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忙,怎麼到湖州來了,是有什麼事吧?」周紅旗給梁可意倒了一杯玫瑰茶,問道。
「嗯,是有些事,我父親專門讓我來找他的,怕他想不開」。梁可意說道。
「哦?什麼事啊,還怕他想不開?是不是他向你求婚你不答應,然後就怕他想不開,我告訴你,他可想的開呢,這點你不用擔心」。周紅旗笑道。
梁可意聞言更是笑的不行了,其實笑的作用很多,有的時候是真心的笑,發自內心的,有的時候則成了掩蓋尷尬的工具,就像是現在,梁可意笑的很開心,但是內心卻感到尷尬無比。
而且她從周紅旗的話里也聽出來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味道,她認為這種味道是警告。
「紅旗姐,你放心,他不是我的菜,再說了,我從來沒想過要嫁一個有婦之夫,他不是結婚了嗎?」
「結了婚可以離啊,就像我,北京的圈子裡是不是都在笑話我呢?所以,我躲在這個犄角旮旯的地方都不敢回去了,你們想怎麼說我就怎麼說吧,我不在乎,只要我自己舒服就行了,管你們怎麼說呢」。周紅旗不屑的說道。
面對周紅旗這樣一個氣場這麼強的人,梁可意完全沒有一爭長短的餘地,再說了,她也沒有要和周紅旗一爭長短的意思,所以,接下來的所有談話都是順著周紅旗說的,等到丁長生出來時,她們居然相談甚歡。
這讓丁長生鬆了口氣,害怕這兩人在外面再糾。纏起來,那自己就真的罪過了。
「想不到,你還有這一手,怪不得紅旗姐這麼喜歡你,無論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我紅旗姐可是個好人,你不能辜負她」。梁可意不知道是出於真心,還是違心的說出了這番話。
丁長生也不敢訓斥梁可意不要胡說八道,只說,快點吃飯吧。
這頓飯吃的,丁長生一言不發,就聽著這兩人在談論,而且談論的事情他也插不上嘴,都是一些女人喜歡的話題,什麼衣服啊,包包啊,限量款的鞋子啊,這些丁長生都不喜歡,也不懂。
吃完了飯,丁長生要送梁可意回去,周紅旗說自己也要去市里,想要搭乘他們的車一起走,丁長生自然是不敢說個不字,周紅旗這一路跟在丁長生的車上,直到把梁可意送走。
「你去哪,我送你過去」。丁長生看看副駕駛上的周紅旗,問道。
「我哪裡都不想去,送我回去睡覺,昨晚熬了一。夜開會,我還沒睡夠呢」。周紅旗說道。
「那你剛剛不在家裡繼續睡,跟著我跑出來幹嘛?」丁長生問道。
「我不喜歡你在送她回去的路上,你們倆對我品頭論足,然後把我的婚姻生活還有現在的窘境在嘲笑一遍,所以,我就算是困死,也得走這一趟」。周紅旗說道。
丁長生看了一眼她,無言以對,唯有苦笑。
「我說對了吧,你們剛剛在廚房裡時是不是也在議論我,我告訴你,我現在神經很敏。感的,你做什麼事,我都能感覺到,別想騙我」。周紅旗說道。
「我們真的沒有議論你,我們吃飽了撐的?」丁長生說道。
「你們那時候不是還沒吃飯嗎,你們就吃飽了撐的了?」
丁長生知道,不能和女人講道理,所以就閉口不言了,任憑周紅旗怎麼說,他都認了。
「對了,她來找你幹什麼,還說是她爸讓她來找你的,什麼事,不是求婚不成吧?」周紅旗問道。
「邸坤成的那個案子,我找到了能夠一擊必中的證據,還是去京城交給了李鐵剛的,但是沒想到梁文祥現在根本不想處理邸坤成,說是再壓一壓,我非常生氣,可能是梁文祥怕我把這事挑開了吧,所以派梁可意來警告我,估計就是這意思」。丁長生說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準備屈服了?」周紅旗問道。
「屈服是什麼意思,我屈服過嗎?但是也要講策略,紅旗,我剛剛想了想,我現在可謂是四面楚歌,沒一個人肯支持我,你說我再要是按照自己的性子玩下去,我是不是首先要把自己玩死?」丁長生問道。
周紅旗看了丁長生一眼,說道:「你總算是成熟了一點,以前的時候都是按照自己的性子來,快意恩仇,我也想過勸勸你,在你出國之前我就想說了,但是估計那時候我說你也未必聽得進去」。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所以,我付出
2507:哪根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