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小氣
鄭莉開始還有些矜持,坐在那裡不動,可是架不住傅華一再的扯動她的衣服,保姆阿姨也在旁邊看出些端倪,臉上就帶出了想笑卻不好意思笑的表情。鄭莉無奈就從臥室裡面走了出來,傅華緊接著就跟了出來。
臥室那邊的門一關上,傅華就從後面擁緊了鄭莉,
……
兩人的情緒實際上都還是沉浸在剛才工體演唱會現在的那種熱烈之中的,身體一交融,無需再做過多的喚起,馬上就天雷勾動地火,兩人就像同時被送上了火刑台,馬上就熊熊燃燒起來,他們都急切地想在對方的熱情之中把自己化為灰燼……
第二天上午,傅華去駐京辦上班的時候,渾身都感覺充滿了活力,對於男人來說,好女人是一個充電器,在她們的懷裡休憩過的男人馬上就會精力充沛的。
忙忙碌碌一直到中午,傅華正準備收拾一下去吃飯,有人敲門,門開出喬玉甄就笑眯眯的站在那裡。傅華看了一眼喬玉甄,他隱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就是喬玉甄雖然是笑眯眯的,但是整個人卻透出一種說不出來的疲憊,好像是剛經過一場大劫一樣。
傅華笑了笑說:「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喬玉甄笑笑說:「怎麼不歡迎我,還是擔心我來會讓你被文欣家的事情牽連上?」
傅華笑了起來,說:「別瞎說,我怎麼會擔心那個呢,如果真的擔心,我就不會打電話給你了。奇怪啊,你這一次為什麼會關機這麼長時間啊?」
喬玉甄笑笑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這些日子都在香港,回去就大病了一場,醫生說我是操勞過甚,身體透支的厲害,需要靜養,逼著我把一些跟外面的聯絡工具都關了。你看不出來嗎?我的身子到現在還很弱的。」
傅華又看了看喬玉甄,雖然他並不是十分的相信喬玉甄的說法,怎麼可能恰好在文欣家出事的時候,她就身患重病,中斷了跟外界的聯絡了呢,這也太巧了一點吧?
再說喬玉甄的狀態雖然顯得很疲憊,但這種疲憊看上去更多的是一種心靈上的累,而非身體上的累。這一點傅華還是能區分出來的,喬玉甄的解釋顯然是並不成立的。
不過傅華也不想去深究這一次喬玉甄突然音訊皆無的真正原因,他跟喬玉甄之間關係還沒親密到那種地步。再說傅華始終覺得喬玉甄背景太神秘,身後的高官也太多了,深入地去探究這個女人,很容易就會惹火燒身的。
另一方面,喬玉甄現在是公開的露面了,某種程度上也是意味著她在這一次文欣家被雙規的事件之中已經安全脫身了,又或者她跟文欣家事件本來就沒有關聯的。傅華為此還是感到欣慰的,他心目中是拿這個女人當做朋友的,他還是樂於見到朋友安全歸來的。
傅華笑笑說:「那你還不趕緊坐下,可別再累壞了身子。」
傅華就跟喬玉甄去沙發那裡坐了下來,喬玉甄看了一眼傅華,笑笑說:「你聽到文欣家出事了,接連給我打了那麼多電話,是在擔心我吧?」
傅華笑了笑說:「你是我朋友啊,我不該擔心嗎?你這一次時間點搞得太巧了,估計很多朋友都會因此很擔心的。」
喬玉甄笑了笑說:「我知道,如果我出事肯定會有很多人為此擔心的,因為他們都在怕我把他們牽連進去。但是這一次肯因為擔心我的安全打來電話的,卻只有你一個人啊。不知道我是要為此感到高興呢,還是感到傷心?」
傅華笑了起來,他並不想強調自己打電話給喬玉甄是多麼夠意思,就說:「其實我覺得這又無所謂高興或者傷心。現在的人都很忙,不打電話也許是他們沒時間吧。」
喬玉甄笑了起來,說:「這麼說你是因為有時間才給我打了那麼多電話了?」
傅華笑笑說:「是吧。」
喬玉甄笑笑說:「那就算是吧。誒,昨天我跟你通話的你老婆在身邊吧?」
傅華點了點頭,說:「是啊,我們那個時候剛看演唱會回來。」
喬玉甄說:「你老婆沒因為那麼晚還有女人給你打電話生氣吧?」
傅華笑笑說:「沒有了,我跟她解釋了我們的關係。」
喬玉甄瞟了傅華一眼,笑笑說:「解釋了我們的關係,那你一定是告訴過她你很像我以前的男朋友了?」
傅華不由得就大窘,尷尬的笑笑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