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義 第六十九章武二私計為衷心
更新:01-16 20:51 作者:半仙算命 分類:軍事小說
第六十九章武二私計為衷心
那府尹點頭道:「也有些道理。只是你為何知情不報?等待那晁蓋賊首落網,一併再行審理。」說罷便叫人將三人收押。先取一面二十斤死囚枷枷了白勝,取一面十斤的囚枷枷了孫大夫,投入到死囚牢裡,嚴加看管。他的老婆也鎖了押去女牢裡監收。
卻說那何濤領了公文,前去著人捕那晁蓋,爭奈遇上了及時雨宋押司,泄了些口風。那宋押司有心要替晁蓋遮掩,便著人穩住了何濤,自身尋了個籍口,從後門出,慌忙的跳上馬,慢慢地離了縣治;出得東門,打上兩鞭,那馬撥喇喇的望東溪村攛將去。沒半個時辰早到晁蓋莊上。
這宋押司一去,定然是教唆晁蓋逃走不提。
那何濤自去拿人,見了知縣時文彬,知縣接著,拆開就當廳看了,大驚,隨即叫喚尉司並兩都頭:一個姓朱,名仝;一個姓雷,名橫。點起馬步弓手並士兵一百餘人,就同何濤並兩個虞候作眼拿人。當晚都帶繩索軍器,縣尉騎著馬,兩個都頭亦各乘馬,各帶了腰刀弓箭,手拿朴刀,前後馬步弓手簇擁著,出得東門,飛奔東溪村晁家來。
晁蓋得了宋江的信兒,又有朱仝、雷橫兩人有心要放他等,故此雖險卻依舊脫了身,七個人又聚在一起計議了一番,便投梁山泊而去不提。
何濤撲了個空兒,沒有捕到晁蓋等人,便是生辰綱也不見蹤影,更不用說那先前來緝捕勾當的虞候等一干人。故此在鄆城縣勾留了兩日,無所作為,只得回到濟州府復命。
見了府尹便稟道:「相公容稟,那廝們莊上村子無有一個人,卻不知是否走脫了,或吃那虞候捕住了,便是生辰綱也不見。」
府尹不由奇道:「這兩日我也查詢過此事,並無虞候提了兵馬去捕人的。自你告發時起,方才得知此事,那虞候又如何在我等之前曉得這事的?」
「莫不是那白勝誑人的?」何濤皺眉道,「若是如此,那生辰綱只怕多半吃那晁蓋取走了。」
府尹點頭道:「只對那白勝嚴加拷打,務必要問出究竟來。」
何濤自然領命而去,到了牢裡,取了白勝出來,嚴刑拷打,那白勝初時一口咬定有個虞候取了生辰綱,後來吃打不過,只得胡亂招供道:「卻是晁蓋取走了,莫要再打,只求速死!」逐一將那參與劫取生辰綱的七人一一道來。
聽得白勝招了,何濤便取了供狀,使白勝畫押。依舊收了監。府尹得了這個供狀,連夜發往了北京梁中書處。因白勝勾結匪人,其罪當誅,當即判了個斬刑。其老婆為協同,判了個沒籍,充入官坊。孫大夫協同,判了個徙刑,流徙渭州府。又沿途張貼榜文,只說是鄆城縣東溪村保正晁蓋夥同
自此這一樁公案便如此了解了。楊志也一路落荒而逃,路過二龍山,也不曾遇上魯智深,因此也不知投哪裡去了。
卻說那虞候並一眾軍士,自白勝家中出來,駝了金珠寶貝,一路疾馳,卻哪裡是望鄆城縣而來?在路途中轉了一個彎,便叫眾人換了衣服,依舊只做商賈民夫裝扮。待上了大路,便見的那大路一旁立著兩人,一個乃是鎮關西鄭屠是也,一個乃是呼延勝是也。
呼延勝望見方才那換了裝束的虞候,不由高聲道:「武二兄弟,在此侯你多時了。」
顯見得那虞候便是武二假扮的,聽得呼延勝呼喊,便大笑道:「勞煩久候了。」走近了,才與微微而笑的鄭屠叉手道:「哥哥,幸不辱命,置辦了一些貨物,如今可以迴轉了!」
鄭屠點頭笑道:「辛苦賢弟了!」說罷,只喝了一聲:「如今俺等回去。」
一干人等,駝了金珠寶貝,飛也似的朝著渭州進發。沿途也不打尖宿店,只在野地里宿營。好在這些軍漢都是訓練慣了的,因此搭建帳篷,警戒倒也做得十分模樣。
那呼延勝見此,也不禁點頭。他是個識得貨的,行軍布陣乃是家傳,見鄭屠軍士這般,便笑道:「倒也有些模樣了。此去哥哥營中,倒也讓俺不勝嚮往之。」他吊了一句文,只聽得武二暗笑不已。
夜裡燃起火堆,放哨軍士在暗處走動,各人連日趕路,也覺得身子睏乏,不多時,便齁聲一片,已然是入了夢鄉。
武二側臥帳中,正迷糊之間,只覺得有人自後背推他,不由一驚而起,他自以為警覺,卻不防有人推了自己猜覺察到,冷汗頓時就下來了,若是要自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