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長生道：「我們小心點分頭查看？」

    李五提議道：「先對一下時間。」

    三人對好系統時間，約定系統時間二十分鐘後在這邊碰頭，就分別沿著塑像身邊的三條路走了出去。

    沒有找到水潭，他們一圈轉下來後，李五沒有找到洞天裡頭應該存在的水潭。

    「空蕩蕩的街道，但是又不像是長期沒有人的樣子。」一圈轉下來後，李五回來說。

    關長生說：「什麼叫不像長期沒人。」

    李五道：「我看過一些書，上頭說如果一個城市長期沒有人，植物就會胡亂生長，動物也會自然繁衍。而建築會加速破敗。這裡只是空蕩蕩，並沒有另外那些變化。」

    關長生說：「你說的是真實的世界，這裡不是真實的世界吧？」

    李五道：「那你說這裡是什麼？」

    關長生道：「不好說。要不要換個地方看？」

    「去東邊的建築？」陸逍遙指著那邊的白色建築說。

    「可以猜猜那是什麼地方。」李五說。

    如果城市是根據城市來建造的，這中間是住宅區和商務區，那左右就該是工廠或者兵營。但如果作為洞天的秘境那應該是什麼？

    他們來到東面的建築，李五有點錯愕，這裡確實是一座兵營，有一座足球場大小的教軍場。後頭是兵營，大約可以容納千餘精兵，兵營邊上有馬廄和糧倉。

    依舊是半個人也沒有，讓人不由放鬆下來。李五也有點懷疑白布的話，這裡哪有什麼防衛系統？

    在兵營的臨邊是軍械庫，裡頭有各色制式兵器。

    關長生忽然道：「是宋朝的軍械。這一點對上了陸文龍的身份。」

    「沒錯。」李五看著那些熟悉的制式鎧甲和長矛斧頭，這些都是他在其他的人生里用過的東西。

    「你們倒是見多識廣。」葉逍遙說，「我就住在這裡，也沒那麼多講究。按說我們南村雖然來自宋朝的傳承，但這些年也改變了很多。」

    關長生道：「但這裡的武器沒有一件不是宋朝的。」

    三人走到教軍場的空地上，李五忽然道：「差一個戰略室。如果我們要找歷史捲軸，就該在檔桉庫、戰略室，或者書房那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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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地方合理是合理了，但並沒有白布說的東西。一座洞天該有的布局，它都沒有。

    陸逍遙道：「也許我們分頭重新看一遍？」

    李五和關長生皺眉道：「也行，在哪裡集合？」

    陸逍遙道：「一個小時後，我們在前頭的骷髏塔前集合？如果沒有線索就出去了。有線索就在聯絡器里說一聲。」

    李五點頭道：「那行，你們先去看別的地方，我在這個院子再找找？」

    關長生和陸逍遙分頭行動。

    李五站著樓頂的窗口看著二人消失於視線，悄悄密語給關長生道：「小心一點，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

    關長生笑道：「了解。」

    李五在書房裡又走了一圈，看到一副畫上畫著城裡集市的畫面。如果這裡不是他們要找的幻海洞天，那這裡會是什麼？

    樓外光影浮動，忽然書房外的樓梯有腳步聲傳來。

    李五眉頭一挑，這腳步聲既不是關長生也不是陸逍遙的，那麼這個地方什麼時候來了第四個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木質的樓梯發出吱呀呀的聲音，窗外光影退散，黑夜降臨。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一個沙啞的聲音，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道，「送心人，你可有數據之心啊？」

    「什麼是送心人？」李五澹然回答。

    「因為這個世界沒有了心。」沙啞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又說，「每個進來的人，都是送心人。」

    李五迅速給關長生和陸逍遙發去提示消息，但是那兩人都沒有回覆。

    這就出事了？李五看著門口靠近的那個枯瘦的男子，比骷髏就多了那麼一點點血肉。手裡端著一支蠟燭和一杯水。

    「你叫……李五？」枯瘦的男人說。

    李五一怔道：「嗯？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