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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是看見了程程眼中的不可思議，江珊哼笑了一聲：「有點亂，隨便坐吧。」

    沙發上滿是衣服，程程覺得這裡真的已經找不到地方可以坐了，江珊隨手把衣服堆到一邊，示意程程坐下，自己則坐在地上，背靠著沙發。

    從茶几下方的抽屜里，抓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上，江珊吐了兩個煙圈，程程則是一臉吃驚的看著她，江珊什麼時候會抽菸了？

    「以前在不少電視劇里見過，自己和閨蜜同時喜歡上一個男人的情節，一直覺得那不過是編劇的遐想，現在才知道原來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能發生。」

    「珊珊……」

    程程想說什麼，江珊伸手打斷了她：「你別說話，聽我說。」

    又吸了一口煙，江珊才接著開口道：「程程，我有多喜歡霍厲程你不會知道，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眼睛裡只有那一個男人，雖然我根本都還不認識他，不了解他，我拼命的去了解他的一切，但是到頭來，得到的消息卻太少太少，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個男人很優秀，太優秀，站在金字塔的頂端，沒有人可以和他抗衡。」

    看著江珊眼睛裡的光亮，程程抿了抿唇，聽著她繼續說：「所以我努力讓自己變得優秀，變得美麗，只希望有一天我真正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有足夠的資本可以和他一起站在金字塔的頂端。」

    說著說著，江珊又停了，半晌，突然笑了一下，很自嘲的笑意：「但是我錯了，其實他哪裡需要什麼優秀的女人，要真的需要，他的身邊又怎麼會缺。」

    江珊突然轉頭看向程程，她的眼睛裡有水光，看得程程很是難受：「程程，其實在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真的很震驚，我想不明白，想不通，為什麼是你？他霍厲程喜歡上任何一個人我都可以接受，為什麼偏偏是你？這是老天爺在整我嗎？我江珊沒有幾個朋友，我對你推心置腹，為什麼就偏偏是你？」

    「珊珊，對不起……」

    「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想不明白，我也恨你，但你知道嗎？其實我更恨他，喜歡誰不好？為什麼是你？他要是喜歡別人，我還能去爭，去搶，為什麼就要是你呢？但是程程，我不可能對著他發脾氣，他是誰啊？高高在上的大boss，我的心思，他根本連知都不知道。」

    眼淚從江珊眼眶裡流了出來，程程連忙扯了兩張紙給江珊擦了擦，江珊也沒有阻攔她，努力吸了吸鼻子接著說道：「這段時間我冷靜下來，想了很久，我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怪你，感情的事情本就沒有對錯，更何況我和霍厲程之間根本就什麼都沒有，你不是小三，你沒有插足，我根本就沒有怪你的權力，所以……」

    江珊撐著身子站了起來，轉身衝著程程鞠了個躬：「程程，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是我太激動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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