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憑自己爭取
白部長笑笑說:「你不用解釋這麼多了,我是知道你這個同志是一個很有責任心的好同志,別人不理解你,我是理解你的。別人覺得你有私心,要想幫某個私營企業謀取私利,我卻認為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嘛。現在社會,很多同志見了事都是躲著走的,只有那些有責任心的人才會主動把擔子往肩上扛的。這一點上我是相信你的。好好干吧,同志。」
白部長點出了想幫某個私營企業謀取私利,基本上就已經把事情說得很明白了,他這已經等於是在明確的跟講,如果不讓中天集團中標,那就是在謀私。這基本上堵死了的退路。
強笑著說:「謝謝白部長對我的信任了。」
跟白部長握完了手,又跟林董握了握手,笑笑說:「這一次很遺憾不能參加白部長給林董的接風宴了。這樣吧,等林董去了海川,我安排給你接風,補上這一次。」
這是在跟白部長表明態度了,他給林董接風,也就等於在海川舊城改造項目上要支持林董了。
林董笑了,用力地握了一下的手,說:「那我會儘快去海川拜訪您的。」
就離開了,林董和白部長在後面看著他有些沮喪的背影,相互看了對方一眼,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回了海川之後,馬上就打了電話給束濤,讓束濤趕過去見他。束濤接了電話之後,不敢怠慢,立馬就趕去了的辦公室。
剛從齊州趕回來,一路奔波,神情就顯得十分的疲憊,束濤看這個樣子,心裡就有一絲不祥的感覺。
束濤問道:「張書記,您這是怎麼了?」
看了束濤一眼,衝著對面的椅子點了點頭,說:「坐吧。」
束濤心裡忐忑不安的坐到了對面,看著。嘆了口氣,說:「束董啊,舊城改造項目你不要爭了。」
「什麼?你讓我不要去爭舊城改造項目?」束濤有些急了,這段時間他的工作重心都是放在爭取海川市舊城改造項目上,現在張琳突然讓他放棄,他怎麼能不著急啊,他看著,說,「張書記,怎麼了?你的態度怎麼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啊?」
說:「我也不想的,可是中天集團現在搬出了強硬的靠山了,讓我也不得不轉變態度了。」
束濤問道:「他把誰給搬出來了?」
說:「省組織部的白部長。」
束濤倒抽了一口涼氣,中天集團這是抓住了最致命的弱點了,省組織部掌握著的仕途呢,不論平調還是升遷,省組織部這裡是他必然要過的一關,為了自身著想,一定是不肯得罪白部長的。
看束濤臉色灰敗,知道他也明白自己的處境,自己是不可能為了他的城邑集團把整個仕途給搭進去的。苦笑了一下,說:「束董啊,這一次希望你能諒解我一下,你也知道省委現在對我已經有些不太信任了,在這個時候,我是不能再去得罪像白部長這樣關鍵的人物的。算了,這一次你就不要爭了,我會想辦法幫你找補一下的。」
束濤並不甘心,他費盡心機才讓把這個項目爭取了過來,一句話就讓他放棄,就等於這段時間他所有的心血都白費了,這讓他怎麼能接受得了啊?再說海川城區的地塊都開發的七七八八的了,很長一段時間都難再有這樣大的一塊地再來出讓,說要補償他,基本上只是空口說白話而已。他看了一眼,說:「張書記啊,難道就一點別的辦法都沒有了?你也知道我為了這個項目前前後後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啊,被孫守義連罰帶交的,幾千萬都進去了,我為了什麼啊,還不是為了能拿下這個項目?你這個時候再來說讓我放棄,是不是也太殘忍了一點?」
說:「沒別的辦法可想了,我必須這麼做了,否則我這個市委書記的位子都會搭進去的。」
束濤說:「也不一定啊,他只是一個組織部長而已,只要你不犯錯,他其奈你何啊?」
眉頭皺了起來,說:「束董啊,你是個商人,可能不明白官場上的一些規矩的。組織部長豈是能隨便得罪的?他要整你的話,很容易就會把你換到一個沒人搭理的位置上的。我現在還沒到養老的時候,我可不想每天就只能在辦公室看看報紙,喝喝茶什麼的。」
束濤說:「可是我現在放棄的話,我的損失會很大的。張書記,您這是等於害了我啊。」
說:「束董啊,你也應該知道做生意是有風險的,這一次你就當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