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養成手記 三百二十五、涉嫌謀殺
更新:10-24 05:25 作者:肆貳老爺 分類:其他小說
魏毓拍這幾場戲的心情一直都不好,這種戲裡的負面情緒一直被她帶到了戲外。
大家都說,不明白父母為什麼會不愛自己的孩子。
連寫這段戲的仇岩都說,他寫古挽和古粼的親情戲時一直都是飄著的,落不到實地上。所以他之前一直在猶豫,猶豫這段戲要不要刪除,他覺得自己沒辦法準確地把握這種關係。
可是如果刪除了的話,古挽這個人物的性格又會不立體。
他和導演最擔心的,還是魏毓年紀小,不能理解這種複雜的感情。
魏毓興許是真的不能理解,因為她從小是生活在一個被家人寵愛包圍的環境裡。可是顧子庭不同。
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父親就因為一些行政上的原因被槍決了,她母親隨即改嫁去了國外,把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留下了,從此之後沒再管過她。
很多年來,她都是靠著小姨和表哥的疼愛和憐惜在生活。
所以對於父母親情的印象,她始終停留在小時候父親帶她去遊樂園的時候,直到成為了魏毓,直到遇到了楊秀蘭和魏林。
所以魏毓很理解古挽為什麼在古粼的問題上那麼執著。
為什麼一次次受傷還是一次次的期望著。
她很久之前也是這樣,分明知道屬於母親的那個電話打不通,可還是在夜深人靜,或者有什麼東西想要分享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地一次次撥打那個打不通的電話。
魏毓想,如果古挽沒有遇到顧淮清,沒有在顧淮清那裡得到認可感歸屬感的話,她還是會執著在和古粼的父女關係中。
那麼再遇到她父親續弦想要驅逐她母親和她的事,她絕對不會就只是把她們趕下山那麼簡單,她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更加變態的事情來。
所以魏毓對於古挽的複雜感情,還是能夠感同身受的。
這也是導演第一次在魏毓對於劇本人物的理解上,給了她很大的認同和自信。
這部劇拍到今天,魏毓第一次覺得自己和古挽這個人物融在了一起。
所以她看韓行川的目光也更加複雜。
以前,她看韓行川,覺得這是她喜歡的人。
現在,她看韓行川,覺得這是古挽深愛的人。
她沒法判斷出現在的這份感情會不會成倍遞增,她只是覺得自己比之前要沮喪很多。
她現在只要一想到韓行川會在不久之後結婚,她就成夜成夜的睡不著覺。
全劇組人都覺出了她的不對勁,大家看著她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只覺得可憐。
大家都在說,魏毓是因為拍戲的壓力太大,所以身體比不得從前。說她小小年紀就要這樣勞累奔波,實在可憐。
韓行川卻不這麼想,就他認識的魏毓,絕對不會是那種因為磨難和挫折就委屈自己的人。
肯定還有別的什麼事。
他首先想到的,就是還躺在醫院的申屠葉朗。
他主動跟魏毓提出,說去醫院看望申屠葉朗。
魏毓點點頭,沒有拒絕,自從上次送申屠葉朗去醫院後,她確實也沒再去看過他。
如今過去了半個月,算算日子,也到了這人應該出院的時候了。
魏毓和韓行川是下了戲,晚上的時候去的。
去的時候房間裡面有說話的聲音,出於禮貌,她和韓行川在外面等了一會兒。
然後魏毓就聽到,裡面有個清脆的女聲在說:
「葉朗,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先不說顧子庭已經死了快了一年,就是她曾經做出的那些齷齪事情,你怎麼能夠原諒?」
「肯定是有誤會,顧子庭是個什麼人,你我都清楚。」
申屠葉朗的聲音響起。
然後那個女聲接著說:「當時那麼直白的證據放在你面前,你怎麼可能無視呢?她顧子庭為了演戲出賣自己,為了往上爬做皮肉交易,這不都是鐵證如山的嗎?」
魏毓沒有敲門,沒有發聲,她直接推門而入,說:
「竇瑤小姐,好久不見。我原本以為冷藏的日子會讓你學得聰明一些。怎麼?現在的風頭沒有那麼緊了就開始出來造謠了?」
魏毓把自己的背著的包往沙發上一丟,坐在竇瑤對面看她,說:
「說什麼出賣自已,說什麼皮肉交易,說什麼鐵證如山?我看鐵證如山的人是竇瑤小姐自己吧。怎麼,之前那些席捲全網的照片還不夠鐵證如山的?」
竇瑤見推門而入的是她,頓時就想發火,但見她身後跟著的人是韓行川,又生生把這口氣給憋了下來。
「這是我和葉朗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魏毓笑笑,說:「你和葉朗的事?那你口口聲聲提顧子庭做什麼?你不知道舉頭三尺有神明,白天莫說人晚上莫說鬼嗎?你現在一口一個顧子庭,也不怕她今晚來找你。」
竇瑤臉色一變,站起來指著她,說:「你說話給我客氣一點。」
魏毓輕蔑地一笑,把頭轉了過去,說:「我不想見到你,你現在給我走。」
她這麼一說,竇瑤倒是笑著又坐了下來,說:「你讓我走我就走?你以為你是誰?」
魏毓的電話響起,她背過身去接電話,申屠葉朗在這會兒說:「你先走吧。」
竇瑤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說:「我好心好意來看你。」
「我知道,但是現在也不早了,你也該走了。」申屠葉朗說道。
儘管他知道竇瑤肯定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樣簡單單純,可是念及她曾經是顧子庭最好朋友的關係,所以一直沒法脫離出這層關係來看待竇瑤這個人。
他也十分好奇,顧子庭現在對竇瑤態度轉變那麼大是因為什麼?這中間是不是有它不知道的事。
這時候魏毓接完了電話,讓在場所有人覺得奇怪的是,魏毓接完這個電話後遲遲沒有轉過頭來。
韓行川看得最明白,因為他的眼睛一直都是追隨著魏毓的,魏毓轉身去接電話的時候他就豎著耳朵聽著。
魏毓在接電話時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