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要去z市麼，我以為你……」楊凝之又是有些驚訝。

    &只是因為有些事，才到這邊來的。雲琛的總部並不在這裡，在z市也有分公司，處理工作的事，換個地方也是不影響的。再加上，現在事情告一段落了，我過段時間也得回義大利一趟，你和我一起去。」

    李昀清鬆開了撫摸著她臉的手，轉而捏住她長長的，垂在了他胸口上的一縷黑髮把玩著。

    &大利？我一直很疑惑，你的本職是什麼呢……林淇之前有提到過李氏家族的事，我知道那就是你的家吧，所以，你真正的家，是在義大利嗎？」楊凝之有些好奇起來。

    &當是去玩一玩，跟我一起去吧，然後，你就會知道我是什麼人了。」李昀清並沒有多說。

    &玩一玩的話，那我當然要去了。」楊凝之一笑，又頓了頓，問道：「你剛剛說，四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嗎？……我們……能夠在一起四年嗎？這個時間，有點長了吧，會有很多未知數的，不是嗎？」

    李昀清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道：「沒錯，四年是沒錯的。」

    他又接著道：「我已經二十六歲了，我的生活方式早十幾年前時，就已經定型了。

    &知數對我來說，是未知的危險——能夠傷害到我生命，甚至可能結束我生命的那種危險。這麼多年來，我單純是在『讓自己不要死、活下去』這方面上，就已經把上帝給我的未知數全部經歷過去了。

    &知數、變數……在我身上，已經不復存在了，感情上自然也是這樣。」

    李昀清難得地對著她講了這麼多話，一句比一句深奧，她卻全部聽懂了——他用這種拐彎抹角的方式，給了她一個承諾——四年內，他不會變心……

    楊凝之不由得便笑了出來，心想：在某種程度上，這個男人真的是非常悶騷呢。

    &在暗示說如果有變數的話，肯定是因為我麼？」楊凝之有些好笑地看著他。

    &李昀清當即就承認了。

    他繼續道：「大學校園的生活很豐富，也許有點太過豐富了。二十歲上下的年紀里，大學校園的環境影響下，每個人都像是處於發情期，又磕了藥的動物似的。」

    楊凝之因他過分具體的比喻而感覺一陣頭疼，道：「你現在才幾歲啊，你真的只有二十六么……怎麼就一副老人的樣子的呢……」

    &算你的比喻在現實里會變成事實好了，我依然覺得變數還是在你身上。」楊凝之又繼續肯定地道。

    &是嗎？」

    楊凝之肯定地點頭。

    她心想：李昀清這種人，就是典型的荷爾蒙發射機器，舉手抬足，都妖孽異常。

    她已經能夠想像出，如果開學當天，他跟著她進學校的話……只要站在宿舍大樓門口就夠了，也不用說話或者笑什麼的，就能夠馬上吸引一波雌性的浪潮，甚至還有一小波雄性。

    &就等著看吧。」李昀清微微一笑，很肯定的模樣。

    楊凝之看著他一副對於她會成為變數，十分肯定的模樣，不由得便丟給了他一個白眼。

    &說，一周七天，一共四次半。這是最後的條件了，你要再討價還價的話，我就要虧本了。」李昀清挑了挑眉，回到最開始的話題。

    &麼叫做『四次半』……那個『半』是什麼啊？」楊凝之有些疑惑。

    &字面上的意思。不過，前戲做足後，你要是求我的話，我非常願意免費再加一半。」

    楊凝之覺得小心靈一陣顫抖，她清楚地看到了，李昀清在說到「你要是求我的話」時，眼中瞬間閃過了一道腹黑的亮光。

    她突然就有些茫然起來了——到底是誰在給誰鞭子，又是誰在給誰糖果呢？

    她嘆了口氣，道：「好吧……那就這樣吧。這段時間就按照我說的做，把該忍的都給我忍住了，傷口好之後，你愛怎么喝酒抽菸吃辣的都隨你了，雖然我還是會好心地建議一下下，不如就乾脆戒了煙算了。」

    李昀清笑而不語，似乎很滿意。

    ……

    後天，傍晚時，那個女醫生又一次過來，幫李昀清換過繃帶和藥後，就開始幫楊凝之弄了。

    &的傷口怎麼樣？癒合了嗎？」楊凝之問道。

    女醫生笑了笑，道：「開始在癒合了，再過多幾天，應該就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