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晴晴一時語塞。

    是啊。

    她和司雲霆之間，怎麼能算的清楚。

    她們兩之間糾纏太深。

    「我給我老婆花錢天經地義。」司雲霆磨著牙，快要把牙齒磨平。

    老婆……

    聽到這兩字，韓晴晴看著司雲霆，嘴唇動了動。

    想說什麼，又吞了回去。

    半晌才說道，「反正這筆錢，我要還給你，就這樣。」

    說完，韓晴晴坐到一邊，不再理睬司雲霆。

    司雲霆也很氣，氣的撇開臉，也不搭理韓晴晴。

    就這樣，兩人各自誰也不理誰。

    一路上，車廂內氣壓極其低，兩人一路十分沉默，直到回到錦園。

    「錦園？霆爺怎麼讓車開回錦園？我想回去上班。」韓晴晴有些惱，司雲霆怎麼把自己送回了家！

    「回屋，喝藥，我已經幫你請假。」司雲霆拽著韓晴晴的手腕下了車，朝客廳走。

    「李嬸，把藥端上來。」司雲霆在回來的路上就已經通知了李嬸燉藥，她們回來後，藥早就熬好了。

    「我、我今天不想喝藥。」她已經恢復記憶。

    這藥已經不需要喝。

    「不喝藥怎麼恢復記憶?」司雲霆堅持要韓晴晴喝。

    這藥，葉澤洋說過，不能斷。

    「司雲霆，我已經……」

    「已經什麼？」

    韓晴晴剛想說，已經恢復記憶，下一秒，韓晴晴又打住，「沒、沒什麼。」

    暫時還是不要說，她還沒見過司雲霆在外面的那個女人是誰……

    韓晴晴很想知道，司雲霆喜歡的那個女人長什麼樣。

    她真的很想見一見那個女人。

    「把藥給我吧，我喝。」頭部還是很痛，韓晴晴心想，多喝幾碗應該沒事。

    接過司雲霆手裡的藥碗。

    咕嚕咕嚕……

    韓晴晴幾口全部下肚，喝了個精光。

    「我喝完了。」韓晴晴把空碗還給李嬸。

    喝完藥，韓晴晴看向司雲霆，十分認真說，「司雲霆，我們離婚吧。」

    司雲霆一怔，「晴晴，你在說什麼？」

    離婚？

    晴晴要和自己決裂？！

    司雲霆聽到這句話，整個俊臉緊繃成一團，周身寒意四起，肅靜的駭人。

    「我說，我們離婚，司雲霆，我認真的。」韓晴晴十分嚴肅重複一次。

    她不想再充當生育工具的角色。

    她是個人，不是工具。

    「理由？」司雲霆黑著俊臉，周遭的空氣氣壓更低了，低到感覺掉進冰窖。

    「沒有理由，就是想離婚。」韓晴晴垂著眼瞼，她知道這樣很無理取鬧，但她真的不能再繼續跟司雲霆演下去。

    司雲霆就不愛自己……

    當初司雲霆也說過，要是生了孩子，不願意繼續留在司家，她們隨時可以離婚，現在孩子沒了，她和司雲霆也就沒必要繼續。

    「離婚不是鬧著玩的，你想離婚總得說服我。」司雲霆臉色極其難看。

    「就是很想離婚。」韓晴晴心裡難受。

    「好，很好，好一個很想離，你是心裡有人了？還是覺得和我在一起無趣？」司雲霆臉色鐵青，心口隱隱發悶。

    「都不是。」

    「那離婚的理由是什麼？」

    韓晴晴抿了抿唇，停頓幾秒。

    半晌才說， 「我、我想要自由。」

    「呵，自由，好一個自由，我看都是藉口。」司雲霆眉頭緊蹙，晴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