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平則道：「你們蘇家，在萬妖宗地位雖然不高，但是之前蘇彤先一步去了念書。應該已經建立起情報網。必要的時候，你要接管過來。」

    鐵凌霄道：「那個女人很強勢的啊。」

    武平又道：「接管了他們的情報網後，另外把我們一路上看到有特點的人也都做一張表格。這樣，我們在萬妖宗就有點搞頭了。」

    鐵凌霄嘴上答應，心裡卻是不以為然。

    心說我又不會控制人心，哪有說接收就接收的？即便我全力出手，這萬妖宗怕是不缺你這種五百萬級別的高手，甚至還有千萬數值以上的老妖怪啊。

    李五拿著月琴石給飛花笑道：「老爺子，這個具體有什麼用？鄔家為了他不惜殺人。」

    飛花慢慢道：「財帛固然動人心，不過殺人這種事，通常是有了念頭就很危險。和具體為什麼要做，反而關係不大。」

    李五道：「你的意思是，這個月琴石還不算很珍貴？」

    「這東西可以溫潤與月靈有關的體質，鄔家麒麟就是那種血統的，他們當然會感興趣。對他們來說當然也是珍貴的。」飛花手指在石頭上拂過，漫不經心道，「不過……也不會是太高層的命令吧。畢竟還沒有太珍貴。」

    他那小眼神，簡直是就差說一個「陋」字了。

    「這東西對我有用嗎？」李五問。

    飛花道：「那天送給有相關血統的女朋友吧，你能有什麼用？你可是純種火麒麟。」

    李五收起月琴石，心說老子是純種老兔子……這種東西可能對長耳兔族是有用的。

    一路無話，他們很快到了碎石城。碎石城是李五一路走來，最大的一座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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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巍峨的城牆，繁華的都市，車水馬龍的街道。穿著時尚暴露的小姐姐們，都讓他心情大好。

    車子一到站，警方就派人把巫紋帶走。來的警察名叫羅斌，他有禮貌地讓李五等人去警局錄口供。

    李五雖然不以為然，但還是去了。沒辦法，連飛花也得去。

    飛花小聲滴咕，這就是他不愛給警察幫忙的原因，因為一開始是你賣面子給他們，後來就是他們用公事公辦的語氣來逼你做事。

    這麼一折騰，一直弄到了大中午。飛花和李五才離開警局，在附近找了個餐館吃午飯，至於其他的萬妖宗學生他們也顧不得了。

    「我打聽過了，今年碎石城屠夫還沒行動。」飛花教授微笑道，「還算不錯。這個城市還沒被血腥味籠罩。」

    李五笑道：「那挺好。希望一直到我走了，也不要出事。」

    「沒錯，畢竟生命只有在活著的時候，才能體驗他的美好啊。」飛花吸著煙，喝著酒，咬著他的小麵包。

    李五來到飛花的住所，確實是豪宅。光管家和僕人就有數十人。

    他到了臥室撥通了齊震的電話，兩人聊了一會兒家常。

    李五道：「我很崇尚平等，這得罪人了嗎？」

    齊震道：「一些貴族是很保守的。其實我們只是反對奴隸買賣，以及要求所有學生都能有平等的學習權。但這確實是得罪了舊貴族。怎麼，你還沒到學校就有發現了？」

    「還沒有，只是路上遇到一點事。」李五把車上遇到孫月如和巫紋的事說了一遍。

    齊震道：「如果有人要和我們作對，鄔家說一定會參與的。他們不重要，也不可怕。你要查的是別的。」

    「我明白的。」李五說。

    「要小心。」齊震又說。

    李五道：「對了，我該去三年級報到還是一年級？」

    「不該去三年級嗎？」齊震愣道。

    李五道：「我遇到的萬妖宗的學弟們都說，我這種情況，校規上說必須從頭念書。一年級開始。」

    齊震覺得莫名其妙，笑道：「我打個電話問問，不過如果真的只能從一年級開始……也沒關係吧？」

    「面子啊面子，我一個三年級的去一年級，算是留級嗎？」李五怒道。

    齊震啪嗒掛斷電話，心說老子在真靈島，對萬妖宗說了也不算。你跟我叫什麼叫？

    李五心說，就不管面子問題，真去一年級了，咱們怎麼查過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