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通寶 第988章這就是破關?
由於針非常的細,剛開始它沒入皮肉的時候也感覺不到什麼異常。
可隨著時間一點點地推移,不良反應就出現了。
後頸還是感覺不到太大的痛感,但明顯能感覺到後腰和腳底板像是有大量的螞蟻在爬動,那種癢,簡直就是奇癢無比。
更可怕的是你不但感覺到螞蟻在爬,還能感覺到有成百上千的螞蟻在咬你,腰和腳在癢的同時還有針扎似的疼痛,一浪跟著一浪。
我很想動手去抓去撓,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拿兩根細細的銀針就像是用來釘住草人的大木釘一樣,徹底限制住了我和老左的行動。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從頭頂上落下來的水流也變得無比沉重,每一滴水落在頭頂上,都能壓得我和老左身子一顫,而且每一次水滴濺在頭頂上,我就感覺渾身上下泛起一股燥熱,腦仁也是針扎似的疼痛,就跟發了間歇性的高燒一樣。
姚玄宗為著我和老左轉了兩圈,仔細看了看我們倆的狀況,後來我們倆因為耐不住疼,幾乎抖成了篩子,姚玄宗臉上頓時露出了歡欣鼓舞的笑容,還樂呵呵地對我們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要是你們倆這次挨不過去,那就得妥妥地嗝屁,回頭仉家和寄魂莊到我這兒來拿屍體的時候,我還能敲上一筆。」
真的,聽他這麼一說,我就感覺自己來錯地方了,合著姚玄宗從頭到尾他就沒安好心。
當時老左也是翻著眼皮瞪著姚玄宗,要不是不能動,老左肯定會一拳頭砸在姚玄宗臉上……然後再被姚玄宗反殺。
不過這檔口我和老左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默默忍受。
姚玄宗嘴上盼著我們似,但行為上還是比較有道德的,他拿來了兩個香爐,分別放在我和老左的身旁、點燃,一時間輕煙裊裊,煙氣在我們頭頂上的水縷附近盤成了龍瘴,這麼一來,我明顯感到痛楚稍稍輕了一些。
隨後姚玄宗又坐在我和老左身後,取一個冰蠶絲做的針包出來,雙手並用,在我和老左身上施針。
姚玄宗可不是吃飽了撐的扎著我們倆玩呢,單單是行針三次,他額頭上就滲出了一層密集的汗珠,而且我留意到,姚玄宗每次取針的時候,手都在抖,但在行針之前,他會用力調整一下氣息,藉此穩住手腕。
第五根陣扎在我和老左身上的時候,我先是感覺身子一虛,接著就像是一下子跑了十趟馬拉松似的,渾身上下疲憊到了極點,每一個毛孔都大量湧出邪汗。
現如今渾身上下的毛孔全是張開的,冰涼的水落在頭頂上以後,快速順著臉頰落在肩膀上,又流經後背前胸,連同那懾人的涼意也順著毛孔湧入五臟六腑。
懂點醫術的人應該都明白,毛孔大開,邪寒入體,這本就是一件十分兇險的事,加上我和老左現在的身體狀態本來就不正常。
姚玄宗像是怕我們擔心,主動開口道:「得先把你們體內的邪躁排出來,再讓閣皂山的冰泉水將淤積的躁氣消解掉,你們倆才能順利破關。破關以後呢,你們倆身上可能會出現邪濕,喝點紅豆薏米水排一排就行了。」
他說這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就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兩根銀針分別扎入了我和老左的後脊樑。
那是這特娘的疼啊,就好像有人拿一把改錐直接鑿穿了你的後背前胸似的,確切地說比那還疼。
在這一瞬間的劇烈疼痛之後,我就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當時我進入了徹徹底底的昏迷,那隻一種近似於休克的狀態,整個人的意識幾乎就是消失的,沒有意識,沒有夢,就是清一色的無邊黑暗。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地上,從石廳頂部落下來的水滴不斷拍打著我的額頭,怪的是,水中的寒意好像消失了,相反,我還覺得這些落水帶著一點點溫暖。
老左早就醒了,他換了一身乾爽衣服,此時正搬著個小馬扎坐在我旁邊盯著我。
我剛睜開眼沒多久,他就伸出一隻手將我扶了起來,並拿來一塊大毯子,讓我裹住身子。
現在我渾身上下都像是灌了鉛一樣,重的很,隨便活動一下就好耗費大把的體力。
我問老左:「我昏迷多久了?」
老左說:「不清楚,不過光我等你就等了一天多,我也不知道自己先前昏迷了多長時間。快去泡個熱湯,驅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