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 774 五虎發威
白衣男子回到暫住的宅院。
剛要進門,察覺到了一道陌生而又帶著一絲熟悉的氣息。
他收回推門的手,淡淡轉過身,望向在大樹下等候多時的殺手:「你來做什麼?」
殺手道:「先生讓我來的。」
白衣男子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和他沒什麼可說的。」
「是先生有話對你說。」殺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傷得很重。」
白衣男子冷漠地說道:「不干你的事,說完就趕緊走。」
殺手道:「先生讓我謝謝你。」
白衣男子沉吟片刻,淡道:「他救了我弟弟,我只是不喜歡欠人人情。下次再見到他,我還是會殺他!」
殺手道:「先生說隨你。下面是我個人的提醒,先生已經在召集黑甲衛,你一個人是對付不了那麼多黑甲衛的,我勸你惜命。」
白衣男子冷哼道:「他能把軍隊帶進南疆再說!」
說罷,白衣男子推開遠門,頭也不回地進去了。
惠安公主在房間裡百無聊賴。
「蘇煊到底去哪兒了?不是買個米糕嗎?買這麼久」
她對南疆人生地不熟,又不敢輕易出去,只能唉聲嘆氣地等。
忽然,她聽見院門響動了。
她驚喜一笑:「總算回來了!」
她雀躍地拉開房門,卻在走出去的一霎換上了一國公主的驕矜。
她側著身子站在迴廊上,望著天際的半輪彎月,拿腔拿調地問道:「怎麼去了那麼久啊?實在是買不到也可以不買,我又不是非吃不可,下次不許這麼晚了。」
蘇煊沒有回應她。
「本公主和你說話呢,你——」
惠安公主轉過身,聲音一下子哽住了。
只見蘇煊一言不發地扶著門板,身子微微痙攣,似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惠安公主趕忙走過去問道:「蘇煊,你怎麼了?」
蘇煊額頭淌下冷汗,嘴唇毫無血色,虛弱地說道:「我沒事」
他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紙包遞給她,「你的米糕。」
「我」
惠安公主想說我又不是真的想吃米糕。
她剛把一包米糕接過來,蘇煊便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惠安公主花容失色:「蘇煊你怎麼了?蘇煊,蘇煊,蘇煊!」
惠安公主把米糕放在石桌上,彎身去拖他。
她把和靜寧鬥法的勁兒都拿出來了,可還是拖得無比艱難。
「看著瘦瘦的,怎麼那麼重啊」
惠安公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將蘇煊拖回了房間。
可怎麼弄到床上去啊?
還有衣裳在地上拖髒了,也得給脫下來才行。
婁長老獨居於此,就沒請下人,只有兩個丫鬟每日過來灑掃,白天給他們做幾頓飯,夜裡人家就回去了。
惠安公主這輩子沒伺候過人,笨手笨腳把自己腦袋都磕了,膝蓋也磨破了,好歹是把人弄上床了。
她是公主,倒是不必太介懷壞了自己名聲,可給人脫衣裳脫鞋子這種事,向來都是別人給她做的。
「算了,念在你是小跟班哥哥的份兒上,本公主勉為其難伺候你一回得了!」
惠安公主沒扒過男人的衣裳,扒了半天也扒下來。
她索性拿了把剪子,把他的外袍給剪了。
當看見後背滿是鮮血的布料時,她整個人傻眼了:「你受傷了?」
惠安公主給他蓋上棉被,出去找大夫。
可婁長老住得偏僻,附近竟是連一家醫館也沒找見。
「小跟班找小跟班!」
「可是小跟班在哪兒啊?」
「程家在哪兒啊?」
惠安公主一籌莫展之際,一輛馬車停在了她面前。
車夫問道:「姑娘,看你這麼著急,是要去哪裡嗎?這個時辰,馬車可不好找,便宜雇給你,二兩銀子!」
「你知道程家嗎?」惠安公主問。
「哪個程家?」車夫問。
惠安公主道:「就是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