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還，恩亦是。

    今世的恩怨，今世報。

    今世的因果，今世了。

    待古清風詢問過之後，玄心道尊便匆忙離去了。

    至於古清風是不是赤霄君王的弟子，他不知道，此刻也不想知道，只想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也想早點將這一消息告知他的師傅，枯木道尊。

    畢竟事關重大，不管真假，也得先讓師傅知道才行。

    夜，漸漸過去。

    天蒙蒙亮。

    玄心道尊走了，青婆婆可不敢走，依舊跪在地上，不敢起身，而黑風雙煞雖然不再抽搐，但也因為心神潰散，元神混亂，而不能動，也不敢妄動。

    風烈老怪仍然癱瘓在地上。

    至今也無法動彈。

    人也早已被古清風的恐怖實力嚇傻了。

    直至剛才親眼目睹黑風雙煞被古清風一聲之威震的半死不活，他才知道自己剛才動手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這不重要。

    至少，對於此時此刻的風烈老怪來說並不是太重要，他現在只想知道這個傢伙到底是不是古天狼那小子的傳人，當他硬著頭皮，詢問之時，古清風轉身對他笑了笑。

    這笑。

    笑的風烈老怪渾身發毛，後脊樑也冷颼颼的，心神在顫抖，元神亦在顫抖，似乎就連靈魂都禁不住有些顫抖起來。

    他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笑意。

    不！

    不是可怕！

    而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笑，這讓風烈老怪有種感覺，感覺自己仿若被一位兇殘的魔神盯上了一樣。

    「你……你小子……要……要做什麼？」

    古清風走過去，蹲下身子，提著酒壺喝著小酒兒，道：「剛才不是告訴過你嘛，你以前折磨過我師傅，今兒個我要替師傅他老人家出口惡氣。」

    「你……你小子……真是古天狼的傳人？」

    「不然呢……」

    「如果……如果你真是古天狼的傳人，那你應該知道老子當年幫過他啊！老子為了幫他小子凝結元嬰，還差點把命都搭上了啊！」

    「我剛才也說過，我師傅向來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恩是恩，怨是怨嘛，你的恩情，他老人家會親自償還的，我呢……作為弟子，要做的就是幫他老人家出口惡氣而已。」

    「你！」

    風烈老怪怕了！

    怕到了骨子裡，也怕到了靈魂里！

    他想跑！

    奈何動不了！

    他想反抗！

    奈何元神被禁錮。

    他現在出了能開口說話，幾乎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

    風烈老怪並沒有求饒，他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頭的恐懼，決然道：「你……你個兔崽子……要殺了老子嗎？」

    「殺你？你想多了，爺不會殺人。」古清風不緩不慢的說道：「你當年為了研究我師傅體內那九九八十一顆金丹，各種陣法折騰了一遍，疼的我師傅啊……死去活來，就差把我師傅開膛破肚了……」

    「老子……老子當年……老子……」

    風烈老怪欲哭無淚。

    「今兒個我也不殺你，當年你是怎麼折騰我師傅的，今兒個我也怎麼折騰你，放心吧，也不痛，無非就是萬蟻噬骨，螞蟥飲血，蛆蟲食肉……」

    古清風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折磨人的手段，不止把旁邊跪在地上的青婆婆嚇的渾身顫抖，也把趴在地上的黑風雙煞嚇的又抽搐起來，連躲在遠處的仙官安然也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悄然後退，連那位輪迴轉世的女子都面色大變。

    他們如此。

    風烈老怪又當如何？

    嚇的滿臉煞白鐵青，豆大的汗珠如雨直下，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抽搐個不停。

    「兔崽子……你……你他娘……你他娘敢……敢對老子下手……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行啊，爺等著你。」

    古清風站起身，笑道：「準備好了沒，準備好了，爺可就要動手了啊！」

    「你……你個王八羔子！你……」

    風烈老怪從未像今天這樣害怕過，他想說幾句提起的話，可怎麼也說不出口，實在太害怕了，最後把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