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紅樓打卡簽到 第四十五章 行刑
更新:08-11 02:13 作者:沉浮夢中 分類:玄幻小說
測試廣告1「叮,宿主在剷除黑魂分舵過程中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並生擒重要人物一名,江湖聲望+3。燃字閣 www.ranzige.com」陳玄策嘴角掛起了笑。
好事,大大的好事。這可都是抽獎機會。
可惜,很快船上的廝殺拼鬥就結束了,傳來的消息並不樂觀。
「千面狐跑了?」
「擊殺金牌殺手一人、銀牌殺手一人,黑蛇七人?」
「就沒能留下一個活口?」
「那豈不是說這個傢伙就是咱們手中唯一的突破口了?」
陳玄策看了眼兩列排開的屍體,左邊的是官府這邊的,右邊的是黑魂那兒。
黑魂這邊有九個,五個死的慘不忍睹;
官府這裡才兩個,全都是咽喉一點紅。
學的文武藝,貨賣帝王家。並不是說江湖武林高手的武力值就一定勝的過朝廷的。
南宋末年,神州陸沉。周太祖身邊匯集的可不止有世家大族,更有許多武林豪俠,抗元志士。今日在場的這些鹽政衙門高手中,保不准就有先祖位列其中。
只不過不過顯赫罷了。
因為最顯赫的一批人的後人都在拱衛皇宮大內,拱衛京師重地呢。
陳玄策心中很遺憾,那溢於言表的失望看的一旁的張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張統領,不知道鹽政衙門有沒有刑訊高手?若是有行家的話,不如咱們一同審一審這廝?」
用腳踢了踢腳下的舵主,他到現在還不知道這人的具體身份呢。只知道是一條大魚。
但是作為一個穿越者,一個擁有著系統金手指的男人,陳玄策對於刑訊逼供的法子是很不上心很不用心的。
陳爹留下的手冊中就有介紹刑訊法子的記載,只是他當初根本沒去用心記。
但他手下的那些人里,肯定有懂這門手藝的。就是水平高低的問題了。
如果南直隸的龍禁尉靠得住,陳玄策肯定會把人教給南直隸的同行,但很顯然他們的立場與龍禁尉的立場是有衝突的,所以鹽政衙門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鹽政衙門平素對付鹽梟鹽販,怎麼可能沒刑訊上的好手呢。」
張弛立馬答道,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有多麼開心。這可都是功勞啊,哪怕這些功勞不屬於他們的本職工作。
花船緩緩的向著岸邊靠近,陳玄策看著船上被收集起來的戰利品,腦子裡邊想著『酷刑』這兩個字。
他認知里的酷刑都是來自影視劇,比如老虎凳、辣椒水啦,比如水刑、電刑啦,比如竹籤子扎手指蓋和烙鐵之類的啦,就是不知道這個武俠世界的酷刑又是什麼模樣。
「咦?這是什麼?」
陳玄策看著手中的小瓶子疑惑著問道。
這東西晃蕩著有響聲,他本以為是毒水一類的東西,可拔開瓶塞後,他最先聞到的卻是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然後倒出來一些,色彩殷紅,真是血液嗎?
「陳小旗,這東西是血魔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流傳開的玩意兒。飲下之後可使人血氣膨脹,功力驟然高升一截。但最多一刻鐘就會血氣急速下降,功力筋骨盡皆大損。飲用個三五次,再天資過人之輩也會變成一個廢物。」
陳玄策恍然大悟,這東西就是以往看的仙俠玄幻小說里的『爆體丹』、「燃血丹」之類的加強版興奮劑啊,跟天魔解體大發之類的東西有異曲同工之妙。
「一二三四,四瓶。這東西貴不貴?」也不知道能換多少功勞。
張弛也發愁了,因為這玩意兒的煉製頗有些傷天河,所以在江湖中價值不菲。但幾乎不可能被繳獲,誰手中要是有的話,在生死關頭還能不嗑了?
「鹽政衙門是從沒繳獲過這東西,陳小旗還是帶回京師看吧。」
然後等到花船靠岸之後,一具具屍體從中抬出來,除了兩具鹽政衙門所屬護衛的屍體外,就是九具黑魂的屍體了,然後又是一些花船上的粉頭歌伎還有客官與下人的屍體,不過黑魂並沒有全部得手,活下來的還是占更多數的。
「所有人都分開單獨關押,重點審問粉頭歌伎和船上的下人,叫她們列出一些舉止粗鄙不像是有錢人的人來,重點是那些身上帶著傷疤傷痕,床上索取更近乎變態的人來。」
如意坊又不是下三濫的土娼窯,能來這裡的人按理說都是非富即貴的,但黑魂的殺手再怎麼善於偽裝為不可能真把自己變成富家老爺。
何況誰家『老爺』的身上會有刀劍疤痕呢?
陳玄策覺得,這些船上的粉頭歌伎若是遇到了這樣的人來,記憶一定會非常深刻的。
而船上的客人那就是一個補充了。保不准就有人會急著什麼人什麼事兒呢。
當然重點還是被陳玄策生擒的這條大魚。
鹽政衙門有屬於自家的刑獄,陳玄策進去的時候還能看到零星犯人,渾身都被拷打的皮開肉綻但一個個仍舊眼冒凶光。
「都是鹽梟鹽販嗎?為什麼還不砍了?」
「肚子裡還有貨沒徹底掏空。」這些個鹽梟鹽販,大周朝的章程是抓到了一律斬殺,可不管什麼秋決不秋天的。
張弛這麼一說,陳玄策就也明白了。
「諸位,現在就看你們的手段了,只要能撬開這廝的嘴,今兒出力的人,全都記一大功。」
雖然這黑魂的事兒真與鹽政衙門沒什麼干係。
「大人放心,此乃小人們的分內之事。」
為首的兩名中年漢子帶著人抱拳說道。而後兩人便就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一開始並沒有太過血淋淋的場面,但內里的厲害,還是叫陳玄策很不明而厲的。
舵主被弄醒了後,便要掙紮起身,可他這時整個人被卸開了關節,又被封住了內力,口中都塞了麻球,根本動不得,便是想罵都罵不出聲來。
只能兩眼噴射凶光,一副恨不能生吃了陳玄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