兜了一圈沒找到廣安賓館，也懶得再兜，乾脆帶到入住的賓館。

    酒勁上來後，柳濤已經醉得分不清南北，別說能不能指出哪條街哪號房。

    問她的回答就是：

    「喝，，繼續搖骰！這次我要通殺。」

    「對對對，你已經通殺了。」

    杜笙攙扶著臉頰通紅、酒氣熏天、醉意朦朧的柳濤下車，將她放置在客房榻上。

    這妞看似矜貴，實則酒量甚淺，玩大話骰又偏偏喜歡反劈，懲罰加倍。

    「我沒醉我還要喝，乾乾杯！」

    柳濤扯著杜笙說醉話，身子都快全部挨在他身上，腳上的黑色高跟鞋不知什麼時候踢掉，露出肉色短襪包裹的纖細玉足在榻邊亂蹬。

    杜笙看著她這般糊塗而又誘人模樣，心中不免有些火氣。

    要是換做他人，恐怕早就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