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斐，如果當初沒有發生那個意外，沒有止衍，你會愛上我嗎？」

    顧以斐不知道寧夏為什麼問這個，看著她臉上的認真，突然不知怎麼回答。

    「記得我去程序家找你那次嗎？」

    顧以斐將寧夏兩鬢碎發捋到耳後，輕聲問道。

    寧夏眨巴眼睛，突然想起這件事。

    那時她高一時的事，因為她晚回家一個小時，顧以斐對她發脾氣，她生氣之下就跑了出去。

    那時程序是她同桌，經常給她拿吃，所以她們談的來。

    跑出去她就給程序打電話了，只因為全班她只有程序電話。

    後面顧以斐找到她，強行將她帶回家，關在房間裡差點打她。

    「說，你們是不是在談戀愛？發展到哪一步了？」

    她當時都懵了，只記得顧以斐猩紅的眼眶，簡直比閻王還可怕。

    寧夏點頭，「記得，那時你差點打我。」

    她都十六歲了，要是被打，說出去肯定被笑掉大牙。

    顧以斐勾唇，指腹划過寧夏的眼睛，微微點頭，兩人臉蛋幾乎碰在一起。

    「知道當時我為什麼那麼生氣嗎？」顧以斐纏著寧夏秀髮，輕聲說道，「那是因為我看到你跟程序在一起，我吃醋，失落。還好那時候你沒讓他碰你，否則我真的準備廢了他！」

    聽顧以斐這麼說著，寧夏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所以，那時候你就開始喜歡我了？」

    是這個意思嗎？

    顧以斐點頭，摸了摸寧夏亂糟糟的頭髮，「所有人都知道，恐怕就你一個人看不出來。」

    寧夏心悸動著，抿著薄唇，艱難開口：「可是那時候你說不喜歡我，讓我離你遠一點！」

    寧夏說完，顧以斐便把頭埋在寧夏懷裡，低沉笑了起來。

    寧夏一臉茫然，笑點在哪兒！

    「我當時二十多歲，你才是個十六歲的高中生，喜歡你讓別人怎麼看我？」

    寧夏撇嘴，沒說話。

    那就是說，顧以斐很早就喜歡她了，不是因為孩子跟那個意外。

    「所以……」

    「所以你很早就想老牛吃嫩草了？」寧夏脫口而出，說出來才後悔。

    顧以斐臉色一邊，順勢將寧夏壓在身下，指尖夾著她的下巴。

    「老，是嗎？」顧以斐開口，帶著怨氣跟不滿，危險慢慢逼近寧夏。

    寧夏沒掙扎，淡淡收回視線，伸手勾住顧以斐脖頸。

    「可好多事都回不去了，不是嗎？」

    聽著寧夏的話，顧以斐眉頭一皺，翻身睡在旁邊，將寧夏牢牢抱住。

    「可以，可以回去。」顧以斐蹙眉，「不想吃就睡吧，明天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寧夏猛地睜開雙眸，不敢相信看著顧以斐，「明天就都結束了，你做了什麼？」

    顧以斐沒說話，他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寧夏不能淡定，立刻坐了起來，眼眶深深看著顧以斐。

    「顧以斐，你做了什麼？」

    看她擔心模樣，顧以斐微微勾唇，「我只是教訓了一下造謠跟欺負你的人而已，你擔心什麼？」

    「我……」寧夏語塞，把頭靠在顧以斐胸前，「我以為你說了六年前的事。」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