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吳風的胡鬧,自然得提起吳風跟宜笙的過往呢,所以這一男一女將事情說的很詳細,大體上自然就是吳風先前的下作事,還有就是為了爭宜笙的事嗎。
雲哲越聽臉色越是陰沉,兩人說完,根本就不敢抬頭去看雲哲,雲哲冷冷一笑:「噢,這位吳風公子,本王倒是沒有什麼印象,武王妃的兄長,本王倒是頭回聽說啊。」
那一男一女對望一眼,有一瞬間,都有些懷疑,吳風是打著武王府的名號做壞事了。不過那男的想想,還是小心翼翼的給雲哲說明了下情況,雲哲一聽,慢悠悠的笑著道:「即如此,就讓本王去見識下這位大人物吧,你們帶路!」
「哎?!」這一男一女,頓時愣了一下,他們先前並不知道贖宜笙的人是誰,但是喜春戲班的班主,對於這個背後之人,看樣子是挺慎重的,所以他們想著,總歸是個大人物嗎,來求個法子也是好的。再如何說,到底也是宜笙惹來的麻煩嗎,現在鬧的喜春戲班不安生,你說這恐怕還要影響到整個喜春戲班,他們確實是自私的,可是並非就想讓宜笙去陪人。
而雲哲的身份,那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現在雲哲願意跟他們去,那還能解決不了吳風嗎?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清楚一點的,先前武王可是沒有歷王誠王兩位王爺得寵呢,現在雖然他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哪一個,但是一不可能是那,聽說很寵妻子的蒼王,也不太可能是,比較透明的耀王,不然聽說是武王妃的親戚,哪能底氣還這麼足呢,顯然是歷王和誠王其中一個啊。
武王現在是得寵,但是到底哪個更得帝心,那誰知道呢。反正有這位王爺出手,喜春戲班也算是保住了嗎?
這一男一女心裡還是挺忐忑的,但是心裡多少放下了心了。
雲哲讓人弄了兩輛馬車帶他們去喜春戲班子,兩輛馬車都是挺樸素的顏色,打眼看上去沒有多少稀奇的,這一男一女也算是有些眼光的,必竟也接觸過些大人物呢,看面料這一點他們總歸是有眼色的,所以他們先是心裡奇怪馬車沒有多好,但是看著樸素的面料一看,卻是特別舒服的絲綢,這可不是一般人家想用就能用的,得有錢有地位才行,兩人頓時連坐著都更小心了一些。
而他們上了馬車之後,便立即有人飛奔回明月酒樓回稟。
冰煙與丁爽一聽,面上都有一瞬間變化,冰煙道:「確定是歷王爺?」
雲哲跟那喜春戲班一男一女去了喜春戲班,但是宜笙因為有孕在身,並且她即已被贖身,可不是原來的小小了,哪裡是吳風說見就見的,這對一個嫁了人的女人名聲可不好,即便是做小的,依舊是如此的。所以宜笙是並沒有去的,然而歷王府的下人,那不說各個精明,但是認人的眼力,對於一些皇室成員,他們還是知道的,看到雲哲出府,上馬車只是兩眼,卻是立即看出來是誰了,這其中具體的事情,他可能還不能
完全想清楚,但是有些他卻也能想到,肯定要出事了!
這不就火速回來給冰煙丁爽他們送信了嗎!
丁爽微咽了口口水道:「歷王去喜春戲班,要見那疑似武王妃親戚的吳風嗎?這……」這是怎麼個事啊,所以說那個喜春戲班的台柱子,就是歷王雲哲給贖走的嗎,這歷王是要給小小出頭嗎。
哎,不對啊,那不是……
冰煙面色卻是有些嚴肅,丁爽已經扭過頭來看她了:「這……武王府和歷王府……」
冰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是她跟丁爽一時間卻都沒有說話,必竟她們可不是什麼當事人啊,這事原根本不需要她們去管的,必竟也沒有跟哪一個特別好的。但是人都是有傾向性的,再怎麼說,冰煙跟歷王府的關係更差一些,而且那吳瓊和雲池……她們現在遇到這事,明顯有一個陰謀,該管還是不管,倒真是個難題了。
兩人有些躊躇,最後還是冰煙道:「你去武王府,這樣說……」便讓那侍衛再跑了一趟武王府。
而雲哲帶著喜春戲班的人走了,宜笙這會又回到了**休息,然後看著小桃忙著給端水,為宜笙洗漱,便不經意的道:「也是巧了,若不是你之前遇到了喜春戲班的班主,今天這事,怕是得讓班主他們很是為難,說不定喜春戲班就開不成了。」
小桃遞過帕子,宜笙正在試臉,小桃回道:「說的是呢,那天正巧是知道王爺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