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第一百二十一章 跳馬縱橫連環步
對於白娘娘花了大錢給眾人置辦衣服這件事,宋端午的表現是曖昧甚至是含糊不清的,他甚至在某些關鍵環節上還大有敲白娘娘竹槓的意思,這也是他為什麼一口氣拿了四套同樣但卻不同號西裝的緣故,而事實上白娘娘也樂得見到這樣的情景,畢竟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可是亘古不破的道理,即使是宋端午能不能真的替白娘娘消災還兩說。
既然答應了人家,就給給人家辦事。這是宋端午在回復白娘娘信息的那一刻就已然知道的,而他之所以在看了眾人的反應之後再決定,則是因為他還在懷疑自己在這個小團隊中的位置。這倒不是說宋端午疑心重或者太過於自謙,而是這四個脾氣秉性皆迥異的男人,要是想磨合成一台所向披靡的機器的話,也著實不易。
不過這個局面是宋端午早就能料到的。李鯨弘向來是一副與世無爭的姿態,只要別有人不開眼來碰觸他們幾個,那麼這個外號是『銀面少保』的傢伙不介意當個『揉面小寶』;而賴蒼黃這老貨其實想都不用想,雖然廢了一身的武藝且現在處於一隻腳已經退出江湖另一隻卻拼了老命的往裡邁,儘管這些無論是內在的、還是外在的、或者無法抗拒的因素讓他始終都不復當年的風光,可是這仍舊阻擋不了賴大狗腿子的一顆江湖心,他做夢都想著讓宋端午徹徹底底的風光一回自己也好順帶著狐假虎威一把,只可惜現實的殘酷始終都讓這個苦逼的男人被折磨到死去活來,後來索性不再妄想,但是那一身的江湖膽氣卻隨著心氣越來越高漲。
『我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是老賴有事沒事就喜歡哼哼的歌詞,儘管只記得這一句,且翻來覆去的差點唱到讓宋端午和李鯨弘崩潰,但是這已然能表達老賴的心情了。
至於說周亞夫這個自始至終都陪伴在自己身側,但卻心甘情願的只充當個背景填充物的壯漢,雖然不敢說是鞍前馬後的屢立功勳,但這份難能可貴的真誠卻是最令宋端午感動的,雖然以前白瀟湘曾提點過宋端午,讓他必須將周亞夫視作一個棋子,或仕或炮再或卒,然後宋端午卻始終沒那麼像,因為宋端午這個敢於不按常理出來的帥,那小小的田字格自然也就成不了圍困他的牢籠,所以不需要仕;再者說炮這個棋子經常孤身飛入險地,而周亞夫作為宋端午早期難能可貴的跟班之一,一旦有什麼閃失自然是宋端午所不能接受的;而卒?!則太小看這個外憨內韌的周亞夫了。
至於說周亞夫具體在宋端午是個什麼定位,宋端午顯然是早已有了定奪,自從周亞夫那夜跟懇談一番並徹底改頭換面了之後,宋端午就想好了他的位置。既能進可攻,又能退可守,身處中心而能跳八方,步伐飄忽卻又一擊致命!
這就是馬!
同時也是宋端午不肯輕易動用,但動,必是毫無選擇的時候。
而相對於來說自己雪藏已久的周亞夫受傷這件事,無疑就令宋端午頭疼許多。本以為自己千算萬算的他,最終沒想到還是漏算了一招,對方用飛刀令周亞夫猝不及防的時候,同時也讓宋端午頭疼無比,本來已經做好日後一系列打算的他卻因為亞夫受傷而不得不臨陣改變計劃。
「蒼黃,你是暗器大家!知道用這飛刀的人麼?!」宋端午見眾人嬉笑夠了,便對著那個一聽是白娘娘買的,就立時表現的十分小心翼翼的收藏起來,就差沒將衣服供起來的賴蒼黃問道。
「這個是自然!」賴蒼黃聽著宋端午給戴的高帽,心裡十分的舒坦,用手一抹慘絕人寰的大背頭,頗有幾分西門吹雪的孤傲,只不過形卻似,神卻差了不止十萬八千里。
「這刀在我們耍暗器的人里,可有個特定的稱號,因其刀身上銳,刃薄如紙,呈柳葉狀,長約25厘米,又稱"柳葉刀"。刀柄末端系紅、綠綢,各長約6厘米。此刀為有尾翼飛刀,發射時刀身直射。我得先說明,脫手暗器是暗器中最難的,飛刀是脫手暗器中最難的,沒有個1年半載,連門都進不了。所以,凡是能用這種東西的,都不會是無名之輩。」老賴一見自己終於能在擅長的領域裡炫耀一把,頓時兩眼放光的侃侃說道。
可是當老賴正在侃的來勁兒的時候,卻不料宋端午卻突然想到一個事情。既然他賴蒼黃精通這個領域,所以他自然也就十有八-九的清楚此人的來歷。所以當宋端午這個想法剛萌生出來的時候,就立即開口道:
「蒼黃,你知道這人是誰麼?」
「當然了,不但知道,還很熟呢!」賴蒼黃一聽宋端午的話,也不知怎地臉色突然變的陰沉起來,只見他目不轉睛的切齒道:「湛藍毒蠍於夫人的名號,那可是在西北三省一區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說完,還自顧自的『哼』了兩聲,好似要表達自己的博學或者非凡的經歷一般。
可是就在這時,按照平時表現一見師哥裝逼就必會捧其臭腳大加讚許的師弟周亞夫,這回卻對他十分的呲之以鼻,這令宋端午和李鯨弘在疑惑之餘也不禁開始揣測個中緣由。
「那尾綢上都寫著個『於』字,還畫著個青蠍子,還用得著猜?」周亞夫悶著個頭小聲的說道,儘管聲音低若蚊吶,但卻不巧被眾人剛好聽到。
謎底揭曉了!
賴蒼黃的裝逼『大計』也隨之穿幫。
於是乎這老貨在一邊對宋端午和李鯨弘訕笑著掩飾自己尷尬的同時,也一邊憤怒的拿眼睛猛瞪著周亞夫,看情形若不是因為有宋端午鎮場,大有一腳將其踹回娘胎里回爐重造的意思。
宋端午見狀一把拍在賴蒼黃的頭上,笑著說道:「咋了?還不許人家說真話了?」而賴蒼黃在這一拍之下連忙朝手心裡吐了兩口吐沫,不是第一時間答話而是將他那頭地震都紋絲不亂的頭型繼續抹的溜光水滑,而那頭在口水滋潤下的大背頭,繼續肆意張揚著它的油光鋥亮。
四個大男人在這間破敗的小屋子裡嬉笑打鬧,雖然場景頗為怪異但氣氛卻溫馨。就在宋端午聯合著眾人準備繼續對賴蒼黃的猥瑣表現進行討伐的時候,卻不料手機簡訊的鈴聲再次響起了。
「我說三貓,你這手機也該換換了吧,你看看除了比別的手機多了一個砸核桃的功能外,其他的還能比點啥?!」老賴一見宋端午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