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掉下去了？！」聽筒那端，莫南爵桃花眼淺眯，他放下咖啡杯，「你在哪？」

    「在……外面玩啊。」莫初柒儘量鼓著臉，不讓自己結巴，「爸……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莫南爵冷冷一哼，「我不能給你打電話？！你不想接？！」

    「不是不是……」莫初柒一副三十二孝女的表情，甜美的說，「我最喜歡接爸爸的電話了！」

    「騙鬼去！」莫南爵舌尖輕抵下嘴角，他長臂一伸，隔著很遠的距離就要去摟走過來的女人，「童染！過來坐我腿上！你聽見沒有？！過來！」

    莫初柒，「……」

    看吧看吧，她大爵爸就是這專用語氣。

    「……」白燕尋隔的不遠，顯然也聽見了。

    「你媽跟你說！」莫南爵手臂圈著童染的腰，讓她坐在自己懷裡，他修長的手指卷著她的髮絲，童染拿過手機，母女二人聊了會天。

    其實也沒什麼事，莫南爵童染也是聽說了墨爾本大學的那件事，打個電話問問情況，讓她多注意安全。

    絡上視頻並不完整，也沒有拍到白燕尋的正臉，莫初柒簡單的解釋了下，讓父母安心。

    童染掛了電話，扭過頭見莫南爵眉峰緊皺，似乎在思索什麼，她抱住他的脖子，「怎麼了，在想什麼？」

    「想你為什麼這麼重！」

    「……」

    童染翻翻白眼，莫南爵兩指扳過她的臉，湊過去啄吻她的嘴角。

    「到底怎麼了？」童染捏住他的下巴，「莫南爵，你是不是有事想說？」

    「我還有什麼事是你不知道的？！」莫南爵黑眸瞪向她，隨即抿起了薄唇，「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哪裡？」

    ……

    ……

    酒店內，莫初柒掛了電話，她從這邊滑下床，「你沒事吧？剛剛摔倒了？」

    「沒事，被單太滑，」白燕尋彎腰摸了把，「絲綢的。」

    莫初柒，「……那是鵝絨的。」

    「……」白燕尋眼角一跳，「是嗎？不錯，很舒服。」

    ……

    冷場了。

    莫初柒站在那沒動，方才那一吻白燕尋沒有主動提，她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去叫午餐。」

    白燕尋轉身就走。

    「等等！」莫初柒忽然叫住他，她看著他的背影，「剛才……」

    「剛才，」白燕尋挺直了背脊，「我沒能控制住……對不起。」

    「……」對不起？

    他竟然說對不起？

    莫初柒秀眉緊蹙，她握著雙手，「你，只想說對不起嗎？」

    「……」要不然，還能說什麼？

    白燕尋抿唇，一時沉默，卻足夠讓人看見答案，莫初柒微垂下眸，越過他往外走，「我去叫餐。」

    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扯住了她的手腕。

    莫初柒腳步一頓，也沒回頭，等他說話，白燕尋指腹用力，摩挲過她細嫩的腕部肌膚……

    良久，他鬆了手，「謝謝，」他又補充，「你去接我。」

    「不用，我只做我想做的事。」

    莫初柒說著走過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拿起菜單點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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