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太子走到無頭屍體之前，砰的一腳踢出，大齊皇帝的腦袋已經被踢進了山谷之中，做完這一幕的太子嘿嘿嘿嘿笑了起來。

    「深不可測。」聽到太子的問題，季興靈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後說道。

    「那你有幾成把握勝他。」

    「中洲外，三成。中洲內，六成。」季興靈估算了一下說道：「前提是他不逃跑。」

    「嗯。」太子摸著下巴笑道：「相同的攻擊無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這應該只是虛張聲勢而已。」季興靈說道：「但的確不宜使用墜星印來對付他，那本來就不是用來對付個體強者的手段。」

    「對付他？為什麼要對付他？」太子哈哈大笑道：「父王被殺，皇室被辱，官員被清洗，國家遭到壓迫。所有人都同心協力，共抗外敵，不是很美的一副場景麼？」

    「就怕左志誠不好控制。」季興靈皺眉道。

    「不需要控制，他很聰明，很理智，這種人只要做的對他有益，就算遺臭萬年，遭到天下人嫉恨，他都無所謂。」

    太子咧嘴道：「最棒的他這人沒什麼權力欲，我數次試探他都沒反饋，他的目標結果都是個人實力的增長。

    現在國家極度統一，能夠幫助他調動更多的資源，遠比一片亂局對他更有利。就算他知道我是在利用他，以他的智慧也必然會同意，因為我們本就是相互利用。

    不，不如說整個世界上，人和人之間最常見的關係就是相互利用。

    不過財色酒氣，也要多多試下。」

    就在太子和季興靈交談的時候，阿瓦爾的數十個虛影團團圍繞在涼亭附近，有的盯著兩人的嘴巴看個不停，有人蹲下來看著對方的下身，有的圍繞對方轉圈。

    兩個人就好像動物園的動物一樣。上下前後左右，都被阿瓦爾的虛影圍繞著觀察個不停。

    而在數千米外，左志誠托著下巴坐在一塊大石塊上，聽著阿瓦爾的複述。

    阿瓦爾說道：「根據唇語來看。他們說得就這些了。」

    「沒有手勢暗號之類的麼？」左志誠問道。

    「沒有。」阿瓦爾說道：「不過就隨他們去麼？」

    「那傢伙說得沒錯，就算知道他時利用我剷除異己，掃清統一的障礙，通過外敵來進行中央集權，使得上下一心。內外團結。

    我也沒理由去阻止他。一個願意和我合作的，有行動力的皇帝更合適我。不過必要時候，也得稍稍拉大一下雙方的力量差距。」

    「季興靈麼？」阿瓦爾說道：「以他的實力，光靠分身我恐怕跟不上他。」

    「沒關係，接下來他應該會以保護太子為首要任務，你儘量跟著吧。收集所有和他有關的信息。」

    「明白了。」

    ……

    另一邊的涼亭中，太子的腦海中陡然出現一個聲音。

    「殿下，是我。」

    「嗯，從現在開始，重要的話就用他心鏈說吧。」太子的外在仍舊在像之前一樣和季興靈聊天。說著一些似真似假的話，但是意識里卻一心二用和季興靈進行更重要的談話。

    「根據這段時間左志誠的所作所為來看，他找到曹勝的目標位置，沒有驚動我們留下了任何一個扣子，他顯然擁有某種強大的偵查、監視之類的收集情報的道術。」

    太子笑了笑，繼續說道：「不過從他剛剛話來看，他說今天晚上會來皇宮，那麼他應該還沒將道術布置在皇宮。因為皇室藏書根本就不在皇宮裡。

    正好你抓緊時間，將藏書里的秘史、秘藥類的書籍全部收走，主要將那些武功道術的秘籍送到皇宮裡來。」

    「真的要全面和他合作麼？」季興靈猶豫道。

    「當然。這樣一個外敵，能讓我手腳非常乾淨的清理整個朝廷，還能進一步提升皇室的控制力。

    但也不能沒有反制的手法，而反制最關鍵的。便是左志誠身邊那名擁有空間傳送能力的傢伙。」太子的眼中似乎有陰雲閃過：「這種人，將整個遊戲都變得沒意思了。」

    「的確，如果沒有這名空間傳送的人，那麼我拖住左志誠，然後使用墜星印的攻擊，也能將他徹底殺死。」

    「哇哦。你太激烈了吧，放鬆點。沒必要為了殺個人把整個京城都炸了。春香園的紅牌我還沒上過，雲溪街的牛骨我也還沒吃夠。」太子一臉怪異地看著季興靈說道：「他又不是你殺父仇人你這麼激動幹嘛。」

    ……

    接下來幾天，左志誠白天隱藏在京城之中，晚上則來到皇宮內閱覽太子提供的皇室藏書。

    至於皇帝駕崩，太子登基，京師風起雲湧，天下震動，自然都不關他什麼事情了。

    不過和他想的一樣，皇室的藏書的確有很多刪減的地方，顯然有很多秘密對方並不想讓他知道。

    但左志誠並不關心這些，他只是在閱讀武道、道術的秘籍提升自己的積累，也希望能夠研究出對抗六欲分魔章的方法，或者開發出自己的顯聖專長。

    不過到目前為止，仍舊沒有想出真正可行的方法。

    最好的計劃當然是闖過十地不動的第二關，以那個時候的意志力，足以鎮壓六欲分魔章的副作用。

    但以他現在的狀態，**如此強烈，可謂是一點過關的把握都沒有。

    所以就如同陷入一個死循環，過關能鎮壓副作用，但是必須鎮壓了副作用才有把握過關。

    『實在不行，只能用最後的方法了……』

    翻看著手上的一卷《武門指引》左志誠突然嗅了嗅鼻子，看向了自己的身後。

    一名身穿侍女服的女子正端著飯菜朝他走來。女人的身材纖細，皮膚粉嫩雪白，一頭黑髮披散下來，襯托著雪白的肌膚，如同時傳說中的女妖、妖精。

    豐滿的胸脯被一層抹胸包裹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的上半球還有那深不可測的縫隙。

    以左志誠的眼光來看，這女的雖然說不上是國色天香，但也絕對是上等貨色。

    隨後接過了對方手中的飯菜，左志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