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的生存法則 45宮花打哪來的?
沉香連忙捂住她的嘴,斥道:「閉嘴。你一個姑娘家,幹什麼把妓院掛在嘴邊,沒得讓人笑話咱們姑娘。」
玲瓏嘟著唇不服道:「我聽是問問而已。咦,瞧,那不是靖王爺麼?」
沉香驚異,也探了頭出去,忽然驚呼一聲,「啊……真的是他?」
李驍確實在樓上,目光緊緊盯在那石青色帷飾松花色棉沙帷幔里,從這個角度望去,剛好可以從被微風拂過那一小絲的縫隙里,依稀看到一張婉約清靈的容顏,眸光略深,腦海里想到某些想入非非的畫面,又想到雙方的身份,陡地甩甩頭,拱手對那名護衛再次道歉,那護衛摸摸腦袋,顯然已認出了李驍,拱著手,立馬變成了恭敬的語氣:「原來是王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冒犯之處,還請海涵。小的受這點傷倒不打緊,只是怕驚擾了我家姑娘。」
李驍哈哈一笑:「卻是李驍的不是。麻煩小哥代我向貴府姑娘道歉。改日我自登門造訪,親自陪罪。」
「王爺客氣了,小的愧不敢當。」那護衛見李驍如此客氣,心裡很是受寵苦驚,連忙拱手,然後伏下身子,貼著車廂,對如情小聲道:「姑娘,沒事了,只是一場誤會而已。」
碧紗色的帷幔被掀了開來,露出一張覆有白色面紗的妙齡少女,她整張臉全被覆在面紗上,只露出一雙水靈的大眼,她抬眼斜望了樓上的李驍,此人一襲雨過天青色的直綴暗紋長袍,頭戴二龍奪珠紫金冠,臨窗倚坐,見得如情,湍了酒杯與如情臨空做了敬酒的動作,郎聲道:「方姑娘,在下剛才一時失手,驚擾了姑娘及其下屬下,還請海澀。」
如情想著前些天這傢伙的惡形惡狀,心中有氣,嘴裡卻道:「王爺客氣了。此等小事,奴家自是不會放在心上。」
李驍道:「可在下卻甚是過意不去,可如今多有不變,不能向姑娘親自陪禮道歉。這樣吧,改日得了空,定登門拜訪,親自向姑娘陪罪。姑娘可否嫌棄?」
如情心中驚恐萬分,連忙道:「王爺說哪兒的話,奴家已能感受到王爺的一片誠意,登門就不必了,以免打擾到王爺的雅興……」本想譏諷他一番的,但想到大庭廣眾之下,她一個姑娘家把這樣的話說出口也有些過,便打住不說,放了帘子,示意車夫駕馬。
馬車駛了一段路後,沉香忿忿不平地道:「這靖王爺也太過份了,上次故意堵著姑娘,讓如娘下不了台,這回更欺人至甚,大庭廣眾的,也敢丟杯子。」幸好沒丟到姑娘頭上。
「還有,還有,這靖王屋裡那麼多貌美妾婢,居然還在外頭胡來。」
玲瓏斜她一眼:「姐姐生什麼氣呀?這自古便有一句話,叫作家花不如野花香,應該是這個理吧。」
沉香又冷笑一聲:「原來男人都一個樣,害我還以為此人和咱家老爺一樣,是個潔身自好的。」
玲瓏嘴快地道:「不見得吧,咱家老爺是何許人物,姐姐怎能拿此人與之相比?」
如情好一個噴笑,原來,她家那兩個官材臉似的兄長,在小丫頭們心目中,居然有如此偉岸的形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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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本地最大的一間酒樓,如情下了車,仔細打量,大同雖然經濟落後,老百姓日子過得苦,但也不凡好些大富名流士紳,這兒的高檔酒樓規模也是很上檔次的,這個時候,還不到用餐時間,所以店子裡也沒什麼人。如情讓何媽媽與掌柜的說明來意後,那掌柜的便恭敬領著如情,穿過主樓,來到後院專為女子客所設的雅閣。
沉香玲瓏親自把牆角的落地式屏風擺在如情跟前,如情就坐在屏風後,與酒樓老闆洽談起來。
談了足足一個多時辰,才敲定了大部份細節,並擬了份合同文書,並預付五百兩定金。
酒樓老闆見如情一個小姑娘,說話有條不紊,張馳有度,做事滴水不漏,又見其身邊的丫環婆子個個舉止從容,神情恭謹中又透著股大家風範,連丫頭都如此伶俐,氣質不凡,想必主子肯定更加風采出塵吧。
把筵席外包,在古代士族裡幾乎是很少見的,但也並不是沒有過。一些嫌麻煩的,或是家裡地盤狹小,或家中無人主持中饋的,外包的情況還是不少的。
所以如情也不擔心外包會受人病詬。宏賓酒樓在當地還是有口皆碑,相信不會太讓人失望便是。接下來,如情要做的,便是找戲班子,讓他們排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