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天國 第五卷凱撒時代第二百零二章命運之河上
忠意志國於菲特烈撫摸著他那著名的紅煮鬍鬚,看著河矯出四目的羅馬旗幟,他的心中不住的揣測著對面那個年輕人這時在想什麼。
從許久以前曾經參加過第二次東征之後,當時還沒有成為國王的菲特烈就對東方的富庶留下了深刻印象。
和東方那到處充滿獲得財富和地位的機會比較起來,歐洲的陰鬱和令人絕望般的困境就顯得太過突出了。
不過東方人,甚至是異教徒君主的那種喜高無上的權力,深深的刺到了當時依然年輕的腓特烈的內心。
從那個時候起,他就在心中誓要成為一個擁有權力,一個不被人支配的人。
這種支配,其中就包括那個坐在梵蒂網的寶座上,總是用一種高高在上的態度對所有基督教君主指手畫腳的教皇。
正是因為這種在旁人看來近乎瘋的舉動,支持著菲特烈不停的和羅馬教廷對抗。
即便是有著狐狸之稱的法國國王在面對與教皇的衝突時,也只能儘量避免和他正面交鋒。雖然關於勝力是否在暗中與教皇較勁的傳聞依然很多,但是敢於直接冒犯梵蒂網的,卻始終只有德意志的國王。
不過在所有基督教國家中,讓菲特烈感到羨慕和略顯妒忌的,是東羅馬帝國。
在這個國家裡,皇帝的權威高於一切,甚至即便是和教皇分庭抗禮的君士坦丁堡大牧,也只能默默的聽從教皇的命令,這就讓菲特烈感到羨慕不已。
現在隔著登扎河的應該就是那位年輕皇帝的軍隊。雖然因為河面很寬無法看清,但是從對面揚起的淡淡煙塵上,菲特烈還是能看出那些羅馬士兵顯然擁有著讓他頗為詫異的紀律。
即便是最為卓越的查理曼,在軍隊的紀律這件事上也並沒有做出什麼過多的攻陷,法蘭克軍隊那種雖然勇猛卻總是顯得一片混亂的秩序,多年來一直深深困擾著試圖讓軍隊變得聽話些的統帥們。
「阿爾烏希,那個羅馬人是什麼樣?」菲特烈回頭問著身邊的財庫官。他之所以兩次派遣自己的這個親信做為使者,為的就是讓他能仔細觀察那個年輕人。
對於菲特烈來說,雖然無法理解一個低賤的農民怎麼能夠成為羅馬皇帝,但是這讓他更加需要去注意那個年輕人究竟有著什麼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奧托給他形容的那些可怕武器,讓菲特烈隱約想起了參加上次東征時曾經聽到過的一些傳聞。
在東方,一直存說著羅馬擁有著一種神秘而可怕的武器,這種利用火焰殘殺敵人的武器是東羅馬人引以為榮的驕傲。
正是依仗這些武器。在早年間,他們在海上最終抵抗住了來自阿拉伯帝國的進攻,也是這種武器,讓與薩拉森人一次次的戰爭中的羅馬人度過了很多難關。
不過菲特烈始終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而且據他所知,他所知道的人中,也沒有任何人能說清楚那究竟是種什麼樣的武器。
而且根據傳言,這種威力巨大,甚至帶著些神秘色彩的武器很早之前就已經失傳,但是在塞迪卡城下生的事情和奧托的描述,卻讓他不能不相信,羅馬人顯然重新獲得了這種武器秘密。
正因為如此,他更加關注對面的那位羅馬皇帝,他不知道在擁有了這種可怕武器之後的羅馬人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所以他派遣自己的親信去親自接觸那位皇帝,他要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對面那個人。
雖然奧托已經帶著隊伍秘密的潛入了羅馬,但是即使到了現在,菲特烈也還沒確定是不是需要那麼做。
因為畢竟在談判中突襲對方這種行為並不光彩,更重要的是菲特烈並不想在邊界上就和羅馬人陷入辛苦的戰爭之中。
「陛下,那位皇帝讓我想起了尊敬的法國國王」阿爾烏希淡然的回答,他向著菲特烈微微欠身。然後舉起手中一頭帶著淤泥的木杖指了指對面河岸上隱約出現的羅馬騎兵「那些士兵是我見過的最好的,至少他們恭敬而且聽從皇帝的命令。」
看到國王毫不表情的臉,阿爾烏希笑了笑,他知道自己這位國王一直在為他手下那些軍隊煩惱,事實上如果不是菲特烈個人那罕見的魅力和令人驚訝的精力,東征這種讓人煩惱的事情,幾乎不可能如此迅聯就開始。
至少另外兩位君主這個時候還是西歐的土地上不停的磨蹭,而且始終讓阿爾烏希感到擔憂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