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起波斯灣 7章 相煎何太急
「親王閣下,您看真不好意思。(我們旭爺帶人出去巡查還沒有回來,您看要不是這樣,您有什麼事情直接留個口信吧!」
親王忽必烈也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趙旭的避而不見他如何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儘管心裡要咬咬牙,以表示對於趙旭的不滿,但他臉上卻表現的如同沒事人一樣。
「如此就有勞您了,請您在趙城主回來之外告訴他,我有些事情要與他相商。是關於師志冬的一些事情,如果趙城主有興趣的話,還請他回來了派人叫一聲,到時小王再來拜訪就是!」
說完也不再多說就離開了這兒,親王忽必烈此刻沒有多少手下。他帶來的本部的2萬軍馬,都已經為了取得與趙旭相處的機會,而交給了蒙哥大將軍與賽因汗拔都。此刻他手下除過親兵衛隊之外,根本沒有多少士兵。至於那些與木刺夷人一起堅守山道堡壘的蒙古兵,親王忽必烈也知道不能指望。因為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的手下,那些人是蒙哥大將軍的手下,指望他們保護自己回蒙古,恐怕路上就把自己幹掉了。
諸位看客看到了什麼?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生於帝王家就是這麼不幸,其實其根源不過是這時帝王的極端極力所致。就像趙氏兄弟的爭鬥一樣,幾乎完全無法避免,而且絕對是至死方休的那一種。也恰是因為這種原因,蒙古的上層王公們的團結,並沒有延續到第二代。歷史的事實同樣如此,在蒙哥汗死後。親王忽必烈與親王阿里不哥就展開了爭奪「諸王之王」的內戰,如果不是那場內戰,南宋的滅亡還要提前幾年才是真的。
而這也是馬丁替趙伏波開來的「皇家的藥方」,說起來君主立憲並不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根本手段。根本手段幾乎是唯一的——「法治」,而且是「有監督的法治」。無論對於任何一個類型的政府,事實上這都是一個必須的「藥方」。因為掌握著國家行政權利的官員們,天生有著**的趨勢。無論哪一種信仰,這都是不可以完全消除的本性——官僚的本性。
而這一本性的前提就是,設:人性本惡。
那麼可以反駁的是,人性未必本惡。那麼問題就簡單了,人性倘若不惡,何必擔心監督呢?或者說官僚的本性倘若不是如此邪惡,為何要堵其他人的嘴呢?這叫什麼——掩耳盜鈴外加皇帝的新衣!
恐怕就叫做「人性本惡」,官僚們因為自己的利益,惶然要屬於太子黨、皇弟黨又或者什麼其他黨。所以官僚必須生活在制度化、透明化以及自由化的「社會自由監督」以及「透明法制」這樣的放大鏡之下。不然**是必然,統治階層的血腥鬥爭同樣是必然。
而原因只有一個——國家權利帶來的巨大利潤的分配權!
此刻親王忽必烈想的恰恰就是這樣一個問題,他要回到蒙古去,無論如何。他甚至已經預料到,蒙哥大將軍與賽因汗拔都的軍隊,在面對趙伏波的鐵騎時必敗。那麼如果蒙哥大將軍敗之,則在蒙古諸王之中的威信就大打折扣。而這就是他的機會,如果不知道用的話,那未免就太過愚笨了。
為了這件事,他準備了一個好題材——師志冬。從賽因汗拔都去了一趟黃沙城帶回來的東西,他看得出來師志冬對於火器的掌握不過是皮毛而已。而趙旭掌握的比師志冬知道的火器,那是要多得多的多。因為趙旭自己可以根據得來的火器製造一些東西,而師志科所得來的不過是從趙旭這兒知道的皮毛。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當時定了月列公主的親事,似乎是太過於輕率了。他也沒有想到,在阿拉伯帝國這裡,會玩火器的人居然如此之多。這件事讓他時時有些奇怪,宋人有如此厲害的火器,為何在大宋時不用呢?
原因很簡單,就仿佛某個時代里的中國學者一樣。只要在國內,那就肯定就一事無成,倘若出了國諾貝爾獎獲得者的身影里,常常有華人出現。說真的親王忽必烈感覺到奇怪,不笑也實在是奇怪。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呢?智慧如同這本書的讀者一般的人,一定知道根本問題之所在。
而事實上阿拉伯帝國這裡,之所以出現了如此之多的火器,原因在於一個詞的問題——爆燃與爆炸的本質區別。大宋因為一個字而亡國,這實在是一種非常悲哀的事情。可這種悲哀的背後,恐怕是8000萬冤魂在訴說著一些,直到今天中國人依然聽不性的詞彙,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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