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廠長，聽們來了以後，要把我們工人的工資減少三成，有這樣的事情沒有？」

    「這完全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在造謠，這是完全不成能的」

    「這麼，我們的工資會連結不變了？」

    「固然不是，我們收購了江實電之後，整個薪酬制度城市轉變，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不再是過去那種吃大鍋飯的體制了。全//本//小//說//網大家可以安心，只要是積極工作的工人，最守舊的估計，未來的工資可以比過去高50以上。不過，如果欠好好工作的話，那就欠好了，社會主義不養懶人，對不對？」

    ……

    「林經理，聽這家三和公司的老闆是的朋友，他到底可靠不成靠？」

    「很是可靠，他其實也是咱們大陸出去的，也是工人子弟。」

    「哦，那就太好了，是咱們自己人，就好話了。」

    「不過，咱們也不得完全指望著他人對我們的施捨來過日子，咱們都是工人嘛，努力做事，按勞取酬，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

    「戴廠長，我有個朋友就在潯自的，他叫許毛，他跟我起過，是一個好人。能不得給我們透個底，這個肖廠長，還有那個林經理，的話到底能不得算數？以後我們江實電的工人，會不會受欺負？」

    「劉師傅，許毛我認識的，和我關係蠻好的。既然認識他，可以問一問他，自從林經理到我們潯陽，兼併了我們潯陽自行車廠以後，我們潯自的工人有沒有受欺負。」

    「這卻是沒有，毛跟我，他們現在年年都提工資，年終獎金都發到上千塊錢了，福利真好。」

    「這就對了。我們林經理經常的一句話就是，要讓工人在企業的成長中獲得實惠。安心吧，只要咱們江實電的工人齊心協力，肯定能夠把廠子辦好，到時候大家的福利城市和我們潯自一樣的。」

    ……

    類似於這樣的談話，在每一個聯絡處幹部的辦公室里進行著。江實電的工人們心裡有太多的疑慮，都需要向未來的領導們進行確認，他們同時也在通過這樣的辦法，來試探一下這些外來的領導人會不會對自己有什麼歧視之意。

    朱鐵軍給聯絡處的幹部們定下了「不驕不躁」這樣的四字原則。不亢，自然是不得對工人們擺架子，要讓工人們感覺著善意。不卑，則是要求大家不要過多地許諾，不要給工人們留下一個軟弱可欺的印象。要知道，管理是需要一定的權威的，如果在收購的時候一味讓步，未來要想重新建立權威就困難的。

    朱鐵軍自己沒有和林振華他們那樣呆在辦公室里等著工人們的來訪，而是在馮旭的陪同下，走進了江實電的家屬區。馮旭是原來漢華機械廠幽靈威武的容器車間主任，昔時與石化機有過許多業務往來，所以認識很多老工人。朱鐵軍讓馮旭帶他到這些老工人的家裡去走一走，這是一種主動上門訪談的辦法。

    「這裡就是郭榮生師傅家，他是個鉗工。」馮旭指著一戶人家對朱鐵軍介紹道，著，他走到敞開的房門前，探頭看了看屋裡，發現屋裡沒人。

    他又轉過頭來，看到在不遠處的樹蔭下，兩個五十出頭的工人正在聚精會神地下著棋，邊上還有幾個觀戰的人。馮旭笑著對朱鐵軍道：「朱廠長，看，他們在哪呢。穿藍衣服那個，就是郭師傅。他對面的師傅好像是叫吳德昌。」

    「走，看看去。」朱鐵軍道。

    兩個人走上前去，只見棋盤上正廝殺到了關鍵時候，郭榮生的一個卒子已經逼進了吳德昌的中宮，車馬炮都屯在一邊，只等著下一步就要使出連環殺招了。吳德昌腦門上沁出了細密的汗水，邊上的幾名觀眾也是高度緊張，一言我一語地給吳德昌支著損招，但沒有一個人到了正點上。

    「沉車，將軍。」朱鐵軍略略地掃了幾眼棋盤，便給吳德昌出了一招。這兩年，他在漢華重工當設備公司的經理，日常事務都有一些年輕幹部在撐著，他下棋的時間比過去多了，棋藝上漲得很快。

    「沉車不可，他的象會把我的車吃失落的？」吳德昌不經意地道。

    朱鐵軍闡發道：「他的象如果敢走開，的馬就可以跳過去將軍了，他的士不敢支起來，有當頭炮呢。」

    「他如果把將移出來呢？」

    「移炮，馬後炮，他死定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