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寶撓了撓小腦袋，「我都被這新聞炸愣了，新聞下面好多對閻叔叔不好的評論，我看了很氣氛！剛想把你叫醒呢，沒想到你沒在房間，還從外面回來。」

    「嗯。」她走去洗手間，塗了點卸妝水在臉上，對著水龍頭，衝掉臉上的妝。

    程小寶走到她屁股後面，一本正經地分析，「我從出生到現在，還是頭一次聽到你被人設計……正好閻叔叔又出了事。該不會閻叔叔不能生育的新聞跟你被人設計有關吧？」

    程穎萱驚訝地瞧了他一眼，「小天才，你這兩百的智商真不是唱假的。」拿了塊架子上的毛巾把臉擦乾。

    小寶抿了一下唇角，「不反駁，看來，我猜對了。」

    「是的。這是我這輩子第二大失誤。」她把擦過臉的毛巾放回了架子上，又走到房間裡，換了一身睡衣。

    程小寶小小的眉頭皺到了一起，「萱萱，你在我心裡優秀得跟天上的天使似的，你居然犯了兩大失誤？先說說你第一大失誤是什麼？」

    「那就有點歷史悠久了，長話短說。我九歲那年被程夫人何淑儀賣了之後，我其實與程家再無關聯。在我十七八歲的時候，我談了個男朋友叫沈宇帆，本來以為會跟他結婚的吧，沈家與程家有點淵源，程安琪知道了沈宇帆是我男朋友，跟他上床，把他勾走了。這對狗男女還被我捉姦在床。我一氣憤之下，去找了你爸，把你爸閻世霆給……『欺負』了。」

    她那時強bao了閻世霆，是不好對小屁孩說的。她無所謂地聳聳肩，「說到這裡，你爸沒生育能力，寶貝，你不好奇，你媽我怎麼把你生出來的嗎？」

    小傢伙像個老學究似地背著手，「剛才我在電腦上查資料，就是查到，你只有一種方法……試管嬰兒。」

    「對。」程穎萱點頭，「閻世霆現在或以後是沒有一顆活的精子，但五六年前有。我當年『欺負』了你爸以後呢，我就拿到了他的精子，冷凍起來保存。等我試管打針一次催熟一批卵子，取到了十三個卵子。同時，他的精子解凍，且找到了十幾條活的精子。於是，他的精子與我的卵子配成了七個胚胎。為什麼十三個卵應該有十三個胚，只配出來七個，是因為你爸精子質量不好，配的過程中死了幾個胚，只配出七個。你就是七個胚胎中的一個。」

    程小寶似懂非懂，還是問出關鍵，「那還有六個胚胎哪去了？」

    「七個胚胎分三次移植進我肚子裡去了，其中六個都不發育，長不起來就像一顆水消失在大海里了。具體來說，總共七個是前兩次移了兩個，花了四五個月的時間。最後一次移植了三個胚，你頑強地在媽媽肚子裡存活了。」程穎萱說的複雜，「寶貝，這樣，你聽得懂嗎？」

    「差不多能懂。」程小寶說，「因為以我的智商，剛才又查了好一會兒資料。這麼說，如果媽媽第三次移植，三個胚胎都能在你肚子裡存活，你就會生三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