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師兄，」穆琳琅心平氣和的道，「莫曜洵，我問過他很多次是不是蘇……他都說他不是，他只是顧懷風，我相信他。」

    「他是蘇杭。」

    「可是那又怎麼樣，」她看著他，嘴角扯了扯，「他現在跟我一樣，也是你的敵人不是嗎，你為什麼……總喜歡跟敵人扯，你為什麼總是這樣？」

    總是這麼傻。

    是不是蘇杭又怎麼樣，重要的是有可能會傷害他，他為什麼就不知道避開。

    「哪樣，犯賤是麼？」莫曜洵低嘲的笑，「可能我就是這個體質，喜歡這種感覺，不然你在床上一點都不配合，我還是會很想念上你的滋味，比如現在。」

    穆琳琅皺了皺眉，莫曜洵卻不給她說更多的機會，摟過她就往外走去，冷聲對守在外面的醫生吩咐道，「好好照顧他，不許有任何差池，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

    醫生忙恭敬的垂首，「是，門主。」

    莫曜洵將穆琳琅強行摟到樓上的房間，他打開所有燈，將她推進浴室，「去洗乾淨。」

    她身上還有顧懷風受傷留下的血跡。

    穆琳琅根本不想在這裡洗澡，更不想跟他再有那方面的接觸，「不用了，我這樣就行。」

    「要麼你自己洗，要麼我幫你洗，」莫曜洵低頭盯著她的臉蛋，「如果是後者，我不確定我會在浴室里做什麼，畢竟我還從來沒在浴室跟人做過愛。」

    「……」

    穆琳琅最後還是進去洗了，浴室里附有一個小的試衣間，衣裙種類還算多，而且都是女人的。

    穆琳琅隨手看了幾件，發現尺碼竟然跟自己的一模一樣。

    她選了套簡單的衣褲，用很快的速度洗了澡，從進去到出來也不過就十五分鐘。

    莫曜洵正站在桌邊擦槍，見她出來看了眼時間，「你這是洗澡還是亂沖，我從來沒見過女人洗的這麼快。」

    穆琳琅用手撥了撥帶著濕熱水汽的捲髮，聞言笑了笑，「你見過的女人都是洗很慢的麼？」

    她平時哪有時間慢慢享受洗澡的時間，都只是越快越好，她的生活不存在舒適與享受這類的詞……從來都沒有。

    「我姐跟我媽她們，洗澡都很慢，平均……一個小時吧，」莫曜洵視線落在她挑選的衣服上，鳳目輕挑，「有時候你真不像個女人。」

    琳琅微微的笑，「我也不覺得自己是女人啊。」

    是女人有什麼好，作為殺手她體力不如男人，作為其他的角色……她都太失敗了。

    莫曜洵聞言動作一頓，他放下手裡的槍，長腿朝她走過來。

    房內開了暖氣，他脫了軍裝，裡面的白色襯衫包裹著他健碩的身體，領帶也被他扯掉了，扣子解開了兩粒，隨性慵懶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穆琳琅身體微微緊繃，她站了起來，「我困了，我去隔壁房間，你也早點休息。」

    莫曜洵在她要走時一把拽住了她，他一個用力將她推回床上，單腿抵著床沿朝她壓了下來，「雖然你不像女人，但我還是可以確定你是女人，我現在證明給你看？」

    他說著湊過去吻她的臉蛋，一手鑽入她的上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