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王妃初長成 第七百四十六章 皇帝怎麼不見了?
白千帆這一覺睡得很沉,儘管昨天夜裡墨容澉食髓知味,她被折騰了許久,仍是一沾枕頭就睡過去了。
在南原的那些日子,她過得渾渾噩噩,恍恍惚惚,有時侯甚至晨昏顛倒,回到東越後,人是清醒了,跟小時侯一樣是淺睡眠,一丁點動靜就會驚醒,所以墨容澉昨晚一進來,她立刻就察覺到了,本以為他不會進賬子,但她低估了墨容澉的臉皮。
還是不睡了吧,貪得ièhuān愉,心裡更『亂』了,緩緩睜開眼睛,對上墨容澉似笑非笑的臉,慌忙又閉上,男人湊上來吻她的眼睛,「不想看到我麼?」
白千帆推他,「一大早別黏黏乎乎的。」
墨容澉抓過她的手,十指相扣,「睡得好麼?」
白千帆不答,問,「什麼時辰了?」
「應該不早了。」
「你不上朝麼?」
「不去。」他規規矩矩當了這麼久的皇帝,偶爾為自己放縱一回,誰敢說閒話?
白千帆看到他眼裡跳動的小火苗,不免有些心慌,乾脆背過身去,身後的男人立刻貼上來,抵在她身後,她心一跳,想逃下床去,墨容澉大手按住她柔軟的腹,讓她更緊的貼合自己,嘴唇貼在她耳畔,帶著壞笑,「往哪裡逃?」
白千帆又羞又氣,「你想我就是想幹這個?」
「夫妻倫敦,天經天義嘛,再說小別勝新婚,你想想,咱們都分開多久了,不得補回來啊……」他一邊說,一邊慢慢的搖著她,手也沒閒著,往她胸上挪去。
白千帆知道,每次鬼打架,她總是打不過,無論她怎麼反抗和不甘,他最後總能讓她『迷』失在他熱情似火的歡愛之中。
他並不弄出多大的聲響,卻是異常的激烈,他壓抑得太久,需要釋放,不是身體,是他苦悶已久的心,他用動作告訴她,他有多愛她,仿佛沒有明天,所以抵死纏綿……
她的眼前閃過萬道金光,恍惚中,聽到他低啞的聲音,「心肝兒,你快活麼?」
她沒有回答,緊緊的抱住他的腰,她知道自己是快活的,快活得都流下眼淚來,回到臨安正好碰到假的舞陽公主進宮,傷心欲絕的那一刻,她想他們不會再有交集,可現在他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親密得就跟一個人似的,他們的心跳在一起,呼吸交織在一起,多麼熟悉,多麼安寧,愛情到了最深處,情隨心動,因為愛,所以快活。
墨容澉和白千帆在西華宮纏綿的時侯,承德殿大『亂』,到了時辰,沒聽到屋裡有動靜,郝平貫耐著『性』子等了一會,不見皇帝醒來,只好到床前去叫,「皇上,卯時二刻了,再不起就晚了。」
賬子裡沒有聲音,他提高了聲音又叫了一次,「皇上,該起了,已經卯時二刻了。」
依舊毫無反應,他覺得奇怪,悄悄打起賬子一看,小太子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皇帝卻不見蹤影。
他心一跳,趕緊出去找人,這大清早的,皇帝上哪了啊?問值夜的小太監,吱吱唔唔說不上來,氣得他劈頭蓋臉一通好罵,月桂聽到聲音過來問怎麼回事,聽說皇帝不見了,也慌了神。
得趕緊找啊,丟了誰也不能丟了皇帝啊,把當值的人通通叫來挨個問,終於從輪值回去的侍衛嘴裡聽到皇帝昨晚上出去了,但是去哪了,他們不知道,皇帝也不讓人跟著。
眼看著日頭一點一點升起來,朝臣們都進宮了,可皇帝還不見蹤影,郝平貫急得跟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竄,消息傳到慈安宮,瑞太后匆忙趕來,見他就問,「這是怎麼說的,好端端的,皇帝怎麼不見了?」
郝平貫陪著笑,「老佛爺,您別著急,正打發人四處找呢,萬歲爺興許是早起上哪遛達去了,過會子就會回來的。」
「瞧瞧這都什麼時辰了,朝臣都在金鑾殿等著了吧。」瑞太后想了一下說,「皇帝不知道什麼時侯回來,去傳個旨吧,讓大家稍安勿躁,再等一會子。」
郝平貫應了是,匆匆走了,瑞太后問月桂,「去把寧九叫來,他平日裡跟皇上寸步不離的,一準知道皇上在哪?」
月桂說,「寧大人昨兒個下了值就回家去了,這會子應該進宮了。」
正說著,寧九大步走過來,看著這『亂』糟糟的場面,問,「出了什麼事?」
「皇上不見了。」月桂哭喪著臉,「寧大人,您知道皇上去哪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