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霸主 247來頭不小
鄭樹敬把一行人帶到分局,讓手下逐個去做筆錄。全\本/小\說/網他自己則專門把彭林濤帶到一間小會議室,關上門,恭敬地說道:「彭同志,不好意思,按照辦案程序,我還是得對你做一個筆錄,你看沒什麼問題吧?」
鄭樹敬這樣小心翼翼,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他從彭林濤的表情上能夠感覺到,對方絕對是那種有恃無恐的人。一個副區長,好歹也是個正處級,在地方上是有點份量的。對方能夠做出這種滿不在乎的架式,可以想見這個人的背景應當是足夠硬的。
彭林濤見鄭樹敬這番做作,知道對方已經猜出自己的身份了,再隱瞞下去未免太不給對方面子。他從兜里掏出一個工作證,遞到鄭樹敬面前,說道:「不好意思,州才在飯店裡,我不合適透露身份。這是我的工作證,請鄭局長過目。」
鄭樹敬拿過工作證,掃了一眼封皮,不由自主地便站了起來:「中紀委!」
「我只是個一般幹部。」彭林濤謙虛地說道……」,這次到南京來,主要是辦些私事,不是公幹。這次的事情,我們那位小兄弟有些莽撞,給你們添麻煩了。」
「哪裡哪裡,這件事,還請彭處長給我們一些指示。」鄭樹敬一邊把工作證遞還給彭林濤,一邊謙恭地說道。他州才已經看過了,這位彭林濤可不是什麼一般幹部,而是一個處長,雖然說唐超也是處級幹部,可是這兩個處級幹部,能相提並論嗎?
彭林濤知道自己的身份對於地方上的幹部來說有怎麼樣的一種威懾力,也就不便再裝聾作啞,玩什麼扮豬吃虎的游井了。他直接把州才在飯店裡看到的情況向鄭樹敬說了一遍,同時還遞上了一個小錄音機,說道:」關於這位唐區長用言語騷擾女性的經過,我們都已經錄了音,鄭局長可以聽一下。」
鄭樹敬知道自己必須作出一個嚴格執的樣子如果阿諛奉承,說什麼領導話就是真理,不需要證據之類,估計面前這位紀檢幹部反而會不高興的。他接過錄音機,按下按鍵認真地聽了一小段,然後關上錄音機說道:「彭處長,非常感謝你提供的這個證據,有了它,這個事件的定性就很清楚了,安雁同志動手,完全走出於自衛。而至於你們那位……」
「陳天。」彭林濤說道。
「對,你們那位陳天同志的行為,則完全屬於見義勇為。」鄭樹敬說道。
「嗯,陳天這個同志,性格上比較衝動。沒辦他父母都是秘密戰線上的高級領導同志,經常不在家,他從小就是和警衛營的戰士們一起長大的。當時,我是警衛營的教導員和我一起的那位章鐵同志,是警衛營的班長。陳天的武,就是跟章鐵學的。」彭林濤裝作拉家常的樣子,對鄭樹敬說道。
「哦,這位陳天同志,原來是革龘命家庭出身,難怪這樣嫉惡如仇。」鄭樹敬說道。
彭林濤笑道:「其實,陳天和你們南京還頗有淵源的。他這次到南京來就是來看他的親舅舅的他舅落如……」說到這裡,他用手蘸了點茶水,在桌上寫了個姓氏,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鄭樹敬一眼。
鄭樹敬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彭林濤寫的是誰的名字了他在心裡暗暗地為唐超默哀:登徒子仁兄,你算是撞到鐵板了還是自求多福吧。
彭林濤一下子亮出這麼多底牌,也是有所考慮的。他知道,自己這一回能夠用中紀委的名頭保證安雁一行安然無恙,但不能保證事後唐超不想辦報復。只有亮出一個足夠大的靠山,通過鄭樹敬之口傳到相關的人耳朵里去,才能起到嚇阻的作用,替安雁撐起一把保護傘。
州才安雁在飯店裡的表現,彭林濤等人都是看在眼裡的。對於這個小姑娘,他們三個人都有一種本能的好感和同情。除此之外,彭林濤還發現陳天對於安雁似乎有著一種特殊的親近,這讓彭林濤不禁浮想連翩。這個他看著長大的孩子轉眼已經是為出頭了,至今還沒有中意的女友,老首長在他面前也曾嘀咕過。彭林濤有些八卦的念頭,覺得陳天這次英雄救美,沒準能夠擦出一些曖昧的火花來。
鄭樹敬也不是傻瓜,而且作為公龘安系統的幹部,他分析問題的能力比其他人又更強了一些。從彭林濤這番表示之中,他已經悟出一些事情了,於是便試探著問道:「彭處長,對於唐超……區長的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處理,請你給我們一個指示。」
彭林濤擺擺手道:「這是治安事件,我們不便於介入。唐超同志的作風問題是否需要向你們當地紀委匯報,由你們公龘安部門決定就可以了。我和章鐵這次主要是陪陳天到南京來辦私事,所以就不參與這件事情的處理了。」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鄭樹敬點頭道。
把事情說完,鄭樹敬客客氣氣地把彭林濤送出了會議室。安雁、陳天等人也已經做好了筆錄,正坐在警龘察辦公室等著彭林濤。負責做筆錄的警龘察們都得到了鄭樹敬的指示,沒有敢為難他們。
「鄭局長,今天的事情就麻煩你們了。以後有到北京來出差或者辦案的日子,歡迎到我們單位去喝茶。」彭林濤向鄭樹敬熱情地發出了邀請。
「一定,一定,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去接受彭處長的指示。」鄭樹敬答道。在他的心裡,卻是暗暗地祈禱,可千萬別讓自己有機會去中紀委喝茶。不過,話又說回來,像他這個級別的幹部,真要犯了事,也享受不了去中紀委喝茶的待遇。
一行人由鄭樹敬親自陪同出了分局,陳天婉拒了鄭樹敬要派車送他們的好意,與安雁一起並肩走在前面。周衛陽覺得不對勁,想湊上前去,被章鐵呵呵笑著拉住了:」小伙子,有血性,我喜歡。
不過,你的夫實在是太稀鬆了,來,我現在就教你兩手。」
安雁渾然不知後面三個人在動什麼心思她只覺得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她看著陳天,說道:「陳哥,咱們打了副區長,他們怎麼這麼容易就把咱們放出來了?,丶
陳天呵呵笑著,把一個小布包遞給安雁說道:「小妹,你先把這個收起來。這是我州才從那孫子包里順出來的。這裡頭估計是2000塊錢吧?光這2000塊錢我就能讓那孫子把牢底坐穿,不過,你起碼也得在大牢裡蹲上十年。所以,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