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辨認了一下方向,中山門在東面,江浩向著東邊前進,從空間裡拿出一把步槍背上,又拿出一個紅十字袖標戴在手臂上,要知道,戰場上,士兵也不能亂逛,被別的不對發現,照樣會審查你。
之前江浩就想好了主意,從醫院那邊投了一些藥品,還有這個紅十字袖標,如果有人審查他,就說給其他部隊送藥品的。
完美!
「叮叮叮~」
他的腦海里依舊不斷傳來系統提示音,江浩把提示關閉,腦子裡還胡亂想著,原來,日本軍官的命和士兵的命,都是 1 點殺戮值,也就是說他們的命也就都值一分。
就像現代的那些手機,不管當初賣多少錢,一萬還是八千,到最後也都只能換一個不鏽鋼盆。
此時南京城十室九空,江浩隨便找了一處民房,翻牆進入,房子裡空空蕩蕩,看著地上散亂的物品和衣服,就知道這家人走的很匆忙。
柜子上放著一個相框,照片上是一家四口,爸爸媽媽姐姐和弟弟,也不知道此時此刻,這一家人是否逃離南京,是否安然無恙。
在床上躺下,江浩盤膝打坐起來,他要儘快恢復傷勢,就這樣,江浩一座就是一晚上,第二天中午時分才醒來,經過這一晚半天的滋養,他的傷勢已經完全好了。
左手攥了攥拳頭,活動了一下,完好如初。
此刻他的肚子有些餓,從空間裡拿出兩個饅頭吃了,這是江浩之前放進空間的,此刻拿出來還冒著熱氣。
水壺裡有水,喝了兩口算是解決了午飯。
翻出這家的院牆,三轉兩轉江浩又轉到一條街上,忽然看到前面一個日軍,江浩立刻躲起來。
偷偷看過去,發現那個穿著一身日軍少尉軍服的傢伙,身材和江浩差不多,脖子上掛著一個相機,手裡還拿著一個老式膠片攝影機,正在周圍不停拍攝地上的屍體和那些殘垣斷壁。
落單的鬼子少尉,好機會,江浩就想過去殺了這個傢伙,忽然他心裡一動,看著那個傢伙一邊倒退一邊拍攝的樣子,手裡忽的多了一塊石頭。
刷!
手上用力,石頭狠狠丟出去,啪的一下正好砸在那個傢伙的腳踝上,那個攝影師痛叫一聲往後一倒,這傢伙怕摔倒手裡的攝影機,沒能採取保護措施,身子狠狠摔在地上。
等他緩過勁來,這才放下手裡的攝像機,抱著自己的腳踝痛叫,「哎呀,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忽然就受傷了。」
他看看四周,什麼也沒有啊,怎麼就受傷了呢。
安田正三抱著自己腳坐了一會,想要站起來,可只要腳一觸地就感覺疼的不行,這可怎麼辦。
就在這時,轉角走來一個背著步槍掛著紅十字袖標的日本兵,安田正三眼睛一亮立刻喊道:「喂,那個醫護兵,過來幫幫我,我受傷了。」
江浩趕緊跑過去,還敬了一個禮,恭敬說道:「少尉閣下,您受傷了嗎,傷在哪裡。」
「是腳踝。」安田正三指了指自己的腳步。
江浩蹲下身子,扒開襪子看了看,此刻那裡已經青紫淤腫了一大片,江浩清楚自己的力度,估計裡面的骨頭都裂了。
「哎呀,真是,應該是扭傷啊,需要靜養 2 天的。」江浩道。
安田正三想了想,說道,「你把我送到我的駐地吧。」
「少尉閣下的駐地在什麼地方?」
「在城東一處影樓內。」
江浩很詫異,竟然不在軍營住,安田正三看到江浩的疑惑,說道:「我不是現役軍人,我叫安田正三,《東京日日新聞》知道嗎,我就是《東京日日新聞》的一名戰地記者,我穿這身衣服,是為了在外面方便行事,住在影樓是為了方便沖洗膠捲。」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送閣下回去。」江浩攙扶起這個戰地記者,一瘸一拐的往他指引的方向走,最後這傢伙實在走不動了,江浩就背著他走。
為了心中所圖,江浩也算忍辱負重了。
半個小時後,兩人終於來到一家挺大的影樓,是一座二層小樓,此刻這裡的前主人不是逃走就是被殺了,被這個叫安田正三的日本記者鳩占鵲巢。
兩人進門,江浩攙扶著安田正三上樓,在椅子上坐下,安田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