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姻緣,暗王的絕色傻妃 088被丟入荷花池,九公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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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輕幕搖頭嘆息了一聲,「哎,媚兒這丫頭啊,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
「呵呵。」閻烙燁聞言輕笑了一聲,「丞相為何如此說,二小姐她深得父皇的寵愛,雖然無法修靈,現在又有些神志不全,但也算是有福之人啊。」
這個世上,能有幾個人能夠得到皇上的寵愛,即便是像他這樣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也得不到皇上全心全意的寵愛吧。
所以說,輕嫵媚哪是什麼可憐的人,分明是個有福之人嘛。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啊。」輕幕搖頭,欲言又止地看著閻烙燁。
「哦,丞相此話是何意?」閻烙燁不明白地問道。
「太子殿下,哎,本相也是今日才發現,原來媚兒並非天生就不能修煉,而是被人所害。」
「什麼?」閻烙燁大驚,差點就從石登上跳了起來,「是何人如此大膽,竟然對二小姐下此毒手。」
說話間,雙眸之中,隱藏著幾絲危險。
「這個……是本相的一個姨娘,嬌兒的生母夏琔茹,是她從外頭弄來了淺墨幽蘭花,害得媚兒無法修靈,昨日,她又從媚兒那裡得知媚兒實然又能修靈了,便又出毒手,今晨向媚兒的膳食中下了那毒,這不,陰差陽錯地被嬌兒給誤食了……」
「什麼?」這下,閻烙燁真的是驚得跳了起來,輕嫵嬌誤食了淺色幽蘭花?「丞相,那什麼蘭花有沒有解藥,如何可解?」
「殿下有所不知,那淺墨幽蘭花是無藥可解之毒啊,嬌兒她……哎,也是命啊。」輕幕再次嘆了一聲,誰讓她有這麼一個狠毒的娘呢,這能怪得了誰啊。
「無藥可解?」閻烙燁一頓,心中涼意頓起,怎麼可能無藥可解呢?
「那二小姐她……」他想問的是,那輕嫵媚以前服過此毒,為什麼現在又能修靈了呢?
問他從何處得知輕嫵媚能夠修靈的,現在大街上都已經傳得紛紛揚揚的了,輕嫵嬌為了搶奪輕嫵媚的御仙果而被打,他當然會知道了。
「丞相,既然二小姐她能夠解了那毒,那肯定便是有解藥的,不是嗎?」只要問過了輕嫵媚,輕嫵嬌不就有救了嗎?
「這個……」輕幕略有難意地看向閻烙燁,這太子殿下是急糊塗了吧,難道不知道媚兒已經傻了嗎?
他現在連媚兒到底能不能修靈都不知道,只是憑著一個御仙果猜測的,何況,就算媚兒真的能夠修靈了,但她現在都已經傻了,還能問出個什麼所以然來啊?
「丞相,事不宜遲,咱們快些去問問二小姐,看有沒有解藥……」閻烙燁話語一頓,眼尖地看到管家正領著輕嫵媚從長廊過來。
他立即丟下了輕幕獨自一人,匆匆地走向輕嫵媚。
「若春,這裡好漂亮哦,你看那邊的花,好好看啊。」輕嫵媚一邊踩著長廊,一邊看著遠處的花拍手叫好。
「輕嫵媚……」
「啊——」一聲尖叫,若春只來得及伸出手作出一個要拉住輕嫵媚的動作,便聽到『噗通』一聲,輕嫵媚就這麼華麗麗地被閻烙燁給撞到了湖中。
閻烙燁也是明顯地一愣,他還什麼話都沒有說呢,而且,他怎麼感覺自己只是輕輕地碰了一下輕嫵媚?根本就沒有用力呢,怎麼就能把輕嫵媚給撞到湖裡去了呢?
「太子殿下,你什麼意思!」若春憤怒地看著閻烙燁,此時的她,雖然憤怒,卻沒有忘記該要救人。
「救……救命!」湖水之中,輕嫵媚拍打著水面,似乎是很著急,快要被淹死的模樣。
可是,天知道,她剛才只是被閻烙燁給輕輕地碰了一下,根本就是她自己跳下湖的,而且,身為特工,怎麼可能連泅水都不會呢,不過是裝的而已。
若春很著急,卻什麼都做不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會泅水。
「怎麼回事兒。」輕幕也匆匆地趕了過來,見到自己女兒在湖面上拍打出來的水花,頓時慌張了,「你們幾個,還不快快下水去將媚兒救上來。」
他指著管家與若春,因為旁邊沒有其他人啊。
「小姐,您,您快把手給奴婢。」若春趴在了長廊之上,妄圖將輕嫵媚給拉上來,可是,水中的輕嫵媚怎麼可能如她的願呢。
不行,輕幕看了看若春,又看了一眼已經六神無主的管家,暗罵了一句,都是些沒用的,然後不等閻烙燁有所反應,伸手迅速脫下自己的外衣。
只聽得『噗通』一聲,輕幕身子一頓,他還沒有跳呢,怎麼就有落水的聲音了?莫不是幻聽了?
「呀,九公主,您小心一些。」輕幕還沒有緩過神來,只聽得一個小丫頭咋咋呼呼地叫喊了起來,他轉著忘去,一眼便看到了一個宮女模樣打扮的小姑娘,那……不是九公主閻絡菲身邊的宮女嗎?
難道……他再次轉頭看向湖面,驀地瞪大了雙眼,此時,湖中已經多了一人,抓住了他女兒的後背,「若春,趕緊地把小媚兒給拉上去。」
閻絡菲努力地從水中把輕嫵媚的雙手扯向若春,可是這是在水中,這個湖又是深得可以,她踩不到底,動作自然是不太方便。
而且,她這水性,也只是一般般而已。
「哦,好。」若春趕緊應了一聲,但雖然是應聲了,想要抓住輕嫵媚的手,又哪是那麼容易的?
輕幕見狀,立即上前去幫忙,兩人合力把輕嫵媚給拉了上來,然後又將九公主拉上來。
「小姐,小姐,您沒事兒吧。」若春搖晃著倒在地上的輕嫵媚,不忘給她披一件披風。
閻絡菲上岸之後,隨著她一起來的小宮女立即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件披風,給她披上,「九公主,咱們還是趕緊去換身衣裳吧,待會可別著了涼了。」
「你走開。」閻絡菲一把推開小宮女,濕著頭髮來到閻烙燁的面前,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太子,好可真是好樣的,啊,心狠到如此的地步,當什麼太子?還有沒有人性了?」
閻烙燁被她推得終於醒過神來,低頭看向她,「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