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兄不可以 第十九章 一次分離
readx; 被折騰了一宿,胡一然的情況仍然不穩定,她家裡人在往這裡趕,估計得下午才到,早上那小伙子又來了,穿著一身警服,把東西給了滾滾,說了點客套話,再硬塞給滾滾一包煙,走了。[書庫][]
滾滾樂呵的把煙揣好,揉了揉眼睛拎起透明袋子在眼前仔細打量,我跟著湊過去看,哪知道剛一靠近,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我胃裡一陣翻滾,直想乾嘔,熏得我難受的夠嗆。
「小憶你咋了?」
我擺了擺手,硬生生把反胃的感覺給壓下去:「這血腥味太重了點吧。」
「沒有啊,我聞聞。」桃桃把筆從袋子裡摸出來放到鼻尖邊,深吸一口:「是有點點味道,可是也不嗆人啊。」
這就怪了,難道我聞錯了?
我叫桃桃把筆再湊過來點,結果她剛一拿近,那惡臭無比的腥味差點把我腦袋給熏炸了。
「不行不行,你拿遠一點。」
我小跑到醫院的公廁,乾嘔了會兒,又掬捧水洗了把臉才出去。
陸凡和桃桃在門口等我,我差點都不敢伸腳出去,趕緊問他們:「那毛筆呢?別拿過來了,味太大。」
「毛筆滾滾拿著,說要研究一下就先走了,你現在好點沒有,一起去吃個早飯,等會兒還得來看著林可和胡一然。」
「行,就是那毛筆的味道太噁心給我熏難受了,現在沒事,走吧。」
簡單在醫院門口把早餐吃了,桃桃還幫林可帶了點稀粥,醫院門口的時候,陸凡拉住我,說有話要講。
「這東西你拿著。」陸凡遞給我一個灰撲撲的銀鐲子,鐲子面的花紋被磨損的看不太清,細看里側還刻著字樣,一看就是老物件。
「這是?」被陸凡拿過去往我手上一套,大小剛好。我提提手,還挺沉的。
「聘禮。」
「」
給我帶上,陸凡也不多說什麼,把我送到胡一然的病房門口後就說要出去一趟,林可和胡一然兩邊都要守,桃桃去照顧林可,我在病房門口守著胡一然。
等到滾滾擦著汗來,陸凡才交代了兩句走了,滾滾一直臉色都不太好看,剛準備說什麼,視線往下一落,表情變了。
「喲,小憶妹妹,東西都帶上了,挺好看的,你皮膚白,這鐲子襯你。」滾滾笑眯眯的把我誇了一番,我疑惑的舉起手脖子問他:「這東西你見過?」
「當然見過,這是凡子為媳婦準備的嘛,我以為他早給你了,原來沒有啊。」
「什麼啊,滾哥你別開這種玩笑了。這東西我還得換給他,他人呢?」聽滾滾的話我挺尷尬的,手指圈著鐲子想取出來,可鐲子像突然縮了水,剛才輕而易舉的帶上去,想取卻卡著,越著急越難拔下來。
「他出去了,咋,你跟凡子都訂過婚了,這事凡子沒告訴你?」
我心狠的一跳,哪知道旁邊icu病房的門突然打開,護士急得四處看:「誰是胡一然病人的家屬。」
「我是胡一然的朋友,出了什麼事?」
「病人現在情況很危險,做好一切心裡準備,胡一然病人家屬呢,通知他們趕緊來醫院!」
我給胡一然爸媽打電話的手都在發抖,在轉告護士通知時也想盡了措辭,電話那頭胡一然的媽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連喊了幾聲「一然」,就再沒了聲音。
胡一然媽媽的那一聲聲絕望的哭喊,聽著實在難受,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陸陸續續有醫生和護士進了又出,嘴裡念叨著我聽不懂的專業術語,滾滾在我旁邊也憋著忍著,臉上的擔心一覽無餘。
等待的一個小時如同煎熬,我禁不住問滾滾:「胡一然會出事嗎,明明死了的人,為什麼要殘害無辜的人。」
如果人死後成鬼,卻不以當前的身份好好活著,反而屢次禍害人,為什麼?
「哎,千不該萬不該,她們不該什麼都不懂就玩碟仙,這次她們請來的角色太不好對付。」
跟陸凡一樣,滾滾似乎也堅持有因必有果的說法,對錯難分,但因果可循,我問他:「那毛筆上的血腥味只有我聞得到是為什麼?」
「這事凡子不讓我給你說,可是你啊,是極陰體質,容易招鬼啊怪的,這就是你的一個劫,有些你能看見能聞見的情況,那說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