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書楊洋進來說：「范力天給你來過幾次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

    胡高說：「又是公關人員的事；真的很煩！當初本來沒這事；有些董事會成員就好這個；竭力推薦才定下來的。這下好了！家裡人有意見！」

    楊洋說：「既然有意見就推掉算了！幹嗎讓自己不開心？」

    」小楊，你不知道呀！我跟范力天說過了！老婆意見挺大，別分給我了。范力天怎麼說？都退出怎麼辦？誰來推薦？我推薦要有這個權嗎？董事會就這幾個人，人人必須攤上；你不做，你的工作誰來做？我沒法回答人家！「

    「聽說夏付衍都推出去啦！」

    「這個馬總，真是馬桶！要麼就別同意；同意了，自己又沒這個能力；派頭倒挺大，最後受不了，又退回去！夏付衍煩透了；大罵馬才是馬桶！」

    「有女人不是挺美，怎麼會受不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那些美女那是來做公關的，都是來做小三的。沒完沒了纏著馬桶，天天給他打電話，要這樣要那樣，還約時間，天天見面。害馬桶不能正常工作。」

    「他不是沒老婆嗎？趁機找一個算了！」

    「那有這麼簡單？這麼多公關女都爭著要做老婆，做不了，做小三也行；把馬桶煩透了！」

    「測試完就算！還沒完沒了的，攤上誰也受不了呀！」

    辦公桌電話響起。楊洋退出。胡高順手抓起電話對著耳朵：「喂，什麼事？」

    電話里傳來范力天的聲音：「美女為你選了六個，其它的邊招邊補？」

    「在哪呢？」

    「你現在要測試，我讓辦事員聯繫。不測試給你把相片和電話號碼傳真過來。」

    「你先傳真過來讓我看看，然後再說。」

    「好好，掛了，立即給你傳過來。」電話掛斷。

    胡高拿著電話，撥通楊洋辦公室座機，一會接通，楊洋問：「胡總，有什麼吩咐？」

    「你幫我想想，這些公關人員在什麼地方測試？」

    「你的辦公室不是有休息室嗎？在裡面測試不就行了？」

    「小楊呀！這是公共場所，在這裡測試影響不好！家裡老婆又反對，不讓帶回去；怎麼辦？「

    」開房不就行了？現在處處都興這個，很浪漫！「

    胡高沉思一會說：「你幫我開；多少錢我給！」

    「行吧！我打電話問問，包好給你回電話？你現在就要包嗎？訂了就不能退。」

    「先別急。范力天還沒發傳真，等我看看再說！」

    「好！掛了！」楊洋掛斷。

    胡高把電話放下，見傳真機送出幾張白紙，順手拿起來看一看，全是黑白的，也看不清；拿著電話撥通范力天座機，一會接通。傳來范力天的聲音：「喂，怎麼啦？」

    「力天呀！傳真機傳來的都是黑白相片，看不清！」

    「要看清，就看人啦！彩照也沒親眼看人好。有些人不上相，本人挺漂亮。」

    「那你就打電話幫他們叫來，讓我看看？」

    「行！我讓辦事員聯繫，呆會見。掛啦！」

    胡高把電話放在座機架上。又仔細看一看黑白照片，自言自語說：」黑乎乎的，眼睛也老花了，看上去就是一張黑乎乎的相片，什麼也看不清。」

    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胡高順手抓起對著耳朵：「喂，哪位！」

    「我是洪力劍，聽說你還沒分到公關人員，是真的嗎？」

    「剛分到，人還沒看見！傳真機傳過來的圖片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

    「分到就行！抓緊時間測試，爭取半年連培訓在內弄完上崗，我希望你們推薦的人，都是有實力的。培訓完還要試用，不行就拿掉。好了，不跟你聊了！你工作吧！「

    胡高聽電話掛斷，正欲放電話，見座機接聽信號燈一閃一閃的，對著耳朵問：「喂，誰呀？」

    「我是小楊，剛才幫你問了一下，兩人間兩小時一百圓，四小時一百八十圓。如果需要，訂幾小時的好？」

    「兩小時的就可以了。現在還沒看見人呢？等等再說。「

    電話掛斷，接聽信號燈閃著，胡高對著耳朵：「哪位？」

    「我是范力天，已聯繫到兩位，是你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