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第一百章 人面桃花相映紅
七月六號第一更送到!
聶小纖已被推倒,可是小午卻沒有看到各位牲口的雄起,略有失落。
已經被宋端午擺弄到身子發燙腿發軟、眼神迷離口嬌喘的聶小纖很快就被卸去了全部的防備和武裝,雪白的不著一絲片縷的**完美的展現在宋端午的眼前並將之閃耀到頭暈目眩外加激情無限燃燒,儘管她雙手竭力掩飾著自己胸前的雄偉和嫣紅,可是最終宋端午還是將其橫胸抱起,並輕輕放到了床上,仿佛把玩著一件絕世珍品。
「把燈關上!」聶小纖終於不再故意遮掩著自己,因為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而她既然決定這樣做就註定不會後悔,當她真正的將全部身心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敞開的時候,而為了這一刻,聶小纖她準備了二十三個年頭。
「不關,我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呢!」宋端午執拗的道。
這一句話頓時弄的聶小纖哭笑不得,儘管她知道凡是男人都具有多面性,但是她卻沒有想到宋端午的多面性竟然是這麼的極端,在外面表現的如同奸雄一樣綿里藏針的他外表陰柔而內心剛強,可在面對感情的事情上卻表現的如同孩子一樣,聶小纖知道此時的自己對宋端午的刺激有多麼強烈,但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對宋端午的認識實則已然開始有了一定的偏差。
因為宋端午對待感情之事的表現不是像孩子一樣,其實那是希望將所有事都一手掌控的獨裁者的想法,而聶小纖之所以那樣的認為,只不過那是因為孩提時代的偏執終將衍變成獨裁者夢想的溫床罷了。
雖然儘管聶小纖的認識有些許的偏差,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著一個叫做『殊途同歸』的詞語!孩子和獨裁者都有著一個同是精神世界帝王的前提,而這個前提已然註定會將其弱點暴露無遺。
「你就把燈關上吧!」聶小纖輕輕的拉過被角稍微掩蓋下自己那惹得無數人垂涎的玉體,艷若桃李的對著宋端午無限嬌羞道:「太亮人家放不開」
最後一句話是至關重要的,無疑也是殺傷力最大的!
聶小纖不知道是自己最後那一句都能令佛祖動凡心的『放不開』起了作用還是自己蓋被角的動作有了成效,反正這一句話的話音剛落,反觀之宋端午的神態就已經開始不自然起來,那不是病態或者異樣的神情,而是那種理智被燃燒殆盡即將爆發的表現。
實際上聶小纖終歸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在某些事情上比如對男人的了解當然同過來人有著本質上的差別,儘管她在這之前不少被同室的不良閨蜜蘇畫扇言傳身教,但是此時的她就像只會將知識停留在書面上的一些人一樣,畢竟從理論升華到掌握可是要通過實踐的過程的。
古語形容誘惑有個詞語叫做『聲色犬馬』。其中『聲色』二字之所以凌駕於『犬馬』之上當然有著它的道理。男人這種奇妙的生物在對待最直觀的感覺顯然要比對待深層次的感官要強烈的多,而『聞聲』與『觀色』這兩個最直接感官之中的佼佼者自然是最能勾起男人某種衝動的最大誘因。而宋端午作為一個正常的,沒有任何疾病的,且還是初哥的男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若隱若現的遮掩無疑要比明目張胆的赤luo要來的吸引眼球,而婉轉柔嫩的嬌羞顯然要比一味****的呻yin要來的有效的多。
聶小纖當然不知道自己在無意識下的動作和語言已然跟情調的最高境界相符合,而她自然也不清楚自己在褪去了清純的外衣變身成尤物後對宋端午有多麼大的誘惑,聯想之下就能定論她自然也肯定不了解男人此生最喜歡做的兩件事——玷污聖潔和恃強凌弱!
沒有什麼動作的成就感是比把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更強烈的了,同理,也沒有任何一件事情的滿足感是比欺凌來的更加直接!強國侵略弱國是如此,男人征服女人亦是如此。
其實當聶小纖說著刺激著宋端午的耳膜撩撥著他靈魂深處那份悸動的話、宛如一尊溫潤白嫩無暇的羊脂玉橫臥在他眼前的時候,宋端午這個以前只偷偷看過寡婦洗澡的犢子就已然喉頭髮澀嘴發乾了!這個以前曾經大言不慚的以為女人不過是那麼回事的犢子,在真正處在這個特殊的際遇之中的時候,就已然知道了自己當初是多麼的托大淺薄。
凡事不能有個先例,就如同嘗過螃蟹的鮮美以後就難忘卻一樣。同樣已經擁有了聶小纖的宋端午在對待兩情相悅的這種問題上,註定就像個剛接觸高純度四號海洛因的准癮君子,壓根兒就沒有什麼淺嘗輒止也沒有什么半路皈依,有的就是那『一嘗』之下的瘋狂和對她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生理上的依賴。
女人是上帝賜給男人最好的禮物,而聶小纖顯然則是這些『禮物』個中的極品。
在聽到聶小纖發出指令後,本來就已經激動滿懷的宋端午這下更加的氣勢如虹起來,他甚至都來不及說些什麼,只是『嘿嘿』乾笑兩聲以表達自己的情緒後,就順手關了燈,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以致與聶小纖四目相望。
熄燈之後的屋子沒有漆黑一片,有的是那皎潔月光透過薄紗窗簾的那一抹靜謐柔和;深情對視的兩個人之間雖然沒有了言語,但是在對方眼裡那情人泛著光的體形輪廓仿佛已經成了最好訴說!屋子裡很安靜,只有那兩顆『噗通、噗通』跳動的火熱內心和那細若蚊吶但又盪人心魄的喘息充斥著兩人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和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此時的宋端午突然平靜了下來,因為他忽然覺得如果因為一時頭腦發熱而匆匆攀上頂點那麼無疑會錯過中途許多的美妙,如同旅遊一樣在乎的不是終點而是沿途的風景和心情一樣。這個初嘗箇中滋味但表現的同老鳥只在軒輊之間的犢子,躡手躡腳上了床後摟過了一動不敢動的聶小纖,沒有了毛手毛腳只是輕輕的將口湊在了她的耳畔,喃喃細語訴說著情話。而這樣美妙旖旎但又沒有半點污穢的感覺,已然不是親情和友情所能替代的。
「小纖!」宋端午將眼睛湊在了聶小纖的跟前,柔情蜜意的叫著名字。
「嗯?!」聶小纖半眯著朦朧的醉眼,一臉羞澀的溫情的答應著,只是這一聲嬌言卻讓宋端午酥到了骨子裡。
「後悔麼?」宋端午問道